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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怪已气红了脸,怒极道:“你……你……”
一记劈空掌已扬手打出,直取箫俊面门。
“少主!闪开!”黄云安大呼一声,移身向前,推开箫俊。
“轰!”黄云安身子飞出丈余,重重的摔在地上:“少……少主……快……快走……”
箫俊忙跑过去,将他从地上托起,抽泣道:“黄叔!黄叔!你怎么啦?怎么啦?”
黄云安两眼微睁,手紧握住箫俊的手,气若微丝的道:“少主……我是不能再鞍前马后的伺候你了,你以后……自己好好保重自己……不要管我……快……快走……快……”
嘴里溢出一口逆血,声音断止,双目失神,手也松开垂下。
“黄叔!黄叔……”声音凄利无比,箫俊放下黄云安操起他腰间的配刀,怒目圆睁,朝半面怪砍杀过来:“老匹夫,我与你拼了!”
犹如一头发了疯的母狮,撞向半面怪。
存心拼命,速度也非同小可,半面怪桀桀怪笑:“小子,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扬起右掌,朝箫俊脑门劈去。
“小兄弟!不可!”那上楼乞酒的蓬发老乞丐已拦在两人之间,右手木棍截住半面怪劈来一掌,左手拦住箫俊飞窜而来的身子。
半面怪退后一步,恨声道:“九曲神丐!你敢管老夫的事?!”
箫俊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刚才向他借银子的那个老化子,只见他嬉笑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的事老化子为什么就不能管了?何况我老化子还喝了这位小兄弟一壶酒,就知推理也应该帮他一把呀!”
半面怪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天下人管天下事!老夫倒要看看你凭什么管这天下事!看打吧!”
九曲神丐朝箫俊道:“小兄弟,此事由我老化子而起,就由我老化子自己来解决吧!你带着他快走……”
箫俊不依,持意要与半面怪拼到底。
九曲神丐一掌击开半面怪道:“小兄弟别说你不是他的对手,就是老化子我也未必打得过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切不可因小失大呀!听老化子一言,快走吧!以后报仇的日子还长着呢!”
箫俊转念一想,觉得老化子之言不无道理:自己还小,报仇的机会还有的是,如果今天不幸殒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于是天真的朝半面怪道:“老怪物!在我没有来找你报仇之前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等我回来收拾你!”
言毕,抱起黄云安便走。
“小子!哪里跑……”半面怪飞身朝箫俊截杀而来。
“老怪物!哪里走?!我老化子还没有领教阁下高招呢!”九曲神丐也飞身而起,拦在半面怪身前。
半面怪猛的劈出一掌,直朝九曲神丐胸口打到。
九曲神丐横移一步,避开一掌嬉笑道:“老怪物手下留情,我老化子移樽就教,你不要那么狠嘛!”
“哼!臭叫花子,老夫没有时间跟你瞎蘑菇,去死吧!”
刚才一掌被他避开已是怒极,此时存心要至他与死地招式更是咄咄逼人,式式要人命。
两人互拆百余招,竟是不分轩轾,平分秋色。
半面老怪越打越心焦;
九曲神丐越打越起劲。
“老怪物留神了,我老化子要掀你耳刮子了!”
果然九曲神丐的一掌已朝半面怪打去,半面怪忙用双手搁挡,谁知九曲神丐改掌为指,改进为退,直取半面怪“肩井**”。
半面怪双手搁空心知要遭,忙闪身后跃,这才避开那凌厉的一指。
只见他盘坐两丈开外,竟自运功调息,准备倾注最后一击。
九曲神丐见他盘坐运功调息,心知不敌此招,估计箫俊也已走远,大呼道:“老怪物!老化子走了……”言毕朝箫俊所走的方向追去。
九曲神丐刚闪身离开,只见半面怪双手朝天一举。
“轰”的一声巨响,地上尘土飞扬,数丈之外什物尽毁。
半面怪起身见九曲神丐已不见踪影,气的直跺脚。
箫俊带着死去的黄云安一路狂奔出城,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举目之处人迹全无。
此时他只觉得饥渴无比,四肢乏力,眼前黑黑的一片,往前迈出一步再也提不起后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箫俊微微睁开双目,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盖着鲜红的绸被,他挣扎着坐起,举目扫视房中一眼。
房间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摆了许多名贵的胭脂粉,箫俊一见便知这是少女闺房,和他姐姐的房间一样,刚欲起身下床,全身的剧痛迫使他不得不再次躺下。
这是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门“呀”的一声开了,走进一个粉色衣裳的女子,她手中端着一个碗,朝床边走了过来。
“咦?公子,你醒了?!”粉色女子走到床前见箫俊睁着惊喜的道。
箫俊微微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轻声道:“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黄叔去哪里了?”
粉衣女子嫣然一笑道:“这里是武林世家呀,至于你那个黄叔嘛……”
箫俊迫不及待的问:“请问姑娘,我黄叔在哪里?”
粉衣女子将碗放在桌上,悠悠的道:“那天我和小姐上山打猎,看见你们俩躺在山路边,当时你们满身都是血,公子身旁的汉子已死去多时,我们见你还有气息,便带了回来,还是公子你命大呢!”
“黄叔死了……黄叔死了……”箫俊呆呆的望着窗子,喃喃自语。
蓦地—
他不顾身上的剧痛,猛然坐起,双手扶着粉衣女子双肩,急声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粉衣女子先是一惊,既而恢复平静:“他在三天前就下葬了!”
“三天前下葬?!”箫俊凄声道:“那么我也昏睡了三天了?”
粉衣女子坦然道:“公子睡了何止三日呀?你已经昏睡了整整四个昼夜啦!”
箫俊忙道:“麻烦姑娘带我去见我黄叔吧!”
粉衣女子轻声道:“公子,你现在伤得很重,还是多休息几日吧,我去告诉小姐,你先躺下。”单手托着他躺下,盖好被子,然后才转身出门。
箫俊目送粉衣女子出门,当即陷入沉思中:自己出门已经快三个月了,应该回家了,现在黄叔又过世了,也不知道爹娘他们怎么样了,我回家一定要勤加练武,为黄叔报仇!
他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不准我习武呢?哥哥姐姐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可以呢?不练武,黄叔的仇怎么报呢?唉……
此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箫俊又挣扎头头着坐起。
“小姐,他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呀!”刚才粉衣女子的声音。
“我想他一定是太关心他的亲人了”一个银钤般的声音道。
箫俊一听,不由得俊面一红,忖道:“我刚才真是太鲁莽了,等下应该好好向她道歉才是。”
“哼!小姐你就是向着他,是不是己芳心暗许呀?!”粉衣女子戏道。
“冬梅!你欠揍吗?!”银钤声音娇叱道。
“小姐,饶命呀,奴婢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下次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两人一前一后,推门而入。
前面女子箫俊知是刚才来的,后面女子一身青装,不施粉黛,也貌若天仙,一双秋波柔情似水,煞是可爱。
她微微一笑,坐在床头轻声道:“公子,你醒了?”
箫俊点头道:“嗯,谢谢姑娘关照。”
青衣女子娇笑道:“关照什么?又谢什么呢?”
箫俊为之语塞:“这……”
青衣女子停顿片刻,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箫俊拱手道:“在下萧俊,敢问姑娘芳名?”
青衣女子道:“在下姓沈,名心倩,请问公子今年多大了?”话刚出口突觉问得太唐颓,不由得娇靥徘红。
箫俊初出茅庐,与女孩子又接触甚少,是以并不为然:“在下年方十五,不知姑娘……。
粉衣女子心直口快,不等他问完,已笑道:“我家小姐也是方年十五,好巧耶!”
沈心倩娇叱道:“就你多嘴。”
接着将她给箫俊引见道:“这个多嘴婆是我的丫环,叫冬梅,她呀,灵牙利嘴,最喜欢大惊小怪,胡说八道。”
冬梅与小姐虽为主仆,但亲若姐妹:“小姐尽说我坏话,箫公子,你说,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
箫俊见主仆二人感情融洽,方道:“冬梅姑娘一张巧嘴能说会道,但却不胡说八道。”
冬梅见有人夸她,自是喜不自胜:“谢公子夸奖!”
这时门外传入一声长笑:“哈……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