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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他个乱七八糟!”
“骂他个狗血淋头!”
“烧他个焦头烂额!”
五怪各出愤言,举刀乱砍,逢人就杀!
打的打、烧的烧、砍的砍、骂的骂、顿时碧月山庄鸡飞狗跳,杀声狼籍。
众庄丁久未逢敌,哪里招架得住,顿时打得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箫老鬼!十年前你杀了我们师父,现在我要灭你碧月山庄,叫你们永远从江湖中消失!”
中州五鬼之碧眼老怪手起刀落,砍倒十余名庄丁,直逼箫剑秋。
半面怪点燃火把,片刻已把庄园变成一片火海。
长发怪大砍大杀,口不留德:“杀呀!砍呀!将你们这些乌龟崽,王八蛋赶尽杀绝!”
独眼怪钢刀猛砍,许多庄丁成了鬼域游魂!
秃头怪钢刀疾飞,不少壮士做了阎王嘉宾!
拼得你死我活!
斗得惊心动魄!
老庄主一声爆吼,势若洪雷:“俊德!拿剑来!”
“是!”箫俊德转身回屋,捧剑而出。
剑,是老庄主的成名兵仞,曰“分光”,剑长三尺三分,宽约二指,虽不能削金段玉,吹毛段发,却也坚若金刚。
一声龙吟。分光剑脱颖而出。
冷光四射!
“受死吧!”
“纳命来!”
“为师父报仇!”
“为教主除患!”
“送他们回姥姥家!”
五怪将各自对手击毙,齐扑向老庄主。
“爹!让孩儿来对付他们!”
箫俊德一招“巧燕穿云”,挺剑攻向五怪。
“下子找死!”碧眼怪横扫一腿,将他踢飞。
秃头怪钢刀一挥,已将踢飞的箫俊德拦腰斩段。
“哥!”“儿呀!”
秀英和老夫人见俊德死于刀下,失声痛呼。
“我要杀了你们,为兄长报仇!”
秀英娇躯一跃,挺剑攻向秃头怪。
但闻一声娇呼,老庄主欲救不及,秀英也身首异处,横尸当地。
“秀英!!”老夫人丧子之痛难忍,终于昏死过去。
老庄主见爱子爱女皆死与五怪之手,愤怒交加,一声暴吼,长剑横扫。
但见剑气如虹!
中州五怪不敢硬接,移身丈外。
碧眼老怪一个踉跄,站稳后才发现左腋长袍上已有几个指尖小洞,差之毫厘便透心而亡。
深知箫剑秋并非易与之辈。
“速速将老怪解决!”碧眼老怪一马当先,一招“倒打金钟”直捣庄主面门。
其他四怪也不敢怠慢,分四方举刀迈进。
老庄主剑封碧眼老怪砍来一刀,左掌重重的在他胸口印了一掌。
“哇!”碧眼老怪像抛出的皮球,重重的摔在地上。
四怪已近身,四把刀须臾间即可将老庄主来过穿心透肺。
但闻—
“呼!”“轰!”
火星四溅,四把刀架在一起,然却什么都没有砍到。
四怪单刀扑空,心知要遭,忙撤刀后退,然而为时已晚。
只见层层剑幕,如万丈水泄,朝四怪直袭而来。
这一招是老庄主平生的得意之作“游戏风尘”,尚未正式对敌,今日也活该他们倒霉。
楞若木鸡,不知所措。
须臾之间就当血染黄沙。
但见—
一条黑影有如鬼魅幽魂,轻飘飘的落在院内。
右手一拂,已将层层剑气封住,滴水不漏。
老庄主按耐不住内心的惊骇,飘身落下退了三四步。
中州五怪忙朝黑影跪拜:“恭迎教主,属下谢教主救命之恩!”
“免!”黑影终于开口说话,语音冰冷之极。
“箫剑秋!你可还认识本魔君!!“
老庄主惊声道:“你是……你是情海魔君敌云风!”
“哈哈哈……不错,十五年前你给我的那一掌,本魔君可以不追究,只要你归顺本魔君旗下,成为我乾坤教的一份子,本魔君还可以保你一世的富贵荣华……”
老庄主怒及而笑:“哈哈哈……敌云风!你狼子野心,一定不得好死,老夫十五年前不能为江湖除害,今日一定要替天行道!”
言罢以手拂剑,剑身霎的布上一层冷冷的白光,寒芒四射。
“老家伙!你冥顽不灵,本魔君今日就要血洗你碧月山庄!将你碎尸万段!”
“幻影剑法!”老庄主一声暴吼,挥剑攻上。
“幻影剑法!”是老庄主剑法的最高境界,人剑合一,随心所欲。
敌云风避开一道剑风,移身老庄主正前方。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层层剑幕,道道白光,铺天盖地,汹涌而至。
好个敌云风,见剑气袭至,不退反进,身子暴弹几丈,扬掌劈下。
人影翻飞。
掌剑相对。
两人片刻已对拆百余招。
“箫剑秋,见鬼”
敌云风形如鬼魅,已距箫剑秋不到两步之遥。
“九阴索魂手!”
但闻“咔嚓”一声,老庄主双手齐肘而断。
伤未反过神,敌云风左手抓向箫剑秋脑门,右手捣向腹部。
但见—
脑浆四溅!
腹穿肠流!
老庄主呼都未呼便已命归黄土。
好残忍的杀人手段!
好歹毒的夺命奇招!
敌云风撤回双手,在老庄主尚未倒下的身上檫干了脑血。
“中州五怪解决这里的事!”
黑影语音未落,人已飞逝而没。
“烧光这样!”“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片刻,杀喊顿止,火势蔓延。
碧月山庄又重归与静,是死一般的静!
长安城。
白云酒庄。
一个风流倜傥的白衣少年举步而入,跟在身后的是一位身着华贵的中年汉子,背着一个行囊,腰间还系着一把碧月弯刀。
两人的出现使本是死寂的酒庄添了几丝生气。
“嗨!这位爷。”一店小二跑过来躬腰哈背,满面春风:“请上楼上雅座!”
小二引两人上楼,坐在靠窗口一桌。
又将桌子抹檫一遍。
白衣少年道:“请给我们上几道你们最拿手的菜!”
“好呢!”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上好的酒菜一桌,马上就到!”
不一会,小二已经将酒菜端上桌。
“上等的好酒、上等的好菜,两位爷,请慢用!”说完转身要走。
白衣少年忙把他叫住:“哎!小二哥,我们好象并没有叫酒呀。”
店小二哭丧着脸:“爷,酒已到,您就用点吧,不然东家会怪罪我的啦!拜托了!”
白衣少年见店小二可怜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好吧!酒你拿走,酒钱我照付,这样可以吧?”
“这是酒钱,多的赏你。”白衣少年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到店小二手里:“把它端走吧。”
店小二喜道:“谢谢爷!谢谢爷!谢谢……”
将酒端起,乐孜孜的转身告退。
“嗳!慢走!”这时从楼下上来一个衣杉褴耧,满面污垢、蓬头散发的老者,他左手拄着一根木棍,咧着满口蛀牙笑道:
“这位公子爷如果不喝的话,不如就让老化子我替他喝了反正不喝白不喝嘛,喝了也白喝!是不是呀?公子爷。”
顿了顿,又朝白衣少年道:“小兄弟似乎有花不完的钱,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老化子我的这个小小请求吧?”
白衣少年倒也豪爽:“好二哥,你就把酒给这位老前辈吧!”
店小二无耐,朝老者狠狠瞪了一眼后将酒递给了他。
这一细节老者当然看在眼里了,他咧嘴笑道:“又不是吃你的,你瞪什么瞪呀!!”
店小二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道:“你……你……”
“我,我怎么啦?!”老化子得理不饶人。
“你给我滚出”
“嘿嘿嘿……你凭什么呀?”“我……我……”
白衣少年出言制止道:“好了,两位就不要再争了,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哼!”店小二气呼呼的跑下楼去了。
老者在白衣少年一桌坐了下来。
身着华丽的汉子站了起来,指着老者朝白衣少年道:“少主,这……”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道:“没关系了!”
那汉子又道:“可是……”
白衣少年将筷子轻轻扣在桌上,缓缓的道:“黄叔,好了,不要再说了。”
他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坐下。
“这位公子贵姓呀?”老者朝白衣少年道。
白衣少年道:“晚辈箫俊。”接着指指身旁身着华丽的汉子:“他是家管事黄云安,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那老者捋了捋胡须,喝了口酒道:“老化子我无名无姓,自小沦落江湖,乞讨为生。”
顿了顿又道:“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