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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这天雷狱与见心才到了湖州,这天投宿客栈,见心忽然取出包袱,翻了半天道:“师父,我们的银子又花完了。”雷狱道:“休息一下再说吧,你一会儿去隔壁的客人那里看看,若是有钱人便下手。”见心应道:“是。”
这日深夜,见心觉得差不多了,黑衣蒙面,提剑出门。见心脚步甚轻,此时便是一个高手也未必能察觉他的存在。见心出门摸到隔壁,却见纸窗内火烛未熄,自然是客人尚未歇息。见心纳闷: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悄步走到门边,也不用把耳朵贴进,里面的话语已进入见心耳中。
这是一间单人房,里面却传出俩个男人的声音,见心听出是一老一少再说话。
“。。。。。南面的岘山,虎头山。如此将切断襄阳与西北,东南的联系。襄樊必成为一座孤城!”
“范文虎怕李大人抢功,已获准先去援困。谁知他竟按兵不动,李大人屡次邀他出兵,范文虎推说尚未奉到旨意,日日与妓妾嬖幸,蹴鞠击球,朝夜欢宴,任情取乐。吕文焕困守围城,日夕盼救,那都中的权相,阃外的庸将,只知歌舞追欢,如何还念及襄阳呢?”
屋中那苍老的声音忽然泣道:“完了,完了,我大宋江山命不长矣。。。。”
“大人!不可如此!前方尚有将士忘身于外,民间还有各路侠士同赴国难,相信鞑子未必能轻取襄阳。。。。大人,您看这个。。。。”
见心好奇,捅破窗户纸向内观瞧,见里面确实是一老一少,那老人满面泪痕接过年轻人递过来的一张小纸条。
老者念道:“襄阳累岁困孤城,豢养湖山不出征;不识咽喉形胜地,公田枉自害苍生。。。。。”
“大人,如今大宋百姓深恨似道置襄阳之围于不问,反督促官吏举行害民之事,心内十分郁抑!又闻得似道因宫中的女嫔奏闻襄阳被围之事,为贾似道硬逼度宗将女嫔赐帛而死,心下更觉愤恨!试问我大汉万民谁肯屈于外辱,俯首称臣,如今只须鼓动朝中的忠臣义士,便于民间征兵,自行往救襄阳,也比如此坐以待毙的好!”
老者叹道:“忠臣,忠臣。。。。”
见心心中暗恨:你朝中更是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当年害死我爹,如今看谁在为你朝廷卖命!
年轻人听出老者的语气,愤然道:“两淮制置使李庭芝李大人,京湖都统制张世杰张大人,真州守将苗大人,江西提刑文天祥、湖南提刑李芾。。。。。我大宋忠臣不计其数,到时振臂一呼,大宋死节之将同心抗敌,岂惧他北方野人!”
老者叹道:“年轻人未入官场,岂知当中的曲折。不过,此举或可行得,你这就去送信,老夫于圣上面前力。。。。。”
见心在外面早听得不耐烦了,心道:这老头是做官的,自然会有银子,管你有什么要事,我先拿了钱再说。念及此处,突然破门而入。屋内的两人大惊,那年轻人即吹灭了火烛,但见心早把二人的位置记得清楚,长剑急速深处,黑暗中一声叫,那老者已死于剑下!年轻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听到老者的叫声,心知不妙,喝问道:“什么人!”
见心循着声音又是一剑削去,他生怕死人再出什么动静,引来别人倒是麻烦,这次一剑便削掉了那人的脑袋。
见心得手翻出两人的行囊,里面的衣服信件皆不去管,拿了银两便出了门,轻轻的带上门,回到屋内,好像什么也未发生过。次日黎明便付了房钱,与雷狱继续赶路。
这日将近临安,路上江湖侠士打扮的人越来越多,见心此时已不像个和尚,但见到这些人里有自己认识的,还是有意躲蔽了一下,比如说,天池明湖两位仙子等一众人。
雷狱道:“不知是谁透漏的消息,狼牙剑派在临安一事已众所周知。看来这些人都是来寻仇的了。”
见心道:“难道他们已经捉到了杨德?”
雷狱摇头道:“杨德不是这么好捉的。”
见心拍头道:“是梁锋!”
雷狱道:“别管是谁,我们要在之前找到。”两人正谈论间,早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听说有人已找到那个山洞了!但是,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知道了,这已经差不多有十个人有去无回了。”
“我早就说过,这种飞镖寄柬的消息最是信不过!”
“我猜便是狼牙剑派的人诱我们上当!”。。。。。。。
雷狱仔细听着,眼珠一转道:“小子,把迷蝶香粉的解药给我,你到随便找个地方住着,我要去办点事。”
见心递上解药道:“师父,怎么你又要走了?”
雷狱道:“不许多问!在我回来之前,你绝对不可轻举妄动!明白吗!”
见心听他语气严厉,只得道:“是。”心里却想:每次说走都是暗中监视我,这回也是吧。当下也不多说,送雷狱走后,随便找了家店便住下了。
无巧不成书,这天见心的隔壁住的竟是徐进夫妇,见心只觉得好笑,晚上也不睡觉,趴在墙上想听他们说什么,隐隐约约地听他们谈论狼牙剑派的事,之间还夹杂着小孩的问话,见心心道:怎么还带着孩子,徐无冰是不是他们的亲儿子啊,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放心?
见心只盼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恨不得将耳朵伸过去听仔细。却忽然听到隔壁一阵惊呼。
“不好!是催血符还是迷蝶香粉?”
“不知道!无冰?无冰?”
见心一惊,心道:他们怎么了?再想仔细听,人语声已渐低,见心好奇,提气几个纵跃便上了房梁。这个客房两间房之间只是一堵墙隔着,但接近屋梁处却是毫无遮拦,只是人爬不过去便了,见心便在这一点空隙中看了过去。
对面是徐进夫妇无疑,徐无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徐进靠着床沿坐着,夏无萍趴在桌子上,都是一副无力的样子。房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两个人,见心也认识,是杨德与官玉成!
“师弟,许久不见一向可好?弟妹越发勾人了呢。”杨德不怀好意的笑道。
官玉成自进门双眼就未离开过夏无萍,一脸淫笑道:“官某自那日见了天池仙子一面,再难忘怀,不知仙子你可能体会小生的相思之苦呢?”夏无萍怒目而视,却也掩不住恐惧。
杨德道:“先办正事吧!师弟,这狼牙剑派的去处是何人传出的?是石铮么?”
徐进不语。
杨德一伸手便从床上提起了昏迷的徐无冰,道:“你说是不说!”
徐进夫妇同时大惊,可惜全身无力,连大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夏无萍早已泪如雨下,求道:“我。。。求你。。。。不要伤害他,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徐进道:“不是石铮,最近江湖中人接连接到飞镖传书,说狼牙剑派在临安,就是这样!”
夏无萍道:“我们说的是实话,你可以还我儿子了吧。”
官玉成看着她摇头叹道:“怎么连落泪都这么勾魂,官某二十几年原来都白活了。。。啧。。。”
杨德道:“听说你们知道复国剑的藏处,在哪里?”
徐进道:“我们不知道!这定是谣传。。。”徐进说着,就见杨德把徐无冰高举在空中。
夏无萍急道:“我知道!我告诉你,我们只知道线索,实在不知道确切地方。”
杨德放下无冰道:“那就不要??拢】焖担
夏无冰直盯着徐无冰,泪流不止,说道:“当年世外道人在北盟大会时现身,给当时参加北盟会的几人一样东西,那就是复国剑隐匿所在了。”
“什么东西?”
“是。。。是几块玉。”
“到底几块!?”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儿子!”
杨德想了一下道:“那个什么世外道人说过什么没有?”
夏无萍看着儿子,无奈道:“是,但不是对我说的,我不知道。。。。”
眼见杨德又举起了徐无冰,徐进心里又急又恨,夏无萍也是心痛难熬,道:“我真的不知道,只听师父说过‘天池拂云,明湖凌波’这句话,其他真的不知道。”
“天池拂云,明湖凌波?”杨德默念道。
官玉成道:“这不是江北四仙么!”
杨德想了一会,转眼见到徐无冰脖中系着一条红线,杨德拉起红线,却是系着一块大玉,杨德微微一笑,和气道:“弟妹,当年你被列入江北四仙,自然该知道这凌波仙子与拂云仙子的去处了?”
夏无萍道:“北盟会之后,我们分道扬镳,十几年了,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见心听了半天,见还是什么复国剑的事,心下无趣。见心苦练狼牙剑法以来,已近无情之人,这夏无萍夫妇他也是懒得去救,当下缩回头来,不想再听下去。一纵身下梁,却是忘了自己站得太高,胸中真气一浊,重重摔倒在地,屁股着地,痛叫出声。
“谁!”隔壁传来一声大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