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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组长?看到印征接完电话后愣愣的拿着话筒一副入定的样子,王萍问道。
哦,没什么,那个——印征说着把话筒放到了机座上,冲向自己走来的英杰招了招手,道,英杰,你和李植他们走一趟吧!王萍!你在家给咱盯好了,他们谁一有消息就马上电告我!
组长你不去散打队要去哪里啊?王萍疑惑的问道,现在还有比张伟的事更大的事吗?犹豫了片刻王萍又道,再说了要是上面来过问呢,我也不知道你都把人插哪儿去了!还有头儿你们这一走,看咱们这么大的一个重案组,惨的就剩我一人合适吗?
这个印征也犹豫了阵儿,抱歉道,你先应付一把,王萍,要是上面有电话来的话。说完,径直撇下嘟起了嘴的王萍,急匆匆和英杰走出了办公室。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六
三二六
事情重要吗,组长?跟在印征身后朝办公楼外走去的时候,英杰问道,怎么连玉面书生也不会会了?就我一个人去啊?
可能——思量了片刻,印征站住了回头冲英杰道,可能真的很重要!一会儿你那边要有什么情况的话,马上告诉我!说完,撇下英杰,大步走出了办公楼。
从李植和林丰身边经过的时候,印征甚至没有看两个人一眼。
印组长呢?他出去了吗?一抬头看见叫王萍的女警推开了小办公室的门,一直蜷缩在角落一张椅子上的文静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王萍冷冰冰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走进了小办公室,靠在了墙上。
这怎么可以啊!文静看了看外面,忽然慌乱了起来,道,这里可就剩我们两个女人了啊!这楼上还有其他人对不对?
女人就不是人吗?王萍白了眼文静,嘟囔道,不过杀死野兽的,难道真的不可以是个女人吗?
女人?文静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道,野兽?你都说什么呢啊警察同志!
听不懂野兽这个词吗,大记者——王萍忽然拉长了调子,直着眼睛看着文静,知道吗,那个绑架你的人,江湖人送外号:野兽!你不认识吗?你不是说过了你认识吗?!
般般熟!文静道。
那你知道能杀死野兽的人,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王萍又追问道。
呵呵——躲闪着王萍的目光,文静从嗓子眼里憋出了一声笑,低声道,我怎么能知道。不过我想
你想什么?王萍朝前进了一步,看着角落里的文静问道。
我想能杀死野兽的人,肯定是个比野兽还野兽的家伙了吧?!
譬如说王萍回头看了看小办公室外的大办公室,再调过头来,阴冷着双眼又向前进了一步,离文静只有半步距离了,翻白着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文静的双眼,道,会是谁呢?
你吓着我了王萍!看着王萍近在咫尺的一双突然像鬼怪一样翻白的眼睛,情急之下文静顾不得礼貌了,尖声惊叫了起来,你吓着我了!我害怕!!!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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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害怕了?丝毫不顾文静的惊慌失措,王萍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一把扳在了文静的后脖颈上,一使劲,用上了几乎要掰断眼前这个瞠目结舌的女人的脖子的力道,将文静的脸又向自己这边靠了靠,一字一顿地问道,真的吗,害怕?
嗯——文静艰难的应了声。
那——思索着,王萍又问道,你把自己知道的也统统都说了,对吗?
对!文静闪了眼近在咫尺的王萍的双眼,目光瞥向了墙角,低声道,知道的我都说了。
没一点漏掉的吗?王萍追问道,你确定?
没有,真的没有了,我确定,该说的我都讲给印组长了。文静定了定神,道。
说真的,王萍一边努力讲文静的脸扳正了面对着自己,一边道,我也想让自己相信你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可——说到这里,她忽然提高了嗓门大声道,可我不相信!看着我!臭女人!你一定还有什么没讲出来,一定还有!
啊——
就在文静惨叫声起的时候,外间办公室的电话忽然铃声大作。
都说完了?!扫了眼全身不住哆嗦轰然从自己松开的手间滑落到地上、整张脸埋在地上瘫作一团的文静,王萍撇着嘴嘟囔了句,一扭身,匆匆走了出去。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一出市局大院,印征的车便攀上了限速的上限。
很久没有在刚过八点的喧闹的大街上飙车了,印征感觉自己这样的表现简直就是——
疯狂!
而在记忆中很久也没有这样疯狂过了。再一想这疯狂竟然是来自一个那么喜欢装腔作势的一个女人神经兮兮的一个电话,印征一时间忽然感觉自己的这种疯狂简直就要可笑到无可救药了。
要是张彻现在在车里,放慢了车速,等待前方车辆左拐时,印征心里自嘲道,那小子肯定要说头儿你可悠着点,别出师未捷身——然后笃定了会看着他傻笑笑,又接着说,后面的我就不方便说了!
呵呵,尾随着前面的车辆亦步亦趋,印征默默的笑了笑,冲着想象里的张彻小子发狠的嘟囔了句,你小子!说完,一松刹车,车子箭一般射向了刚刚被左拐的车腾出来,一辆公交正要挤进去的空道上,在周围一片喇叭声中,疾驰过了十字路口。
找死啊你!一车被颠的前仰后合的公交车乘客跟着司机一起冲着印征的车尾破口大骂道,警车就了不起了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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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接到了司机爆声尾音的印征咧了咧嘴,嘲讽着自己再一次的疯狂之举,在神经不经意间得到一丝放松的同时突然又眉头紧皱了起来——
轿车也在眉头皱起的瞬间滑停在了路边。
推开门,印征下了车朝车顶看去,张彻下午放在车顶上的警笛异常醒目。想也没想,印征一把扯下警笛探身扔进了车后座上,之后挺直了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个叫厉绢的女人坚持让自己这个不穿制服的警察开这辆没有任何公安标识的车——
一定不是想炫耀自己和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
摆明了她是想抹掉自己请一个警察去自己家的一切痕迹——
那么让那个女人紧张的,就决不会是一件小事而且是其他人最好不要知道的事!
在为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电话而放下手头命案的疯狂举动找到了答案的同时,印征很感谢那一辆公交车上咒骂自己的所有人——
那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发现了!那么——
会和自己正在调查的王飞有关吗?那个据孟丘称在庄园聚会中曾经和肖雨有过亲密接触的大男孩?
一时间那张仅仅通过一次接触就深深刻印在了脑海深处的、充满了愤懑的年轻的脸庞,在坐进车里后忘记关上车门的印征眼前晃动着——
真的会和他有关吗?印征想道,可如果不是他,那么又是谁会让电话那边一个平日里明显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女人,紧张到声音都要发抖?
只是半秒钟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印征的嘴角向上挑了挑,揶揄着自己——
什么时候也学会和自己的直觉过不去了?呵呵!
关上车门,抹掉了警车痕迹的轿车重新汇进了车河里,离市中心渐行渐远。马路两边的人行道上行人明显稀少起来,除了几个大点的店铺还在营业外,很多小店铺已经打佯了。门楣上方那些简单做成的招牌在路灯的辉映下,闪烁着冰人的寒光。
但——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向下一个十字驶去的时候,印征续上了刚才的思路断点,心道,如果真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在下午就对我说出而要放到现在?有难言之隐吗?还是在虚张声势?
一时间印征又祈祷起这次的赴约,不会是意料之外的那个女人一次装腔作势的造作之举!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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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出城前往未央湖畔必经的东门越来越近了。厉绢和王飞的脸庞加杂着高高在上,灯火辉煌的东门城楼,不断交错呈现在印征眼前,印征猛摇了摇头——
一抬眼,前方上空一盏刚刚亮起的红灯扎进了他的眼里,下意识的一刹车,随着嘎的一声,车子压在了黄线上。
车后顿时响起了一阵不满的喇叭声。
印征伸出条胳膊向后面摆了摆,抱歉啊,他嘟囔了句。看了看车上的时间,这段路又耽搁5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