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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被点到名的莎木,突然做了个傻到极致的举动,他扬起手掐了掐脸蛋,随后问道:“萧桐是你回来了对吗?”
“莎先生,他已经不再是萧桐了,或许你该叫他风华公子,更或许还该叫他…”
“闭嘴。”这回萧桐打断术士的语速,可谓是斩钉截铁,同期那个表现‘患得患失’的雪白色狐尾,也随之缓缓展开,恢复它的飘逸灵动。
“莎木你去吧,记住要小心些,还有你们大伙都留在这,我现在要进禁地去拆除寂鸣,咱们要叙旧也得先排除隐患再说。”
于是,萧桐在众人的注目下快步踏入禁地,而被吩咐去接应老季的莎木,也是一刻不等的跃上了屋顶。
待他二人各奔东西,从刚才就被震慑住的陈舞铭,直接缓过神来并挽住雁翎的手臂问道:“翎姐,难道萧桐就是风华公子?这么说他恢复的记忆,不止是萧桐的那么简单?”
“按照当前的事态发展,你的分析没有错。”此时,雁翎望向萧桐眼神,只有无止境的迷恋与沉醉。
但很快,她痴情到无法自拔地眼神,又再次被这只血肉模糊的右手所改变,因为笑意无害的术士阁下,在此刻已经执起了这只手掌。
“放轻松一些吧,呆会或许会感觉怪怪的。”术士的五官其实并不端正,但这些双眼口鼻共同拼凑在这张脸上,却是非同一般地惹人眼球,让旁人看着会在不经意间,卸下对他的所有防备。
因为就算讨厌与男子亲肌的雁翎,这会都是被术士英俊到牙齿的脸,所一同蒙蔽在内。
“这位先生,你和萧桐是旧相识吗?”
“怎么会问这样尴尬的问题,小姐天生聪颖,应该从刚刚我俩的攀谈之中,就获取到有用的讯息了吧?”说着,术士用左手掌心,压住了雁翎的右手背。
“先生您说笑了,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吐字之间,雁翎没注意到陈舞铭的惊愕表态,只是感觉到一股特舒坦的暖流,在逐渐从她的右手背上,得以沁入心脾。
与此同时,术士用微微垂首,算作同意她的说法。随后,在他日被萧桐视为眼中钉的东洋术士,倏地转过身去,并面朝破开的黑墙体,按照萧桐走出的每一个深深地脚印,一路跟进禁地。
蓦地,就在东洋术士要掩埋进黑暗里的同时,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把刀鞘质地发蓝,剑柄由红绸包裹的东洋主刀,被他拿在了手上…
“咦?舞铭妹妹你看到吗?那把刀是凭空出现的?”雁翎一边呈万般惊愕地说着话,一边举高她冰肌莹彻的右手,去指东洋术士。
然而,陈舞铭给出的回应是:“翎姐,你看你的手!快看你的手啊!”
下一刻,雁翎彻底呆住了。
第九十三章 焚雷(上)
【舞池恢复正常更新啦,今夜到明晨还会有更新,会多更抢更,去哈尔滨这几天呆的比较懒,舞池要勤奋起来,改掉打瞌睡这个坏毛病。话说休息这几天休的码字好慢,写字倒是快了,O(∩_∩)O~】
这一刻,雁翎陷落到完全呆滞的状态,然而,铸就这种必然性表态的,不但不是她恢复如初的柔荑玉手,还和眼下危机四伏的墨门山城毫无瓜葛,因为那把东洋主刀,也就是被术士像变戏法一样唤来的杀人利器,此刻正在缓缓滑出它的刀鞘。
这会,东洋术士透过那个窟窿走的四平八稳,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同样,那把主刀出鞘的节拍,也与它主人的节奏同步在此。
“难不成他要对萧桐不利?!”雁翎在心底暗道的同时,她柳眉倒竖飞身一闪。同期,大多一样察觉到危险讯息的茶庄内卫,也只在顷刻间剑拔弩张直逼术士!
“咣!——”
此时,东洋术士突然将主刀还剑归鞘,并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小姐,您有事?”
他猩红色的眼,在黑暗里拥有着如同炼狱紫阳般地光华,而且这种象征死亡的辉光,还令心生忐忑的雁翎驻足于半途,连同那些飞身攻来的茶庄美人们,一齐变得花容失色,可这种鲜少能观摩到的惊艳场面,最终也只换来了术士的一抹浅笑而已。
“小姐,这把刀只伤敌人,还有,我需要各位的信任。”
话落,术士的笑脸急转为阴晴不定,并且不屑再向绝色天香们投去一眼,宽袖一甩,已是去了。
然而,那把若初晓之辉的主刀利刃,虽说只是昙花一现,但它却在每个人的心底,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就像刚才她们被术士震慑住一样,试想那把战刃再次出鞘之际,是否会指向它所谓的敌人,或许还会指向敌人的敌人…
“翎姐!翎姐你怎么了嘛?你的手…”陈舞铭飞奔上前,用力揽住雁翎的手臂。
“没事,只是欣赏欣赏某些洋玩意。”雁翎把回话的声音,特意搞的粗犷豪迈,就像生怕术士听不见那样。
“是啊,我也看这洋玩意挺稀奇的,以后得多注意他了,哼!”徐超用一个从牙缝间挤出的冷哼,来作为他这次警示的结束语。
禁地之中,东洋术士很快追上了萧桐的步伐,他们一前一后,在这个尸横遍野的大厅里快步疾行。
“你弄破小盒子出来的时候,我师父他们去哪了?”萧桐头也不回的问话,简直清冷到了极致。
可是在人精级的术士听来,还是从他的声音中寻到了一丝急迫。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给予萧先生最肯定的回答,那就是您已经走过头了,他们应当被压在几具尸体下面才对。”
“哦。”萧桐简简单单地回答,令术士刚刚才扬起的乐祸表情,瞬间凝固于此。因为他意料中对方哭爹喊娘的段子,并未自此上演。
当下,萧桐开始观摩起禁地的布局,不过遍地的死人,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有价值的讯息,还有他始终在寻找的机关‘寂鸣’,以及墨门主子墨天统,仿佛也不在肉眼能见的表面,可是激烈非常的喊杀声,依旧在时刻冲击他的听觉感官,只是音色较沉,极闷,所以反应迅速的他,当即看向了脚下的地面。
术士顺着萧桐的目观瞧去,但也只看到缓缓流动的鲜血。
“萧先生,尊师重道是中国人的品格,所以我有疑问,您为何不急着搭救恩师于水火,反而会在这观‘雪’呢?”
对于术士笑呵呵的问询,萧桐直接选择置之不理,并且蹲下身去,拨开一具尸体,敲了敲材质为青石的地表,得以发出既好听又清脆的回响。
“萧先生,我在问您问题!”
“嘘!——”萧桐对不耐烦的术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反问,声音还几近轻不可闻。
“阁下不是始终以‘奴家’自居吗?怎么改成‘我’了。”
说完话,萧桐将目光移向了那把东洋主刀,而且他故意找茬的言论,也极其成功的挫败了术士。
这时表态极为难堪的术士,很聪明地选择将话题岔开。
“萧先生,你想知道彩云玉玺的下落吗?没准我的到来,会将它当做礼物送给您。”
蓦地,萧桐像触电一样撇开头讲道:“很好,这个礼物我收了,那你来这又是为了做什么?”
面对萧桐的反常表态,术士忽然急了起来,“萧先生,请您尊重自己的盟友,如今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你要记住!”
萧桐暮然间讥笑出声,随后又懒懒散散地挺直了脊梁,冷哼了一声。
这回再无可忍的东洋术士终究勃然作色,然而一个满载趣味的男低音,却足以令目中无人的术士,瞬间化作一尊冰雕。
“我来这是想求你件事,希望你能去把我的身体接好,因为我决定要帮你铲平天塔,陪你闯到最后,不论后果与否。”
这个声音里有着一种发自肺腑的真挚,还透着一股子斩钉截铁的决绝。
东洋术士愣了一下,同期一抹呈色灰暗的人影,也在前者的注目下,缓缓飘飞到萧桐跟前。事已至此,狂妄的东洋术士方才明白,原来萧桐那句‘那你来这又是为了做什么?’针对的人与事物,压根就同他无关。
萧桐:“又求我件事?敢问您锦城校尉老人家,求过我多少事了?”
话罢,象征多余的东洋术士向那抹人影瞄去,而且恰恰就对上了宫锦城万分凌厉的视线。
如今,向来狡猾多端的宫锦城,又恢复到在宫家庄最后露面时的状况,是一抹可怜到极致的幽魂。
“风华,这是我求你的最后一件,我发誓。”
“应你。”萧桐浅笑着的回答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可是就当他要重新去敲打地表的时候,宫锦城忽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