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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欣,你误会了。我与斯薇并没有游玩,我们在做很重要的事。”沙落痕解释道。
“做正事就好,可不能再出任何岔子。”玉欣关切地看着沙落痕,激动道。
沙落痕知道她的心意,也非常感激她对他的关切。“玉欣,我和斯薇要出去一些日子。宫中的事交给你了。”
沙落痕将东宫里的银两都装进了箱内。不多不少正好十箱。丁斯薇笑道:“我们把饵做的足足的,不怕鱼儿不上钩。”
接下来,丁斯薇与沙落痕乔装打扮,他们又让一纵队精兵扮作商人模样。一切准备妥当后,五辆马车一路驰骋,直奔关山。快入冬季,草早已枯萎。丁斯薇望着广袤的草原,已经再也寻不到来时的美景。她怀恋着牛羊的恣意,然而一切都已经是过去。
越过关山,便是玉宁的国土。沙落痕小心翼翼地掺扶这丁斯薇下马车。“斯薇,前边有一件客栈,我们就住那里吧,明日再赶去白龙镇。”
丁斯薇点点头。“好!”
这是一家极小的客栈,房间也只有五六间。天色渐晚,他们又得知方圆五里没有客栈,于是他们就此停留。丁斯薇附上沙落痕的耳朵小声道:“落痕,小心些!这附近没有人家。”
沙落痕笑道:“斯薇,别怕!我带来的可不是一般人,他们个个武艺不凡。”
店家出门相迎,一脸和善:“你们是商客吧,可不巧了,我的小店住不了这么多人,如果诸位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将柴房收拾一下,欣许可以住人。”
“我们只是想在这里落落脚。有一间屋子能让女客住就行了,至于我们不睡觉也无妨。”沙落痕道。
“这位姑娘随我来吧!”店家举着烛火道。
丁斯薇看看那店家,总觉得不大放心。“落痕!”
“哎哟!我还是让我的媳妇来伺候姑娘。”那店家笑着去了厨房。
厨房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蜷缩在灶边烧火。店家冲她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道:“来客人了,你给我好好伺候!”
那媳妇急忙应声道:“是!”说完,那媳妇便捧了烛火离开。
“回来!”店家道。
那媳妇又将烛台搁下,听他吩咐。
“这是蒙汗药。”那店家将药递给了媳妇。
“姑娘,我给你打了水,你先洗洗脸吧!”店家媳妇道。
丁斯薇看着蓬头垢面的店家媳妇,只觉得她非常熟悉。那媳妇见到丁斯薇也吃了一惊。店家媳妇急忙搁下水盆,转身欲走。
“玉妍!”丁斯薇忖思着。这媳妇的模样像极了玉妍,只是蓬头垢面让她看不分明。
“你等一下。”丁斯薇道。
那媳妇又走了回来。“姑娘你有什么吩咐吗?”
丁斯薇将她拉至桌边。看着她粗糙的双手,再看看她渺茫的眼神,丁斯薇叹息道:“想必是我看错人了。来,你坐下,陪我说说话吧!”
丁斯薇按住她的肩,那媳妇呻吟一声。丁斯薇奇怪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姑娘喝茶!”店家媳妇道。
丁斯薇拉住她的手,掀起她的衣袖一瞧,她白皙的胳膊上有一条条的血痕。“是你男人打的?”
那媳妇哇地一声痛哭起来。丁斯薇掏出丝巾,为她拭去眼泪。“别难过了。待会我让人收拾他去!”
店家媳妇哭声更大了。丁斯薇为她倒上一杯茶:“别难过了,喝杯茶吧!”
说完丁斯薇也端起一杯茶来准备喝。
“姑娘,不能喝,茶里有蒙汗药!”店家媳妇将茶杯抢过。
“为什么要害我?”丁斯薇问道。
“他们是一伙强盗,专抢客人钱财的。我也是被他们抢来了的。”店家媳妇哭泣道。
丁斯薇拧干毛巾为她清洗脸庞。她的手颤抖起来,眼前的女子竟然与玉妍公主无异。丁斯薇微笑道:“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一阵敲门声响起。沙落痕道:“斯薇,店家备好了饭菜。”
丁斯薇将沙落痕拉近屋内。“落痕,这家店是土匪开的。”
“那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们呢?”沙落痕道。
她是丁斯薇,他是沙落痕,店家媳妇看得出神。丁斯薇又道:“落痕,她就是被他们劫来的。我们救她出去吧!”
那一夜,店家媳妇与丁斯薇同住。店家也并没有任何动作,第二日,当他们启程时候,客栈已经被上百名土匪围住。店家道:“留下女人和马车,我们就给你们活路。”
沙落痕护住丁斯薇,不让土匪有机可趁。他下令道:“动手!”
土匪见这些衣冠楚楚的商人一个个竟然是武林高手。未免吓破了胆。不多时,店家便被擒住。沙落痕成功地剿灭了一路土匪。关山的流匪太多,一一歼灭太难,唯一的办法便是将他们引入希繁国。在自己的国土上,他要才能更好的施展计划。
第三卷 第十二章 南山种稻
沙落痕与丁斯薇在白龙镇疯狂地花钱。他们的阔绰很快便引起了贼人的注意。那满满五马车的金银,引得几路土匪一路追踪着。
“鱼儿上钩了,我们该回希繁了!”沙落痕道。
这一次,他们收获颇丰,丁斯薇也十分满意。“落痕,她怎么办?”
“姑娘你可有去处?”沙落痕问道。
店家媳妇摇摇头。一脸的茫然。丁斯薇又问道:“你的家在哪里,我们差人送你回去。”
店家媳妇使劲摇头。“不,我没有家。”
“带上她吧!”沙落痕道。
马车向希繁行驶,在关山一带时,突然出现了许多埋伏的流匪。流匪手执弓箭,射向马车。沙落痕下令道:“别停车,继续走!”他们要抓紧时间快些进入希繁境界。一旦他们到了希繁,这些玉宁国的流匪就是瓮中之鳖。
一支箭嗖地射向了他们的马车。沙落痕伸手接住。嗖又一支箭射来,沙落痕再次接住。突然之间,众多的箭向他们射来,沙落痕挥动着手中的剑将那些箭击落在地。然而一支箭却遗漏了,那箭冲丁斯薇与店家媳妇的方向射去。情急之中,沙落痕将丁斯薇拉进怀中,再用胳膊去挡那箭。箭力很猛,刺穿了他的胳膊,嫣红的血一滴滴往下渗。
“殿下,你受伤了。”驾车的精兵道。
“继续走,别停下!”沙落痕道。
丁斯薇在他的怀中,说不出的担心。“落痕,疼吗?”
“不疼。”沙落痕道。
店家媳妇看着这一幕落下泪来。曾几何时,有人也为她挡过一箭,他还好吗?
丁斯薇依上他的胸膛,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不该出这样的计谋。”
“这个计谋很好,我们就快成功了!”沙落痕笑道。他抱丁斯薇的手又紧了一些。他说过,一年之内,他一定会让她爱上他。
马车终于到了希繁境界,沙落痕掀开车帷一看,身后的土匪成百上千。他们穷追不舍,甚至有几名土匪骑着战马,就快追上了他们。沙落痕道:“放箭!”
希繁的伏兵已经等候多时,只等沙落痕一声令下。很快,躲在地下的伏兵纷纷跃起,成千上万至简,扫射着那些土匪。土匪的箭早就用尽,面对眼前的箭雨。他们只能往后撤退,然而后边的伏兵也纷纷跃起,两面夹击。土匪受到重创。
沙落痕与丁斯薇凯旋而归。皇上沙渊棋对沙落痕刮目相看,同时也嘉奖了丁斯薇。“你们做得很好,你们解决了朕心中的忧患。”
当着众人的面,沙渊棋虚弱道:“朕的时日已经不多,不管将来是痕儿做皇帝,还是晖儿做皇帝。朕希望你们仍然兄友弟恭。”
皇后扶着沙渊棋道:“皇上寿与天齐,江山永远都是你的。”
“皇后!”沙渊棋抚上皇后的手。
“今日,天下不是朕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民之根本在农。痕儿与晖儿你们从小在宫里长大,自然不知道稼穑的艰辛。不知民之疾苦又怎能成为贤君。朕赏赐你们一人一座山;各自用来种稻,明年收获之际,你们便以粮食一决胜负如何。”沙渊棋道。
丁斯薇与沙落痕都明白,皇上虽然就平定匪乱一事褒奖了他们,然而他心里依旧是向着落晖的。他又给了沙落晖一次机会。“晖儿,痕儿,你们不要让朕失望!”
“皇上,他们比不得山野村夫。种田不是为难他们吗?”皇后道。
“碧心,你太宠溺他们了。不稼不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如何为天下主。希繁贫瘠之地,比不得玉宁国富庶,朕要他们知道,粮食的难得。”沙渊棋道。
“你们此去,不能带奴仆,凡是亲力亲为,不得假手于人。朕特许你们各自带上一名姬妾,为你们打点日常所需。此外任何人不得探视,你们也不许随意下山。朕希望你们安心耕种。”沙渊棋道。
“儿臣领旨。”沙落痕与沙落晖道
二位皇子领命后,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