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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娘指点,不知二位尊姓大名。”那男子一边脱衣服,一边将头发散开。
丁斯薇害羞地别开头。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沙落痕拉住丁斯薇便上马车。“我乃希繁太子沙落痕,这位是丁斯薇。”
“在下梁子彬。”那男子默然道。马车向前跑着,丁斯薇与沙落痕并未听见他的姓名。
丁斯薇与沙落痕驾着梁子彬的马车飞快地往前跑着,那一伙强盗穷追不舍,使劲扬鞭。“给我站住!”
梁子彬心虚地与那伙强盗擦肩而过。强盗们根本没有留意他,一心想着前方马车上的银两。“兄弟们冲啊!”
那伙贼纷纷拔出了剑来,齐齐向沙落痕与丁斯薇的马车跑去。梁子彬心中默默念叨着:“多谢二位的大恩大德,我梁子彬铭记于心。”他闷着头,只顾往前方奔着。
强盗追上沙落痕时,掀开车帷一看竟然是一位绝世美人。“他娘的,金子没得到,却撞上了个大美人。兄弟们,给我抢回去。”
领头的强盗将刀高高举起。沙落痕见众人手中持有利器,不便与他们交手,便掏出金子来。“各位大哥,小弟这里有一锭金子,你们尽管拿去,只是不要伤害我娘子才好。”
“金子我要,你娘子我也要。”领头的强盗道。
“不知死活!”沙落痕怒道。
他一个飞身,一脚踢上强盗的肩膀,接着一掌劈在另一个强盗的脑门。领头的强盗起身与他较量,沙落痕只一个转身便将那强盗的手肘钳制住。“你们给我退下!”
擒贼先擒王,强盗们见头头束手就擒,纷纷丢下武器来。“英雄,放了我们大哥吧!”
“给我滚回玉宁去,这是希繁的土地。”沙落痕道。
这是沙落晖护卫着温柔的仪仗正缓缓赶来。丁斯薇愉悦道:“落痕,他们来了。”
“恩,总算来了。你们这伙强盗,统统给我消失,若是再涉足我希繁土地,我一定不再心慈手软。”沙落痕松开强盗头子的衣领。
“温表姐;我是斯薇!”丁斯薇在舆车外大声吼道。
“车里好闷,我真想出来透透气?”温柔道。
丁斯薇一惊,温表姐与罗晖还没有正式成亲,按理说还不能出来。沙落晖也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管了,我快闷死了,我要出来了。”温柔一边说一边掀开车帷。
沙落晖一见,这女子穿着短衣短裙,俏皮可爱。她丝毫没有做作的神情,这一点是沙落晖最喜欢的。当温柔见到沙落晖那一刻,只觉得这个男子非常沉稳,他言语不多,却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斯薇,好好的玉宁国你不混,居然混到了希繁国了。不过也好,有你陪着我也不会闷。”温柔笑道。
第三卷 第六章 终于招供
风急雨骤,尹睿详孤单地在新风亭畅饮。皇后撑着伞进入亭中。“皇上,保重龙体!”
“滚开,别烦朕。”尹睿详道。
“我并不想来烦你,只是太后总来烦我,她要我为你安排侍寝的妃子。皇上,你说我应该怎么做,逆太后意,还是逆皇上意。”丁斯诺风怒道。
她接着又说:“皇上不宠幸后妃,太后将罪归在我的头上。说我不为皇上张罗。”
“太后可有为难你?”尹睿详问道。
“太后说,如果皇上再不宠幸后妃,就惩罚我去扫皇陵。”丁斯诺愤怒道。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控制不了,便来控制你。她想逼我就范,我偏偏不遂她的意。”尹睿详道。
“皇上,这点我倒是与你想法一致,太后什么事都独断专横,你可是一国之主啊!怎能处处受制于她。”丁斯诺道。
尹睿详抬头看了丁斯诺一眼,竟然觉得她无比的顺眼起来。“皇后,你看看这个可是宫中之物。”
尹睿详从怀里摸出一对墨玉镯来。丁斯诺惊讶道:“正是,这对镯子正是上上个月,我派送给贤妃的。怎么在皇上这里?”
“你别管那么多。”尹睿详道。
他已经有些眉目了。原来王媚与宫外的人勾结。她害丁斯薇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嫉妒。如今丁斯薇走了,他不宠幸任何人,皇宫倒是风平浪静许多。
尹睿详拿着镯子出神。“单凭一对镯子要王媚认罪,似乎证据不足。那么他该怎么做呢?”
尹睿详将镯子藏进怀中。他飞快地前往绮香阁,王媚正在午睡,他瞧瞧地将那对镯子放在王媚的妆台上。未时王媚醒来,梳妆之时见桌上摆放着一对墨玉镯子。“奇怪了,上月我不是将他送给了魏公公吗?怎么它又飞回来了。”她默默地想着。
“是魏公公把它送来的吗?”王媚问道。
尹睿详正躲在屏风后听着。
“没人进来。”宫婢回答。
“快去请魏公公过来。”王媚命令道。
很快魏公公便道了绮香阁,王媚微笑着道:“魏公公,你是不是嫌弃我送的东西太寒碜了,我这里还有两件好东西替公公收着呢,全都给公公好了。”说完王媚又从镜匣里取出血玉簪子,翡翠华胜来。
魏公公看着桌上的墨玉镯子十分惊讶。“这对墨玉镯子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公公退回的吗?我还以为公公嫌弃它寒碜,故意退回的。若不是公公退还的,那会是谁放在这里的呢?”王媚问道。
“不妙!”魏公公焦急地准备离去。
然而此刻尹睿详便从屏风之中出来了,他揪住魏公公的手道:“这墨玉可是你送给江雪依依的。原来钱罐子就是你。”
魏公公立刻跪下道:“皇上饶命啊!”
“你为何要害斯薇与皇后?”尹睿详问道。
“皇上,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奴才不能说。”魏公公哆嗦道。
“那你就不要想活命!”丁斯诺道。
“皇后,你来了?”尹睿详看了丁斯诺一眼。
“哀家知道魏公公与王周二人关系密切。刚才见魏公公匆忙赶往绮香阁便觉得蹊跷。”丁斯诺道。
“贤妃,你作何解释。”尹睿详问道。
“皇上,臣妾知错了。当时我与周昭仪听说皇上时常去百音楼,又听巡逻的禁卫军说百音楼偶然会有琴声。我与周昭仪认为一定是皇上在里面藏了女人,所以才不宠幸我们。我们将此事告诉太后,太后很生气,不准我们提起百音楼。后来我与周昭仪,时常留意皇上的行踪。终于知道原来皇上真的藏了一个女子在里面。有一日,我与周昭仪,恰巧听见慧太妃与罗天豪商谈纵蛇之事。我与周昭仪也决定暗中帮助慧太妃。但是慧太妃的银子给得不多,根本买不了几条蛇。我们知道罗天豪的蛇都是魏公公代买的,于是我就和周昭仪拿出了自己的钱来给魏公公。”
尹睿详转身对着魏公公:“你为何要帮他们?”
“因为奴才恨丁慕德。杀不了他,就杀他的女儿。”魏公公恨声道。
“你恨我父亲?为何?”丁斯诺道。
“如今也是死路一条,我就把这桩丑事公布天下。”魏公公哈哈大笑起来。
“奴才二十岁起伺候太后,那时太后刚刚做了皇后,她性情温和,关系黎民疾苦,深受子民的爱戴。她青春貌美,却又不张扬跋扈,皇上对她也万般疼惜,然而后来,皇上在明湖遇上了采莲女陈若瑗,便将她封为慧妃,从此以后皇后便不再受宠。那一刻开始,没有人知道她心中的痛苦,只有奴才知道,只有奴才安慰着她,陪伴着她。奴才发誓一定要帮着她夺回皇上的爱,然而没想到,皇上很快便又爱上了乐师莫言,奴才怂恿着皇后烧掉了百音楼,二十来条人命都是奴才干的。”
“朕不想听你的忏悔,朕只想知道你为何要害斯薇。”尹睿详打断他的话。
“因为奴才恨丁慕德,他夺走了太后对奴才的信任,他夺走了太后的心。”魏公公愤怒道。
尹睿详与丁斯诺的心突然一紧。魏公公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与丞相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太后与丞相到底怎么回事?”尹睿详急切地问。
“哈哈!可怜的皇上,你还蒙在鼓里。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母后与丞相私通吧!”
“私通?”尹睿详哆嗦道。
丁斯诺一脸惨白。“爹与太后之间真有什么吗?”
魏公公继续道:“皇上以为玉宁国操纵在谁的手上?”
魏公公不等尹睿详回答,便接着道:“是丁慕德。当年丁慕德号称玉宁国的美男子,太后早就倾心于他。而他却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他要太后,也要江山。他为了能够操纵江山不希牺牲自己的女儿,他与太后商议,将丁斯薇送去希繁迷惑沙落痕,丁斯薇不从,他们又以丁斯诺为人质逼迫丁斯薇就范。”
“我姐姐去希繁果真是被逼迫的?”丁斯诺问道。
“当然是被逼迫的。当初烧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