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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晦朔归红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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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黑圣人以铸造之术和医毒之术闻名天下,宵待晨主修医毒,宵雅主修铸造,不知你跟黑圣人学的什么?不会是唱歌吧?”
  “开玩笑,那么可怕的歌声我可学不来!铸造我没研究过,只知道一些基本理论;毒我就学了点皮毛,毒功也没练;医术倒是学了点,但也不太深入。我学的主要是占星和看风水。你也知道,黑圣人的铸造和毒太有名,相比之下他的其他技艺就都不够耀眼了。”
  “占星和看风水啊……听上去似乎和阵术有些关系?”
  “世间万事万物,有形的无形的,都是阵。山河局势是大地的阵,日月星辰是苍天的阵,人间故事是命运的阵。星辰和风水本身就是阵,与阵术有关自是当然。”
  “很复杂的样子,你继续讲故事吧。”
  “好。”
  就为这皇位的麻烦事,最悠然跟黑圣人吵了一架。之后的黑圣人那叫一个说到做到,先是毒死了龙椅上的老皇帝,太子一登基又毒死了太子,然后一把匕首插在最悠然面前,就拍屁股走人了。这把匕首,被最悠然起名为龙殇。在黑圣人离开后,最悠然仍然没事就去红尘馆喝酒,偶然结识了一个花名颜叹琴的小倌,相处久了发现这个小倌竟是个治国良材,便替他赎了身,让他参加科举。后来颜叹琴及地,起了个学名叫颜记黎,数年后官至御史大夫。而龙殇也是这时候被最悠然送给了颜记黎。后来,最悠然猝死,膝下无子,能继承皇位的只剩最悠然的弟弟最诚然。最诚然毫无治国之心,说什么也不想当皇帝,却被颜记黎强行推上了皇位。然后,最诚然自刎于金銮殿,却没死成,被救活之后性情大变,却是老老实实在治国了。之后不久,颜记黎被杀了,龙殇被颜记黎用作留遗书的交换给了接到杀人委托的凌厉。凌厉在杀死颜记黎后越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不好的事,几夜辗转后离开了影杀。七玄破风刀还给了师父凌啸,龙殇则送给了师弟子缘。
  “然后就没有然后咯。”
  未败看着归一,有些期待地道:“还剩最后一个故事了。”
  “最后一个故事啊……到左家废宅了再讲吧。现在出发,到地方估计天都该黑了。”归一穿好了衣衫鞋袜,一脸风平浪静地道。
  “嗯,走吧。”





第8章 【未】卷土而来
  午时,腾龙帮。
  陆定涛坐在水榭中,沉默地看着面前的棋盘。
  被归一碰过的棋子早已检验过,上面没有毒,有的是那天来这里的人所中之毒的解药。如果那人动了棋子,那么他反倒不会死。偏偏由于陆定涛对归一的怀疑,那人死在了腾龙帮。
  这是在嘲讽他吗?
  陆定涛越想越恼怒,再不能镇定,一把掀翻了棋盘。棋子噼噼啪啪地落地,有一些还滚到了水中。
  棋盘之下压了一张对折的信纸。
  陆定涛皱起眉。
  莫非归一连他会掀翻棋盘都想到了?不,或许不是归一,是别的什么人很久之前放在这里的……
  信纸展开,上面写了两个字:永别。
  眼前忽然有些恍惚,方才掀棋盘的手开始动弹不得,麻痹感逐渐向胸口漫延,一直到整个人都软倒。
  未时,从水榭旁经过的小侍女看到了软倒的陆定涛,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察看。
  申时,腾龙帮的医师验明了毒死陆定涛的毒。涂在棋盘上的是影杀的迷药,可这迷药跟陆定涛打娘胎里带上的毒结合,便成了致命的毒药。
  腾龙帮帮主陆笙看着写了“永别”二字的信纸,沉默良久。无论信纸还是墨,都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一笔一划的感觉让陆笙想起了一个人——五十年前凭着一招毒天火弄残了整个腾龙帮的那个人,让陆家的万毒掌成为一个笑话的那个人,影杀幕后最可怕的那个人——黑圣人。
  “通知所有在外帮众,三日之内赶回颜家镇集合!”
  酉时,影杀七分部。
  子缘沉默地收起了绝月,坐在门槛上思考。
  一开始只是感觉有些许阵意,试图破阵却发现阵意越发锋锐甚至反震他的攻击。这阵与苍竹教中的那些阵完全不是同类的东西,尤其是弥漫在整个七分部的无形阻力,仿佛要将七分部与人间隔开一样。
  锋锐的阵意在子缘的衣袖上划了一个小口子。
  已经两天了,阵意毫无减弱的迹象。
  难不成会困死在这里?开玩笑!
  又或者这阵只能由外而内攻破?然而谁会来破阵?
  这时,只觉周身阵意扭曲了一下,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子缘面前。
  那人的发已有了几缕白,双目似安静的灯火,开口是沉稳而不厚重的声音:“这阵从外面无法破解。”
  子缘猛地抬头,有些难以置信地道:“星……你怎么来了!”
  “我回到朔家交待了商联的事情之后,感觉到一缕微弱的阵意,便循着方向来了。”
  “那这阵……”
  “这阵的运转方式我有所耳闻,但实际看到却是第一次。”说着,朔星开始在院中走动起来。
  锋锐的阵意阻止着朔星向外探察。
  “你是不是试过用剑来斩开阵意?”
  “对。”
  朔星长叹了一口气:“麻烦了。”
  子缘皱眉:“怎么个麻烦法?”
  朔星坐到了子缘旁边:“这种布阵方式,是左家的五行刃阵。以带有五行属性的兵刃为阵眼,取五行之气循环相生而成阵。若强行破阵,只要攻不破就会增加阵本身的力量,想要强破只能一次使出超过整个阵的力量破坏其平衡。只是,这阵都被你强化成这样了,估计这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强破了。”
  “不能强破,那解开要怎样做?”
  朔星无奈地看着子缘:“布一个与原阵相似但运转方向相反的阵,相互干扰自然就消了。”
  子缘低头作思考状。
  朔星摇头道:“别想了,我不会布这种阵。”
  子缘沉默良久,终于道:“我们别讨论这阵了,说些其他的吧。”
  朔星苦笑:“你已经丧失斗志了么?”
  子缘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应该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这些年来我与你的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而此时此刻你我被困在一处,谁也走不掉了。”
  朔星的眼微微睁大。
  子缘露出从来不曾有过的轻松笑容,道:“你看,月亮出来了。”
  朔星看着这样的子缘,也释然了:“嗯,就是不太圆。”
  子缘随意地将手搭在朔星肩上:“圆不圆不要紧,有‘缘’就够了。”
  朔星看着天空,淡然道:“再过会儿,星星也该出来了。”
  子缘又笑:“星星就在我旁边坐着呢。”
  “你今天有点反常啊,一直在笑。”
  “这辈子笑得太少了,死到临头怎么也该多笑笑吧?”
  “那你继续笑,让我哭一会儿,我这辈子没怎么哭过。”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子缘发出了老妖怪一般的怪笑。
  “靠,你笑得我都哭不出来了!”朔星鄙视地看向子缘。
  子缘安静了片刻,道:“感觉自己不会笑的这些年都白活了,今天开始我一定要天天都这么笑。”
  朔星想象了一下,苦笑道:“我还是去撞阵自尽吧。”
  “这么嫌弃?”
  “是很嫌弃。”
  “那我正常点笑,哇哈哈哈哈哈!”
  “……我们说些其他的吧?”
  “不笑的话,总会想一些沉重的事情。”
  “比如?”
  “比如影杀的未来。之前你算过,这段时间影杀的气会骤弱,但不会灭掉。只是我觉得,如果影杀就这么消失,会不会是一件好事?剑无影老了,黑圣人老了,闲帝死了,重帝也快老了,就连你……都有白发了。”
  “天命从来不是绝对的事,你若不接受上天安排,去反抗就是了。”
  子缘静默良久,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大决定:“如果出得去,我就解散影杀。”
  朔星不解:“为何?”
  子缘笑得很开心:“杀与不杀的自由,我想把这件东西交给影杀的每一个人。”
  “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接到了一个让我很为难的委托,我想了很久,看到你送我的围巾忽然就想通了。”
  “围巾?”朔星皱起眉,看向子缘脖子上的丝织围巾,“我怎么不记得我送过你围巾?”
  子缘一愣:“难道不是你让人从京城带信给我,顺便捎上了这条围巾的?”
  朔星解了子缘的围巾,仔细观察:“这织法……等等,这围巾谁给你的?!是谁?!”
  “啊?是个商贾打扮的人,手里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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