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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温柔看了看外面,见楼下并无一人,便对珠儿说道:“你家夫人到底好不好,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她受了委屈,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珠儿一听,干脆哭了起来,温柔赶紧说道:“别哭,有什么话就给我说,我可以为你做主。”
珠儿疑惑地看着温柔,温柔低声说道:“相信我,我真的可以为你做主。”
珠儿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楼下,这才小声说道:“不是因为夫人您,而是您的相公。”
温柔不解,道:“我的相公,和他有什么关系?”
珠儿欲言又止,温柔:“珠儿,你说吧,你们家夫人怎么啦?”
珠儿又哭了起来,温柔这次是劝也劝不住了,等她哭了一会儿,这才听她说道:“我家老爷说……说我家夫人天生桃花眼,桃花命,见谁勾引谁,可是,您要知道我家夫人不是这样地。”
温柔明白了,没有想到这个杨掌柜竟然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那么婉熙是不是又被他给欺负了?
温柔急忙问道:“那婉熙呢?”
珠儿指着隔壁的房间,温柔冲出门去,珠儿在身后跟着,将温柔拉住,道:“夫人,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家夫人着急,但是您现在不能去看她。若是让我家老爷知道了,夫人又要挨打了。”
温柔忿然说道:“挨打?你家老爷竟然打婉熙了?”
珠儿难过地点了点头。
珠儿将温柔拉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继续给温柔擦拭衣服,温柔道:“八月初八地那天晚上,你还有印象吗?”
珠儿不解,道:“夫人,您想问什么?”
温柔:“那一天你家夫人是不是又让你家老爷给欺负了?”
珠儿:“我忘记了。我家老爷最近常常打夫人,我也不知道您说的那个日子。我家老爷是不是欺负我家夫人了。夫人,您为什么要专门问那一天呢?”
温柔也不好说什么,便道:“我见你家夫人身上有伤痕,而且还未全好,于是问问。”
珠儿毕竟单纯也没有多想,就说道:“那我是真的忘记了,不过在那几天里。我家老爷是打过我家夫人。”
温柔趁机问道:“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珠儿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温柔:“好吧,我知道你是不想说,我也不劝你了,你好好照顾你家夫人,我先下去了,你告诉她,我来看过她就是了。免得时间一长,你家老爷又该难为你了。”
温柔到了前厅,脑子里全是婉熙楚楚可人的模样,随便挑了一两件首饰就匆匆离开了。
当温柔的马车走到杨掌柜他们后巷的时候,突然见珠儿站在门口探头探脑,温柔便让车夫将车停下。只见珠儿赶紧上前匆忙地说道:“夫人,我家夫人想见您。”
温柔四下看了看,道:“什么时候?”
珠儿:“未时三刻在灵隐寺门前。”
温柔:“她可以出来吗?”
珠儿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地消失在门后了。
一个时辰后。
温柔地马车停在了灵隐寺地门前,她没有下车,担心有诈,还有一会儿才到约好的时间,温柔不安地时不时地探出头去看,这时她看见两顶轿子停在了寺庙门口,先是一个丫鬟从前面地轿子上下来。一看是珠儿。紧接着珠儿走到后面的轿子前,一个带着斗笠的女子蒙着黑纱下来。看来这时杨掌柜要求自己夫人出门的必备行头了,这真是让温柔郁闷之极。
温柔走下马车,让两个丫鬟在门口等着,自己跟了进去。
进了大殿,只见婉熙跪在殿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一旁站着珠儿,珠儿见温柔进来了,给她微笑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温柔在婉熙身边跪下,看了看婉熙,婉熙并未看温柔,而是望着面前的菩萨,轻声说道:“夫人,谢谢你来看我。”
温柔:“你还好吗?”
婉熙微微地点了点头,道:“夫人不用担心我,我听说宋家二少爷过几天就要公审了。”
温柔:“是。”
婉熙:“李家的人是八月初八那天晚上被人所杀,是吗?”
温柔:“是”
婉熙:“那天晚上我看见宋家二少爷了。”
温柔一听,顿时说道:“真地吗?在什么地方?”
婉熙轻轻地一笑,道:“夫人,你以为我可以在什么地方看见他呢?我家男人哪里都不让我去,我只有在自己家的楼上看见他。”
温柔一听,连忙说道:“什么时间?”
婉熙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倒是不记得了,但是那天晚上我却记得很清楚,若不是他在我家楼下看我,被我家男人发现,我就不会让我家男人绑在床上……”
婉熙没有说完,但是温柔也明白了,看来宋河真的没有骗人,从酥红楼到玉器店再去了嘉庆府,这些时间一连贯的话,宋河的嫌弃应该洗脱了。
温柔:“他在你楼下站了多长时间?”
婉熙:“我不知道,但是时间应该不短,因为我后来听我男人说,他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宋家二少爷站在我的楼下了。”
温柔:“那当时你自己亲眼看见宋河了吗?”
婉熙:“看见了”
温柔没有再问什么,对婉熙说道:“我知道了。”
婉熙:“夫人。你昨天来大概就是想问这件事情的吧?”
温柔也不回避,直接点了点头。
婉熙:“我听珠儿说,宋家二少爷一直不愿意说那天他去了哪里,所以就一直被关着,是这样吗?”
温柔:“是地,他担心他姐姐将他赶出宋家。”
婉熙冷冷地说道:“色迷心窍,害人害己。”
温柔什么都没有说。站起身来,正要离开。婉熙道:“夫人,还是要谢谢你。”
温柔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不用谢我,倒是我该替宋河谢谢你才是。”
婉熙:“希望他这次有了这个教训之后,出来可以好好为人了。宋家大小姐实在太不容易了。”
温柔点了点头,然后走出门去了。
宋河出来了。就在李公公决定对宋河动用刑罚的时候,宋巧去求情了,正巧孟天楚也去了,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给李公公讲了,李公公亲自问了婉熙之后,这才相信了,既然人不是宋河所杀,他自然也就可以出来了。
这让宋家上下对孟天楚都十分感激。可是孟天楚又在想,既然凶手不是宋河,那凶手到底是谁?
这一天,李鑫送酥红楼和爱奴幽会回来,听说宋河已经洗清了嫌疑放回家中,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是毕竟衙门有证据证明宋河不是凶手,而且自己的干爹也亲自过问了,也就不好说什么,一想干爹一天不走,自己就无法将爱奴接回家中来,于是借故说去看干爹,然后坐下寒暄几句之后说道了此事。
李鑫:“干爹,既然此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您还是先回去吧,反正凶手也跑不掉。您不是说只要有孟天楚这个破案高手在。没有一个凶手可以逍遥法外的吗?”
李公公笑着说道:“不是宋河也好,这样我心里的顾虑也打消了。”
李鑫听不懂自己干爹说什么。只见李公公笑眯眯地拍着李鑫地肩膀,道:“孩子,我准备等你成亲之后我再走。”
李鑫一听,道:“干爹,我现在还不想娶妻。”
李公公有些不悦,继而又笑了,道:“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哪里需要你来操心,你就乖乖地等着做你地新郎官好了。”
李鑫:“干爹,你的意思是您已经给我找好了?”
李公公得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李鑫小心地问道:“干爹,那您给我看上地是哪家的姑娘呢?”
李公公神秘地看了李鑫一眼,道:“保管你满意,现在先不告诉你,等到成亲进洞房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是谁了。”
李鑫见李公公这样高兴,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好想一想,便觉得反正只有成亲了,干爹才会走,他走了,爱奴才可以和自己长厢厮守,反正自己喜欢的人是爱奴,不管干爹给自己找的什么样的女人,反正自己不喜欢就是。
想到这里,李鑫假装高兴地说道:“好吧,一切都听干爹的好了。”
……
就在玉明锒铛入狱地第二天,玉琴从楼梯上故意摔了下来,当时耳朵就在楼下亲眼看着玉琴直直地楼下载了下来,赶紧去接,可惜还是让玉琴从楼下直接滚到了楼下。
耳朵一把抱住玉琴,玉琴已经晕厥了过去,跟在玉琴身后地桂花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直支吾着:“管家,不是我推的,不是我,我隔着玉琴姐好远呢,不是我。”
耳朵自然知道玉琴地用意,她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因为她觉得不能让耳朵给另外一个男人养孩子,于是她才这样决绝地做了这样的决定。
耳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