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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孩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滚了好几圈。
也亏得他穿着冬衣,缓冲了不少。
“啊啊!妖怪!”而他的惨叫更加深了那人的恐惧,尖叫一声,转身往巷子跑。
而就在那天,小孩知道自己的脖子可以转得比一般人要厉害,从右后面到左后面,刚好360度。
第二天,小孩被好心人送到了警察局,安全回到家。
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因为即使年纪还很小,可从绑匪的态度,害怕到宁愿甩掉他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事不能够轻易让人知道。
当然,他知道,他这种叫“妖怪”——虽然技能只有转转脖子。
第18章 作为一只妖怪,我要告诉你,妖怪快跑,逃逃逃!
在冯樊的三十多的生命里,大部分的日子是跟普通人没两样的,即使是小时候觉醒能力后,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将来会变得与众不同,
除了转转脖子让它不至于生锈,他想不出自己会变得如何不同。
他的父母很正常,从小到大除了那次绑架之外,他都过得很顺遂,很普通。
好吧,他承认,因为那次绑架,他性格变得有点乖张。可这也不会成为他与众不同的因由,世界上性格比他乖张的人多了去。
在他的计划中,虽然他可能因为脖子的事孤老,但这也未尝不可,日子将会平平淡淡过下去,和一般人类没什么区别地过下去。
可是,如今他这个“计划”恐怕很难实现了。
根据他对小时的事和昨天的进行分析总结,恐怕这是一种妖怪,起码是他,的本能,当被逼急了,就会爆发。
这本没什么,毕竟人一生中能遇到几回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事,特别于他这种志气在平凡生活下去的妖怪。
可,他遇到了魏一臣,一个专门收拾妖怪的。
跟他混在一起,能不遇到其他妖怪么,能不总面对生死存亡么,能不总被逼急么?
于是,冯樊开始忧心忡忡了,就怕以后还会遇到如昨天的紧急情况,自己又弄出个什么技能来,到时候身体不定会变出奇奇怪怪的玩意来,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不,绝对不可以!”
在天还没亮的清晨,我们的冯老师搂住被子如此喃喃,眼神却十分坚定——是的,他绝对不可以走到那一地步!
而他想到的第一步,就是要远离魏一臣。
在他想来,远离魏一臣就不会遇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了——可他忘了,当初遇到蛇妖,可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撞上的。
于是,A班班上的同学发现,冯樊对魏一臣的放任已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从前有学生告状,冯樊还会看一眼,然后扭曲下表情,才严肃说:
“魏同学不舒服,他今早跟我报备过。”
让一众学生就想拗断钢笔插他两鼻孔!
可现在一旦有学生告状,冯樊连看都没看,直接翻开书:
“好了,刚才说话的同学回答一下这一页练习题的第二题。”
一众学生钢笔都捏碎了。
最后,学生不得已,还发动了其他科任老师,表示我们的代班主任如此偏袒一个学生,非常有害于他们的身心健康发展,影响上课情绪,导致学习难以专心,最后造成升学考很可能泡汤。
其他科任老师老早就对这从天到晚都睡觉的魏一臣表示恶感,对此表示责无旁贷,便严肃对我们的冯老师说明了利害关系,表示冯樊身为代班主任如此放任一个学生,非常有害于他们老师的威信,影响他们的教学质量,导致上课难以专心,最后造成升学率提升很可能泡汤。
面对此种种压力,我们的冯老师自然是被压得动弹不得,可一旦反问自己一句:
还想要小命不?还想要“梦想”不——最近“计划”都变成梦想了?
于是,压力全数粉碎。
冯老师还是坚定不移执行漠视和远离行动。
当然,冯老师此种种行为,身为另一个当事人魏一臣自是早已察觉,他甚至故意做得更加肆无忌惮,公然少交作业和试卷,却没想冯樊完全无动于衷。
这反倒让魏一臣怀疑上了。
于是,一天下午,魏一臣尾随下班回家的冯樊。
初始冯樊只以为他刚好同路,却没想他跟了一路,还差两个路口就到他家所在小区了。
冯樊双眉聚拢成小山,在两人走至没人的巷子时,霍然转身,防备万分看着魏一臣,低声说:
“你跟着我干什么?”
魏一臣扬了扬眉,而后侧了侧头,似乎在研究他似的看了一会,直看得冯樊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才淡然道:
“你现在能力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我怕你突然发狂,到时候好……”
后面的话,魏一臣却没说下去。
可,这就足够令冯樊浮想联翩,脑补个没完——狂化的话,他将失去控制,很可能还会像猫妖那样乱窜乱挠,还会大吼大叫,作为专门收拾妖怪的人会如何,当然是……
咔嚓!
瞬间,眼前还穿着制服的魏一臣在冯樊眼里成了穿制服的恶魔。
他抖了抖,神情扭曲得不成样,龇牙大叫:
“你不要跟来!”
话落,把刚还挽着的公文包死死抱在怀里,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逃窜!
魏一臣愣了愣,好一会,才撇撇嘴,喃:
“这妖怪别的不会,跑倒是挺快的。”
第19章 作为一只妖怪,我要告诉你,妖怪无处不在啊啊!
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冯樊逃跑得飞快,回到小区后连电梯都不等了,直接爬楼梯,一路狂奔,直到“咔吧”一声把门锁上后,他才偷了个空喘口气,末了,还神经质突然打开门往外瞅,见没人了才舒了一口气,马上“嘭!”一声关上门。
而待得他感觉心脏跳动的声音终于没那么大声时,才注意到玄关处放着的一双的女鞋,稍想就知道他妈来了。
冯樊的父母早就不跟他住在一起了,只是偶尔他妈会过来做点好吃的给他改善改善伙食。
他唤了一声,没人应。
于是他换上鞋子后,自顾自走进去,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
恰在这时,他听见厨房传来声音,就自然而然走过去了,正看见他母亲背对着他,戴着耳机,估计是没听见他的声音。
再看旁边的包装纸和工具,冯樊知道她是在做芝士蛋糕,这是他最喜欢吃的甜点。
思及此,冯樊惯常面无表情的脸,肌肉抖了抖,咧咧嘴。
“哼……”
冯樊的母亲边把蛋糕芝士蛋糕放进烤箱里,边哼着歌,很是动听。
事实上,冯樊的母亲虽然年纪一大把,可容貌还是不错的,声音也是仍旧清脆,比起同年纪的,年轻了不止十岁,若再如今天这样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白色高跟鞋,就像个年轻的姑娘,说不定被说成是他妹妹也不是不可能
……年轻的姑娘?
不知为何,想到这,冯樊有点愣住了。
只因他发现,事情似乎……不太正常,不太对。
他妈可是不太保养的人,平常也就洗脸时用个洗面奶,她甚至连个唇膏也没有。然而,她的长相,却如此年轻,似乎岁月根本没有给她留下痕迹似的。
而接着,似乎为了印证冯樊的想法,他马上看见了一幕足以让他心脏停摆的画面。
只听见“叮”一声,他妈忙打开烤箱,小心翼翼取出烘焙好的芝士蛋糕,自顾自欣赏了好一会,接着……
锵!
一下,食指突然冒出足足有一尺来长,刀子似的,黑亮黑亮的,片状的利器,慢条斯理切下一块蛋糕,又切出小一块,用利器的尖尖戳起来,放进嘴里,蠕动几下口腔,咂嘴,笑眯眯赞叹:
“果然好吃。”
末了,她又锵的一下把利器收起来,仿佛方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接着,她从顶头上方的储物柜里拿出冯樊之前买的榛子肉,洒在蛋糕上,满满的。
这是冯樊平常最喜欢的吃法,每次吃了都会变得心情很好。
只是,这一次冯樊却怎么无法开心得起来。
只见他苍白着脸,捂住小心脏,一步步往后退,在快到玄关处时还撞上了鞋架,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没摔倒。
“小樊?”听到动静的冯母以为他回来了,便唤。
见没回应,冯母擦擦手就要走出来。
冯樊一慌,连掉在地上的鞋都不管了,拉开门直接就往外跑!
冯母一眼就认出儿子的背影,因此就更错愕了,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