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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全球展开的打击恐怖分子的反恐战争,无论在规模还是在难度上,竟是有着惊人的类似。电视上每天播报不断上升的疑似、确诊、死亡的病例成了所有人随时张口就能报出的数据。成百上千的家庭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巨大打击。随着被隔离的小区、学校、机关、住宅楼日益增多,恐怖的阴影正在迅速的蔓延加重。似乎那位西方评论家的恶毒预言正在成为灾难的现实。
甘建军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毅然决定留在北京。与陈大庆的交易实际上还是一盘尚未解牌的赌局。甘建军不是一个喜欢赌博的人,实际上他从不沾赌,而这一次他却身不由己地置身于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但对手不是陈大庆,而是“非典”病毒。酒店枯燥、单调的环境丝毫没有让他感到无聊和乏味。电视和网络成了他打发时光和关注事态发展的最佳途径。这也是很多年以来,甘建军难得的一次清闲。后来,熊莉不畏艰险的每每到访,更是让甘建军大为震撼和感动。两人在这么一个特殊时期的交往中,渐渐建立起了意真性切、难舍难分、如胶似漆、日夜亲密的与其年龄和阅历很不相符的、只有青春热恋男女才会生出那种意乱情迷的癫狂。
“要不今天就别做了,行吗?”熊莉依偎在甘建军的怀里,不无体贴地对他说。
甘建军笑笑,回答说:“行,这两天走道都有点儿晃悠了。呵呵……莉莉,真没想到,咱俩这么能折腾。你是不是都快把耽误的那几年时光找补回来了?呵呵……”
“别瞎说。这种事情是能找补回来的?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像头驴!嘻嘻……”她乐得开心之极。
“不会怀孕吧?”他问。
“不会,我带着环呢。哎,我问你,你哪儿学来的那么多花样呀?”她羞涩地问道。
“都是跟毛片里学的。你看过毛片吗?”他问。
“没有。以前听温颜良念叨过,但我不准他看。”她说。
“哟,为什么呀?”
“我总觉得特恶心!”
“呵呵……那现在呢?”
“那我也不看!”
“口是心非了吧。其实夫妻俩时不常地在一起看看那些玩意儿绝对有利于性生活的和谐、健康。你看你,都活了三十多年了,还跟个雏儿似的,冤不冤啊!你这得感谢我吧。要没我的开发,你这块宝地怕是就荒废掉了,多可惜呀!对不对?”
“唉——”她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说,“可早晚得分开呀。我简直不知道,要是哪天你突然不在我身边了,我该怎么办!”
“我可没想过要跟你分开啊。等项目一旦启动,北京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了。我说,干脆做我老婆得了。”
“那你现在的老婆呢?”
“难道我就不能有两个老婆?要没我,你不是也没打算再嫁人吗?说真的,就跟我了吧!”
“你就不怕犯重婚罪?”
“不怕。现在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新鲜。再说我又不是政府官员,跟腐败什么的靠不上。我老婆还就怕我一天到晚在外面跟那些鸡婆鬼混,再染上艾滋病什么的。”
“那你不怕她知道咱俩的关系?”
“这跟怕不怕没关系。我老婆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笨女人,她从来不过问我在外面的事情,就知道带孩子、做家务。要说起来,也挺贤惠的。”
“那你这不是欺负人家吗?”
“那怎么办?我又不能跟她离婚。哎,你不会撺掇我离婚吧?”
《哥们儿》第五章(18)
“我可没有让你离婚啊。我要那样儿,那我成什么了?再说你们还有孩子呢,没爹的孩子多可怜呀!”
“你真是个好女人!我爱你,莉莉!”
她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不再说话了,而是尽情地嗅吸着他的体味。
曹亮已经记不清上一回在家喝醉是哪年的事儿了。这些天一直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妻子段红鹃给他和女儿准备的一日三餐既丰盛又可口。这种本来是正常家庭生活的日子,却让曹亮浑身上下不自在。特别是妻子一改过去的矫情和古怪,突然变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在家里,他成了唯一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无聊之人。女儿曹欣欣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没完没了看书或跟同学、好友打电话。那天当他把一个存有十万元现金的建设银行储蓄卡交到妻子手里的时候,他也没看见妻子脸上有任何异样的反应。妻子的意外转变,成了这两天曹亮苦苦思索的问题。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实在想不出妻子突然转变的理由和原因。也许都是因为“非典”闹的?不可能呀。家里的人,还有亲戚什么的,也没人染上“非典”啊,平白无故的,怎么啦这是?妻子越是默默无闻、任劳任怨,曹亮心里就越犯嘀咕。有好几次,他本打算跟妻子好好聊聊,但他又实在张不了口。有句老话,世间万物,当然也包括人类,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才是变化的根本。要不就是女人的更年期提前结束了?可在曹亮的记忆里,妻子的青春期也没像现在这么优秀过。
这天晚饭的时候,曹亮一不留神喝高了。酒精点燃了他无数早已泯灭的欲望。借着酒劲,曹亮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不着五六的酒话。妻子不时发出会意的微笑,女儿也充满好奇地倾听着他借酒发挥的神侃海哨。最后,他把话题转到了家里。
“……要不说这一个家还就得是安定团结的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大家一团和气,喜气洋洋地过日子,多好!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来着?自从来了救星共产党,穷苦的人民得解放。咱家呢,应该是自从来了灾星‘非典’病,一家人从此太平无事。你们说,这是为什么?这就叫患难见真情。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一切问题都是人民内部矛盾。毛主席他老人家讲得多好,在人民内部没有解决不了,也没有调和不了的矛盾。”说着,他又准备给自己斟酒,却被女儿挡住了。妻子对女儿说,难得你爸这么开心,你就让他再喝一杯吧。于是曹亮又喝了一杯。他接着又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云开日出。咱家这回算是跟政府和党中央保持了高度一致,尤其是咱家的老段同志,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把大家紧紧地团结在自己的周围,带领我们一家三口同强大的‘非典’病魔进行坚强默默的斗争。在老段同志身上,充分展现了咱们中华妇女的优秀品德和高尚情操。你们俩别笑,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很感动,也很受教育,而且决心以老段同志为榜样,积极认真地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人。我的话讲完了,请大家欢迎!”说完,带头为自己鼓掌一番。
这天夜里,曹亮睡到了妻子的床上。这是两年多来,夫妻第一次有的房事。两口子翻云覆雨,足足折腾了几乎两个多小时。要不是顾及女儿在家,段红鹃真想放声发出欢娱无比的叫喊。当香汗淋漓的段红鹃再次伏身亲吻丈夫的那里时,她发现丈夫很快就又有了激烈的反应。她再一次主动地骑在了丈夫的身上,引导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我说媳妇儿,你是打算过了今天不过明天了是吧!”曹亮笑着说,接着一直腰,双臂揽住妻子的双腿,猛烈地冲击起来……
睡意全无的曹欣欣被隔壁父母的激烈行为搅得心神不宁。她心情极其复杂的想象着此时此刻父母在一起的情景。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剧烈的心灵撞击。最后,她干脆用被子把自己整个捂了起来,在黑暗和闷热中,强迫自己脱离这种难以忍耐的感受。
《哥们儿》第五章(19)
曹欣欣在学校班里属于颇受男生关注的女孩子。不时有胆大妄为的男生向她表示超越界限的好感。曹欣欣总是能很聪明地回绝这些幼稚而又愚笨的追求。虽说班里的同学有近一半都在明里暗里的谈朋友,但曹欣欣却始终不为所动。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很早就有了固定而又模糊的概念。像所有情窦初开的天真少女一样,曹欣欣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浪漫丰富美好奇异热切的向往。她内心有着一个永远也不会暴露的绝对秘密,那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好朋友辛雅的父亲,辛波叔叔怀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异样情感。幻想着什么时候,辛波也能像亲密地搂着女儿辛雅那样,搂着自己。这种既幸福又苦恼的情结常常伴随着她呆然地进入一种忘乎所以的境界。她甚至由此产生了对辛雅深深的羡慕和妒忌。这一夜曹欣欣来了例假,比以往提前了两天,弄得她措手不及。
……
“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