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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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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知之,厚遗遣华。华察其意,谓枚曰:“我寄君家,受惠多矣,而复厚赂我。异日无以为答,当作一物以奉君。”枚曰:“何物也?”华曰:“我能作木鹤令飞,或有急,但乘其鹤,即千里之外也。”枚既尝闻,因许之。华即出斧斤,造成飞鹤一双,唯未成其目。枚怪问之,华曰:“必须君斋戒,始成之。不然,必不飞耳。”枚遂斋戒。其夜,华盗女乘鹤而归襄阳。至曙,枚失女,求之不获。因潜行入襄阳,以事告州牧。州牧密令搜求,果擒华,州牧怒。杖杀之,所乘鹤亦不能飞,出《潇湘录》。

○邱德章

单志远,何州人。居通会关之南,世守农业,家稍优赡。志远惇古恬漠,独好长生之术。每道流至,无问善否,一切延纳。虏亮正隆中,有邱德章者,自云春秋过七十,本江南人。而容仪伉爽,才如三四十许岁。善谈玄理,行吐纳之法。单得之,大喜过望。遂以师礼敬事之,有言必信。一夕,从容语曰:“人孰无道心?大抵为嗜欲所败,今将求延生久视之理,苟不先绝此段。鲜克终者。”单焚香再拜,力请其要。连宵靳固,乃授以箧中丹药,使斋沐澄虑,择吉日服之。仅月余,单精采摧惫,阴囊蓄缩,全若阉官。欲想未断,已无所能为。然私念以为适我愿也,从信愈确。邱又戒使静处一室,无与外间相闻。终日危坐,非便溺不窥户。邱出入自如,浸浸用房中战胜之技,悦其妻妾。邻里悉知之,单殊弗悟。既而挑妻妾奔遁,邻人以告单。单久不历家舍,犹未信然。告者至三,于是始行追蹑,得于别村。执诣郡,杖杀之,妻妾亦受刑。单弃之而为山林之游,莫知所届。

○楚儿

楚儿,字润娘,素有三曲之尤,而辨慧,往往有诗句可称。近以退暮,为万年捕贼官郭煅所纳,置于他所。润娘在倡中,狂逸特甚,及被拘系,未能悛心。煅主繁务,又本居有正室,至润娘馆甚稀。每有旧识过其所居,多于窗牖间相呼,或使人询讯,或以巾笺送遗。煅乃亲仁诸裔孙也,为人凶忍且毒,每知必极笞辱。润娘虽甚痛愤,殊不少革。

尝一日自曲江与煅行,前后相去十数步,同版使郑光业昌国,时为补衮道,与之遇,楚儿遂出帘招之。光业亦使人传语,煅知之。因曳至中衢,击以马箠。其声甚冤楚。观者如堵,光业遥视之,甚惊悔,且虑其不任矣。

光业明日特取路过其居侦之,则楚儿已在临街窗下弄琵琶矣。驻马使人传语已,持彩笺送光业,诗曰:

“应是前生有宿冤,不期今世恶姻缘。蛾眉欲碎臣灵掌,鸡肋难胜子路拳。

只拟吓人传铁券,未应教我蹈金莲。曲江昨日君相遇,当下遭他数十鞭。”

光业马上取笔答之曰:

“大开眼界莫称冤,毕世甘他也是缘。无计不烦乾偃蹇,有门须是疾连拳。

据论当道加严箠,便合披缁念法莲。如此兴情殊不减,始知昨日是蒲鞭。”

光业性疏纵,但无畏惮,不拘小节,是以敢驻马报复,仍便送之,闻者皆缩颈。煅累主两赤邑捕贼,故不逞之徒多所效命,人皆惮焉。

○鱼玄机

唐西京咸宜观女道士鱼玄机,字幼微,长安里家女也。色既倾国,思更入神。喜读书属文,尤致意于一吟一咏。破瓜之岁,志慕清虚。咸通初,遂从冠帔于咸宜。然蕙兰弱质,不能自持,复为豪侠所调。于是风流之士,争修饰以求狎。其诗有:“绮陌春望远,瑶徽秋兴多。”又:“殷勤不得语,红泪一双流。”又:“焚香登玉坛,端简礼金阙。”又:“云情自郁争同梦,仙貌长芳又胜花。”此数联为绝。一女僮曰绿翘,亦明慧有色。忽一日,机为邻院所邀,迨暮归院,绿翘迎门曰:“适某客来,知炼师不在,不舍辔而去。”客乃机素相昵者,意翘与之私,裸而笞百数。既委顿,请杯水酹地,曰:“炼师欲求三清长生之道,而未能忘解珮临枕之欢。反以沈猜,厚诬贞正。翘今必毙于毒手矣!无天,则无处诉。若有,誓不蠢然于冥冥之中,纵尔淫俟。”言讫而绝。机恐,乃坎后庭,瘗之。自谓人无知者。客溲于后庭,见青蝇数十,集于瘗上,驱去复来。详视之,如有血痕,且腥。客出,窃语其仆。仆兄为府衙卒,尝求金于机,机不顾,卒深衔之。因呼数卒,携锸具突入机院,发之,绿翘貌如生。遂擒玄机,送京兆府。吏诘之,词伏,而朝士多为言者。府乃表列以上。至秋,竟戮之。在狱中,亦有诗曰:“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明月照幽隙,清风开短襟。”他不具录。出《三水小牍》。

情史氏曰:“啬财之人,其情必薄。然三斛明珠,十里锦帐,费侈矣。要皆有为为之。成我豪举,与供人骗局,相去不啻万万也。天下莫重于情,莫轻于财。而权衡必审,犹有若此,况于愤事败名,履危犯祸,得失远不相偿。可不慎与!夫情之所钟,性命有时乎可捐,而情之所裁,长物有时乎不可暴。彼未参乎情理之中者,奈之何易言情也。”

卷十九 情疑类

○郁单越国

须弥山北天下有郁单越国,其土正方,人面亦方像,其貌少壮,如阎浮提二十许人。口齿平正,洁白无间,发绀青色,无有尘垢,发垂八指,齐眉而止,不长不短,若其土人起欲心时。有熟视女人而舍之去。彼女随逐。往诸园林,若彼女人。是彼男子父母骨肉中表。不应行欲者。树不曲荫。各自散去;若非亲者。树则曲荫。随意娱乐一日二日或至七日。尔乃舍去,立世阿毗昙论云:北洲人不索女。不迎妻。不买不卖,若男子欲娶女时。谛瞻彼女;若女欲羡男时。亦须谛视男子,若不见视。馀女报言:是人看汝。即为夫妻,男不见女看。馀男报言:是女看汝。亦为夫妻,若自相见。便即相随。共往别处,若多欲者。一生之中。数唯至五;其中品者。或四三,亦有修行至死无欲。

○太白精

少昊以金德王,母曰皇娥,处璇宫而夜织,或乘桴木而昼游,经历穷桑沧茫之浦,时有神童,容貌绝俗,称为白帝之子,即太白之精。降乎水际,与皇娥燕戏,奏(女十臾)娟之乐,游漾忘归。穷桑者,西海之滨有弧桑之树,直上千寻,叶红椹紫,万岁一实,食之后天而老。帝子与皇娥泛于海上,以桂枝为表,结薰芽为旌,刻玉为鸠,置于表端,言鸠知四时之候,故《春秋传》曰:“司至是也。”今之相风此之遗像也。帝子与皇娥并坐,抚桐峰梓瑟,皇娥倚瑟而清歌曰:

“天清地旷浩茫茫,万象回薄化无方。浛天荡荡望沧沧,乘游轻漾著日傍。当其何所至穷桑,心知和乐悦未央。”

俗谓游乐之处为桑中也。《卫风》云:“期我至桑中。”盖此类也。帝子答歌曰:

“回维八珽眇难极,驱光逐影穷水域。璇宫夜静当轩织,桐峰丈梓千寻直。伐梓作器成琴瑟,清歌流畅乐难极。沧湄海浦来栖息。”

及皇娥生少昊,号曰穷桑氏,亦曰桑邱氏。至六国时,桑邱子著阴阳书,即其馀裔也。少昊以主西方,一号金天氏,亦曰金穷氏。时有五凤,随方之色,集于帝庭,因曰凤鸟氏。金鸣于山,银涌于地,或如龟蛇之类,乍似人鬼之形,有水屈曲,亦如龙凤之状。有山盘纡,亦如屈龙之势,故有龙山、龟山、凤山之目也。亦因以为姓,末代为龙邱氏,出班固《艺文志》;蛇邱氏,出《西王母神异传》。

秦并六国,太白星窃织女侍儿梁玉清、卫承庄,逃入卫城少仙洞,四十六日不出。天帝怒,命五岳搜捕。太白归位,卫承在逃焉。梁玉清有子,名休。玉清谪于北斗下常春,其子乃配河伯骖乘行雨,休每至少仙洞,耻其母淫奔之所,辄回驭,故此地常少雨焉”出《独异志》。

天帝捕逃,亦有治家不严之过矣。玉清受罚,承庄终得免乎。太白归位,首祸者独从宽政,又何也。

○织女婺女须女星

唐御史姓生,罢官,居于蒲之左邑。有子一;甥二,各姓。年皆及壮,而顽驽不学。姚日诲责,而怠游不悛。遂于条山之阳,结茅以居之,冀绝外事,得专艺学。林壑重深,嚣尘不到。临遣,姚戒之曰:“每季一试汝学,有不进,夏楚必及。”及到山中,二甥曾不开卷,但朴斫涂塈为务。姚之子稍长于二甥,独惧责,攻书甚勤。忽一夕,于夜临烛凭几,披书之次,觉后裾为物所牵,襟领渐下,亦不之异,徐引而袭焉。俄而复尔,如是数四。遂回视之,见一小豚,籍裘而伏,色甚洁白,光润如玉。因以压书界方击之,豚声骇而走。连呼二子,秉烛索于堂中。牖户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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