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索尔恍然:“你说的是那种夜店吗,众多少男少女午夜狂欢,贩毒等不法行为发生的极佳场所,所有人跟着音乐摇摆摇摆,不晃就会被撞到地上……”
为博佳人一笑,林索尔觉得丢脸一些也没什么。还是女孩子好哄,不知道沈却那铁石心肠什么时候才会软下来。等等,怎么又在想他?
林索尔带珊珊去了繁华街区里一家口碑良好的酒吧,这才发现珊珊非常能喝。这使得号称“千杯不倒小白龙”的林索尔非常不满,认为珊珊是在挑衅他在酒坛上的地位。
那就喝吧。喝。
通宵达旦,不醉不归。
双面(三)
林索尔醒来后第一眼就是看自己周围有没有别人,很可惜的是,他看见了熟睡中的珊珊。
珊珊穿着内衣抱着被睡得香甜,而自己身上只有一个底裤。
莫非晚节不保?
林索尔头疼,抱头嚎啕,吵醒了身边的珊珊。
珊珊醒后同样尖叫,半晌过后两个人都累了,珊珊指着门对林索尔说:“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当然!无论发没发生什么!”
林索尔像兔子似的抱着衣服逃离了现场,在楼道里穿好衣服后看了看四周情况。这应该是珊珊的住所,他送珊珊回家几次,却从未上过楼。如今可好,竟直接到了床上。
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去局里,一到那发现人们都不在。
“小陈,今个儿休假啊?”林索尔抓住一个路过的同事问。
对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又有新死者了呗,你们队的都去现场了。”
“……”感觉要完。
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林索尔懊恼的从兜里拿出手机,一看手机是关机状态,心就凉了半截。充上电也无法开机,仔细问问,好像还有一股烧坏了的味道。拿去一修才知道手机这是进了酒水,林索尔让人慢慢修,自己则打听好了案发现场借车过去了。
第三件性窒息案了。
“队长大人草民有罪万死难辞其咎啊!”林索尔到了案发现场后就向郗牧哭诉,郗牧不理,现场也看完了准备回局里。
“情况十分不妙。”程池跟在郗牧后面,对着林索尔摇了摇头。
殷可也是一脸凝重,走到林索尔身边艰难开口道:“他杀。”
说好的自己玩过火呢?怎么就成了他杀了?林索尔欲哭无泪,沈却最后一个走出去,路过林索尔身边时对着他冷笑:“呦,洗过澡来的呀?”
“我……”别提了,自己这还一堆烂摊子呢。
“死者钟某,32岁,本地人,经营一间台球社,与妻子离异,有一六岁女儿交由妻子抚养。死亡时间为23日晚十点到24日凌晨两点,下面是现场勘查记录和法医鉴定报告。”
“现场隐蔽,窗帘遮挡,没有发生过挣扎打斗的痕迹但是……死者曾激烈挣扎过,因此捆绑颈部的绳索在皮肤上留下了痕迹。并且据邻居称钟某经常会带不同女人回家过夜,所以在23日晚上邻居听到过钟某房间里传来声音但是却没有在意。这个死者与前两例不同的是他有吸毒史并且在现场也发现了注射器法医称死者死于吸毒后性窒息。但这并不能说明,死者是自愿的。若当时有他人在场,那么他将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郗牧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像一根弦,开完会后就带着殷可去调查钟某台球社的员工和朋友了。
台球社有一小伙子称最近老板是在和一个女人交往过密,但却从不往台球社里带。然而死者的手机被当成证物,里面的通讯记录也正在调查当中。
“我想回趟现场。”好在台球社与钟某家不远,殷可惦念着死亡现场的事儿,郗牧忙着询问他人故让殷可自己去。
走进钟某卧室,地上原本是钟某尸体处躺着戚容。
殷可激动道:“除了他杀你还知道什么?”早上可是亲耳听到戚容说这是他杀,殷可也不再觉得戚容一点用处都没有。
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戚容起身坐在地上:“这个男人临死前心里想的是‘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我一进屋子就感觉到了。”
“如果你没有骗我的话,凶手是一个女人。”殷可沉思。
戚容保持微笑:“你们现代人太会玩了,很容易就玩过火,出现这种情况。”
殷可仍旧沉思。
戚容继续:“不过真的很好玩吗?你想试试吗?”
殷可沉思。
……
等等?
试试?
试你妹啊试试!
殷可恶狠狠地瞪了过去,戚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难道保持求知欲并不好吗?”
“并不。”默默在心底里竖了一个中指。
郗牧在询问了钟某朋友以及台球社员工后提出了并案调查,一时之间线索纷杂,把案件中的疑点都放在一起重新查起,在第一个案子的报案人处终于发现端倪。
死者贾某的同事承认了他是和物业处的人用钥匙打开了他家的门,但为了保护隐私,同事对物业人员说他先进去看一眼,万一贾某正和哪个姑娘……
于是同事就看见了贾某死在了房间里,电视机上还放着针孔摄像头拍摄的画面。画面里应该是贾某所说的,隔壁的小姑娘的卧室。由于这些设备是同事通过不正当途径为贾某搞来的,所以一时情急就拔下了与电视机相连的装置并且关掉了电视机,还不忘擦掉自己的指纹。
郗牧忍住了打这个同事一顿的冲动,与殷可去了贾某租的房子。房东正和一个邻居大妈聊天在门口,在“摊上这样一个变态房客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
郗牧问邻居大妈她是否住在隔壁,邻居大妈抓住了天使一样急忙倒苦水:“我不住隔壁但我房子也是要租出去的啊,这不这屋刚死人,租我房子的那小姑娘就吓跑了,我还退了她好多租金呢你说说这个事儿上哪说理去啊摊上这样一个变态……”
郗牧提出要进房间内看一看,在床对面墙上一个当做摆设的玩偶里发现了无线双频摄像头。“殷可,如果你是贾某你会把摄像头放哪儿?”
殷可一愣,随后尴尬地道:“应该是卫生间吧。”毕竟洗澡可比睡觉好看多了啊。
墙上是一排书架,破旧的书堆到一起,中间放着一个大眼睛玩偶,怎么都很奇怪。曾居住在这房间里的姑娘一定是爱干净的,玩偶和书架还有书架上的书都被经常清扫擦拭,怎么就没对这个明显要重很多的玩偶产生过怀疑?
“租房子的姑娘长什么样?你有她联系方式吗?”郗牧问那个比较热衷于诉苦的大妈。
大妈正夸殷可长得俊并且承诺要给他介绍个漂亮姑娘,就听到郗牧这么问。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联系方式,长相嘛,很漂亮一小姑娘,看起来就特别乖巧。问她怎么会来这租房子,她说要来附近上班,更多的信息则没有了,小姑娘的话不算多。
郗牧按着大妈给他的联系方式打过去电话,已显示关机。郗牧冷笑一声:“如果有凶手,那么他的尾巴早晚会露出来。”
紧接着第二个死者徐某那里也有了新的进展,程池告诉郗牧,死者死亡当晚与人视频聊天过,而其妹妹却说他正在看某些视频,妹妹确认自己没有记错,视频为循环播放,当她发现视频时不知道其已经循环了多少遍。向来内向却优秀的哥哥以这种方式死去,令其无法接受。警方也在鼠标上提取到了兄妹二人各自的指纹,证明妹妹确实关掉过电脑。
程池说查到与死者视频的人需要一段时间,视频聊天的时间与死者的死亡时间相符。如果死者是因视频而死,那么,电脑对面的人才最有可能是凶手。
“诱导被害人性窒息,并且精心地清除了自己存在的证据,这个凶手,呵。”郗牧觉得案子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案子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人却还是需要休息的。
林索尔刚下班,觉得应该联系一下珊珊说明情况,告诉她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什么……
他都喝断片了,只记得自己是被珊珊连拉带拽拖回她家里的,还怎么有力气做什么。刚好珊珊也说自己有空,林索尔便再一次去了她家里。
上了楼见门半掩,林索尔便有一种不祥预感。将门打开见到混乱的客厅和打斗痕迹,紧闭的卧室门传出呼救声,林索尔踹开了门,看见一个男人正将珊珊压在床上。
那人回过头,正是那日在餐厅纠缠珊珊的男人。男人回过头看林索尔,珊珊挣扎着伸手拿起了抽屉里的刀朝着男人胸口接连刺去,情绪已近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