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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娘娘大驾光临是件非比寻常的大事。五花八门的繁琐准备工作,似乎怎么准备,都嫌不够周全,就怕挂一漏万。
到最后,冬生不得不承认「这是小的的准备极限」、「再有不周全,那是小的能力不足」,不再执着于「尽善尽美」四字。
他结束一日的活儿,返回「鹰之屋」时,巡更锣响,已近子夜。
「少爷,您还没睡?」
在寝榻不见证少爷人影,冬生于是屋子里外找了一圈。结果披着薄衫、迎着夜风的萧证,人坐在屋外露台上,持着小酒杯独酌赏星。
回头见到他,萧证揶揄地说:「少了暖床的,我腿冷,睡不着。」
一向早睡的少爷,等自己等到这时辰?冬生愧疚地嗫嚅道:「明儿个是大日子,小的实在有做不完的活——」
「冬生。」他打断他。
「是!」
「斟酒。」双眸含笑地举杯。
「……是。」
放松下来的冬生,坐到了证的身旁,捧起冰镇过的银酒壶,徐徐地替他的玉杯注入透明的水酒。
瞬间,发酵过的浓郁陈年酒香,气味扑鼻。
萧证将酒一口吞入口中,即凑到了冬生的唇畔等待,等着冬生主动靠过来。
这种故意要冬生易被动为主动的举动,让冬生接也不是,不接也……可是在「少爷的面子」和「自己的矜持」间,他还是选择牺牲后者地接了,因为不想萧证一整夜含着酒。
冬生的嘴一覆过去,萧证旋即将吞入的酒挟着暖舌,移入他的口中。「咕噜」、咕噜」地,略带冷冽的琼浆,一下子就渗入口唇的黏膜,没有火却滚烫地烧灼到喉咙里,让冬生不禁呛了呛,呛出了泪。
「都洒出了,真可惜。」
说着,萧证抬起他的下颚,宛如稚子吸吮着汤汁般,啧啧地从他潮湿的颚角,舔吮到唇角。
「嗯……嗯……」
然后有着酒味的舌再次伸进口内,舌叶与舌叶、舌叶与内襞、舌叶与口盖……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淫靡颤栗。
萧证吻得越深,冬生的气息越紊乱,当冬生意识到时,自己整个人已经躺倒在露台上,但是萧证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瞅着冬生,直到他双颊不知是因酒力或害羞而发烫。
「我迎娶妻室,你真的无所谓?」
冬生没想到会突然面临这样的难题。少爷希望他怎样回答?
「也许那女人会视你为眼中钉。处处刁难你。」
嗯,不是没可能。
「我对你所做的这些事,也会对她做。你可以看着我亲她、搂她,再替我们收拾弄乱的床榻,清洗我和她睡过的被褥吗?」
这些形容,的确让那场景鲜活了起来。可是冬生仍然不懂,萧证希望自己说些什么?
「不要去想,我要听什么。那是你的坏毛病,冬生。」萧证的十指,深深扣入了他肩膀的软肉内,一脸渴知地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冬生心里一直是证少爷,接着是萧府上下的事,爹与娘的事。每日光是这些事,就够他忙的了。
「您在担心小的以后和『大少奶奶』处不来吗?小的随时可以退出。」
他一直觉得「男宠」的这份活儿,对自己是难以负荷之重,自己无法胜任。经过这阵子的试行,冬生觉得萧证应该也有同感。
——宠人,受宠之人,不是柔弱无助、就是美丽而能勾起他人的保护欲,脆弱得需要小心翼翼的爱护,在宠爱底下会散发出越来越迷人的魅力。
反观他,一不柔弱,二不无助,三不美,完全不适用宠人该有的条件。
「退出?不做男宠?你吗?」
不料萧证哈哈大笑,由上方俯瞰着冬生,道:「真有脸说。难道还要我再用朱泥涂在你那淫荡的洞口,再拓一次方帕,你才会知道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男宠命吗?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称职的男宠了。你做总管是京城第一,做男宠是天下第一。」
潮红着耳后根,冬生咬着唇,逃开了眼,那是自己不愿再提的禁忌回忆。
因为,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离那日的种种越来越远,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教训」,麻痒感触又从下腹升起。
「想起来了吗?」揶揄着。
哈啊、啊嗯嗯……
想掩住耳朵,不去听的媚声。那是在向男人招手、要男人快点注意到自己,想要男人想要到痴狂的……妩媚求欢声。
「水气多到连眼睛都湿湿的了,是不是那里也湿了?」
男人的手一路由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冬生出手试图阻止,但拉不开,最后掌心停摆在明确鼓起的地方。
冬生可以感觉到自己没节操的器官在跳动着、在茁壮着。
「果然……」揉弄着,衣料摩擦间,隐约可感受到水分所吸附的部分。「不是男宠?」男人弯起了唇,收手。
可是冬生悸痛的器官,一点也没有「收」的现象。
「明日是萧府的大日子,萧府的堂堂大总管要是因为纵欲过度,腰杆儿打不直,没办法下床——场面会有多混乱,可想而知。」他悠哉地看着冬生说:「今夜,你说该怎么办呢?想或不想发生那种事,端看你一念之间。」
冬生万万不能允许此事发生地摇着头,以眼神求着萧证。
这不是老爷的颜面问题,也不是自己的总管职位保不保得住的问题。皇后娘娘少有的莅临却招待不周,这是攸关萧家和萧证未来前途的大问题。
「不想?」
拚命点头。
「那你就必须说服我相信,你没忘记那一夜,自己是怎样承诺会做我的男宠。要是再说出想离开、退出之类的蠢话,我可不管是皇帝老子或皇后娘娘来访,会将你绑在床上从头到尾再教一次。」
胆怯地一缩肩膀,冬生绷着紧张的神情。自己要怎样说服?
「在这儿,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
只好照着他的话,冬生坐起身,窸窸窣窣地宽衣。
「立起你的膝……不对,要打开来……要让你的主子,能够看得见你最得宠的部位。」
冬生瞪大了眼。
「怎么?不快点照做,就不给你说服的机会了。」
一次、两次地,试着自己掰开自己的双膝,但是一想到萧证正灼灼注视着,冬生内心的矜持与责任感不禁进行着天人交战。
「冬生。」主人威权地呼唤。
呜呜……冬生豁了出去,咬紧牙关地将自己的腿儿打开。
在微冷风中,冷缩而起的双珠看来分外可爱。半抬头而起的分身前端,则闪烁着潮湿的水气。
男人的眼神不只驻留在上方,还往腿间更内侧、更隐密的部分……
「只是这样而已吗?应该不只吧?你最受我宠爱的地方,还有一个,我看不到。」
迟疑地,冬生半往后躺,边抬起下半身,将那儿挺出——羞耻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样,可以了吗?希望能快点结束,冬生的眼神不时地飘向萧证。
温柔又似恶鬼的微笑,浮上男人的唇角。
「结束?才刚暖过身而已。要是你觉得冷,这儿有一整壶的酒可以让你慢慢享用……对了!」
萧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举起酒壶。「刚刚你替我斟了酒,轮到我回给你了。好好地品尝我替你倒的酒……冬生。」
他手一歪,倾斜的壶口流泄出一道透明细水柱,直灌在冬生的身上,哗啦啦啦地,不停地从他小腹的肚脐眼窝满溢了出来。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快喝吧。」
这酒都从他身上流洒到地上了,要怎么喝?
萧证笑着握住了冬生的一手,一根根移动他的手指头,拉到他该摆放的位置,操纵着傀儡般地一步步指导着他。
「喏,像这样子握住,上下搓动……混合着美酒的顶级佳酿不就出来了吗……」
被迫自己套弄着硬挺,远比被迫在人前裸舞更羞耻。理智因为淫乐快感而舒服地扭动着的腰臀,感到备受耻辱。奈何远超过理性的野兽本性驱使下,冬生受羞耻心鞭挞的身子,径自追逐着更多的快感,怎样都停不下来。
「啊嗯……嗯……不……」
萧证不满足于此。
当冬生的手指沾满了酒与精水的混合物后,萧证拉着他往臀间蠢蠢收放的秘蕾前进。
「只是要喂给底下的小嘴吃的时候,要小心。别看那张小嘴很挑食,实际上它更贪吃,常常一把我的指头吃进去,就迟迟不放开,还一直往里面吞呢……」
压在冬生的拇指上头,让他自己在收缩蠢动的花芯上按压着。
「不要……啊嗯……」
摇晃着脑袋,初次接触到这种状况下的自身肛蕾,一种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