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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腹。
作家的话:
大叔:踹开江陵,色狼!
小江:果断再扑,小别胜新婚!
大叔:谁跟你婚了?
阿泰阿昙牵手大哭:原来偶们是非婚生包子,请问,有法律保障的麽?
众:有!法律不保障你们,偶们拿票票、礼物还有留言保障你们。
小包子们:感动,乃们是亲妈,偶来投奔乃们了!!!
(被抛弃的桂妈默默的在墙角画圈圈……)
☆、(15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0
这一场审判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原本对於秀珠被强暴的同情随著事实的揭露不仅化为乌有,还转化成深深的厌恶。这个女孩儿心眼也太坏了,怎麽能这样红口白牙的诬赖别人呢?这不是小事,是要害死人的呀!
这个时候,不论秀珠又怎麽改口说是赵二嘎强暴了她,已经没人相信了。
赵二嘎家的大嫂站出来冷嘲热讽,“秀珠,若不是你自个儿愿意,我们家二嘎有这麽大的胆子麽?你要是早看上我们家二嘎就说,我们家长辈虽不在了,但我们做哥嫂的还在,明媒正娶把你接进门来也不是不可以,何必这样偷偷摸摸,惹人闲事?”
秀珠给呛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怎麽会看上他?你少胡说!明明就是他……”
“行啦!”赵大嫂当众就毫不给面子的甩了个白眼给她,“事情都做下了,也不知你哄著我们家这个老实二嘎跟你相好多少回了,这会子再说这个话嫌不嫌多余?”
她忽地看向那边,“村长,既然这事我们老赵家有份,那我们也不推,你们家要是愿意,就赶紧把秀珠嫁过来吧。不过咱们家穷,这事情也急,想要聘礼那是一文钱也没有,要不愿意,我们也无所谓。”
她睨了秀珠一眼,撇了撇嘴说著风凉话,“横竖不过是个填房,又不是正经元配,又早就上了炕,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她这态度,摆明是将秀珠当成可有可无的一块抹布了。
秀珠两眼冒火,浑身直打哆嗦,“我不嫁,不嫁!”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村长怒目而视,简直恨不得把她的皮都扒了。秀珠被舅舅从未有过的暴怒眼神骇得再也不敢多话,老实下来了。
村长没回赵大嫂的话,却是先给勒满和刚松了绑的江陵赔了个礼,“真对不住,全怪我教导无方,才养出这麽个东西来。差点祸害了你们,实在是对不起。”
他把衣袍一撩,当众就给勒满二人跪下了。
勒满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村长,快别如此了。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秀珠也是一时糊涂,年轻姑娘好胜,这也是有的。再说,江陵也没怎麽吃亏。算了,过去了就算了。”
村长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原想著,遭受这麽大的冤屈,勒满兄弟二人就是再好说话,最多也就说几句看在他面子上的场面话而已,没想到勒满这麽宽容和善,他都主动不追究了,这就相当於免了秀珠的刑罚,这样的胸襟气度,上哪儿找去?
可村长越感动,就越觉得惭愧,这事不管於公於私,他都应该对勒满二人,以及全村人有个交待。
“各位乡亲,大家听我说。这件事,是我老糊涂,一心偏帮著自己的外甥女,差点冤枉了好人。现在要说什麽也都晚了,我也不敢求大家的体谅。这个村长我是没脸再当下去了,请大夥儿重新再选一个吧。至於秀珠,她犯了错,本应该是割了舌头赶出村子去的。难得勒满家的不计较,我在这儿谢谢他的大恩大德,但我不能昧著良心领人家那麽大的一份情。现在就请大夥儿作个证,我把家里东边最好的两亩田地赔给他们家。至於秀珠要怎麽处置,还请全村老小们发个话,作个公断。”
村长这番话一说出来,还是很让人敬佩的。
他并没有一味的恳求大家的谅解,反而依旧把处置权交到村民手里,足以说明他的确是个很公道明理的人。
勒满知道,田地是农人赖以生存的根本。他们在这儿呆不上几年,何必要人家的地?於是便以不会耕种为由,不肯接受村长家的地。
最後经协商,村长把地契还是给了他,那地仍由他们家耕种,只不过每年把那块地上打的粮食分一半给勒满,相当於当他的佃农了。为了让村长安心,勒满这才暂且接受了下来。
但秀珠到底要怎麽处置,却在村民中形成两种意见。
一是把她割了舌头留在村里,二是不割舌头,但把她人赶出去。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後者,赵家都不同意。
前者会让秀珠身体受损,乡村条件差,没那麽容易恢复,就等於丧失一个劳动力。後者更不现实,要是把秀珠赶出去,赵二嘎怎麽办?那他们家宁肯不要这个媳妇了,但赵二嘎又舍不得。
可要是什麽都不处置,就这麽平白放过秀珠,村民们又觉得太过便宜她了。万一往後村里又有人挑拔离间,搬弄是非,那可怎麽办?
长贵是真心觉得憋屈,原本满腔正义要为表妹打抱不平,没想到竟是一个撒谎骗人的小妖精!不仅连累得自家赔了两块地,更加让全家颜面尽失,连爹的村长也当不下去了。
这会子听到大夥儿争执不下,他是越听越难受,霍地一下站起来,“哪里有卖哑药的,我去买一包回来给她灌下,让她一辈子开不了口,这总行了吧?”
嗳,你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
有人就想起来了,“勒大哥,你不是懂医术麽?要不你给开个方子吧!”
勒满摇了摇头,“我那些都是治病的,这个我还真不会。”
江陵坐在椅上,正在大叔的拿捏下,舒缓著全身麻木的血脉,听了这话斜觑了他一眼,你不懂?蒙谁呢!
南疆用毒第一高手,难道连个哑药也整不出来?不过他心里明白,大叔不肯出手,是怕往後有个好歹,别人记恨著他。这种事,还是让他们自家人干比较好。
於是长贵把满腔的忿恨发泄到了山路上,连夜赶了个来回,买来了市井兜售的哑药。无论秀珠怎麽哭闹,下跪求情,全家没一人帮她的。
连平素最疼她的老外婆都给气病了躺在炕上,出来看都不看她一眼。
强摁著把药给她灌了下去,等到药力发作,确认她说不出话来後,就给秀珠随随便便换了身红衣裳,将她的行李卷了个小包袱卷,连日子也不挑,直接就拖到赵二嘎家里去。
村长媳妇看著赵二嘎那个破家,有些於心不忍,偷偷问村长,“要不,咱还是把给她从前置办的嫁妆送来吧?”
可村长却道,“这会子全村人都看著在,咱们做得越绝情越好。等往後他们日子慢慢过起来了,大夥儿不那麽计较的时候再一点点的送,对大家都好。”
村长媳妇点头,再看一眼蜷缩在屋角,泪流满面的秀珠,叹息一声,说不清应该是可怜多一些,还是觉得她活该更多一些。
整件事里,可能最占便宜的就是赵二嘎了,平白捡了个媳妇,还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秀珠。
秀珠原以为到他这个穷家,再怎麽样,自己也能制服这个欲望强烈的男人。
没想到等人一走,赵二嘎就把她的衣服扒光,先拿麻绳结结实实的抽了她一顿。那玩意儿打在身上,不会破皮,却一下去就是一条红道道,极疼。
秀珠给打得满地翻滚,鬼哭狼嚎,不一时,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痕。等打到她再也不躲,只是跪地求饶後,兴奋之极的赵二嘎才收了手,却又提枪上马,骑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了一通。
等完事後,他才望著身下早已不作半点反抗的秀珠,憨憨一笑,“我嫂子说,你不是真心跟我过日子的。得治到你怕了,你才会老实。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干活,我就不打你。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天天抽你!起来,快去烧饭,再把屋子收拾整齐,哥嫂明天要来看的。往後他们天天会来监督你,要你干什麽,你就得好好干!”
秀珠含恨抹一把眼泪,忍痛从炕上爬起,穿好衣裳就下地干活了。她的眼泪再多情,也软化不了鞭子的心,除了老实听话,她还能有什麽办法?
就在秀珠过著咎由自取的苦难生活时,某人却幸福得快要爽上天了。
“阿满,我脸还痛,这肿也没消,你帮我揉揉。”
“阿满,我胳膊还酸啊,你喂我吃饭吧。”
“阿满,我屁股痒,你帮我……”
勒满怒了,一脚踹在某个借著受了委屈,化身缠人精男人撅起的屁股上,“江陵你够了啊!家里一堆的事还没干呢,谁有空陪你唧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