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读书 1979年-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埃德加去保安时,一个姓马的中国青年也想去,充当他的译员。他是个左派、聪明的青年人。(我想他是在宋哲元那里有工作的,或者是类似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他后来不肯去那里了,而到别处去了。(我认为他是去四川了。)我请王汝梅(黄华)急速去与埃德加会合,共同启程——我记得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了他,充作他的旅费。他还必须放弃他的毕业考试。
    可以想象,你所出版的埃德加的书的译本,在中国有如闪电一击,使人们惊醒起来。当时我自己也是把所有的时间用在整理埃德加一切的笔记、照片说明文字、会谈记录等等上,而他在回到家后就尽快做其他的事。我们尽快地把一切东西发表出来,你也急忙把中文译本抢快发表。可以肯定曾把有些文章给了一些别人,但这些也许从未得到发表。我现在记不清了。这是真正的美中合作。
    我很高兴收到了你的回忆材料。复活这种旧的友谊是很伟大的。你是我们在那些日子里所从事的事业的伙伴。我们当时认识到不能浪费一秒钟。后来证明这样是对的。当时每一件事都关系到生死存亡,而能把任何事情做成的人太少了。请把我最好的祝愿和敬意转致你能见到的我的其他朋友。
     
    ①  吉姆·贝特兰,新西兰人,当时任英国《泰晤士报》记者,他曾于一九三七年十月去延安访问毛主席。《毛泽东选集》中收有毛主席《和英国记者贝特兰的谈话》一篇。贝特兰现在新西兰惠灵顿大学任教授。——编者
    ②  黄敬同志当时已是中国共产党地下北平市委的领导人之一,曾组织过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九日和十二月十六日北平学生的两次大示威。——编者
    ③  指一九三七年五月在延安召集的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编者
    ④  据王福时同志回忆,他组织一些同志把《红星照耀着中国》的某些篇章于一九三七年三、四月间翻译出版,取名《外国记者西北印象记》。斯诺后来曾提到,当时北方有一些教授出版了本书中译本,即指此事。——编者
    ⑤  指斯诺为毛主席拍摄的那张戴八角红军帽的照片。——编者
    ⑥  斯诺在《西行漫记》1938年中译本序中说:“最后,我还得感谢我的朋友许达,当我在北平最不稳定的状况下写这本书的时候,他曾经跟我一块儿忠诚地工作。他不仅是一个第一流的书记和助手,而且是一个勇敢的出色的革命青年,现在正为他的国家奋斗着。”实际上当时担任斯诺助手的是郭达同志。——编者

王福时
1979年第5期;总第5期 … 补白


     
    周振甫的《诗词例话》,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它选取中国古典诗词,分为“欣赏与阅读”、“写作”、“修辞”、“风格”、“文艺论”等五个方面,逐段讲解。或说明哪些经验可以借鉴,或指出哪些说法互有矛盾。通过具体分析,帮助读者阅读和创作。
补白

我们的著作是属于中国人民的
斯诺夫人和安娜·利泽同志访问记

    在过去几十年的漫长岁月中,曾经有许多外国朋友支持、同情中国的革命,并且写出不少报道中国真实情况的动人著作。但是,这些著作却很少在中国的书店出现,而在“四人帮”统治时期简直成了“禁书”。例如斯诺的《西行漫记》(原名《红星照耀中国》),前几年世界上大概只有苏联、中国看不到。苏联统治当局仇恨这本书是不言而喻的,而中国人自己也查禁这本书,这就简直莫名其妙。其实理由也简单:无非是书中描绘的真实情况颇不利于“四人帮”的统治而已。
    这几年,这个禁区打破了。西行漫记》和其他一些著作已在排印,史沫特莱、洛伊斯·惠勒·斯诺的著作已经出版。正在这时,听说有几位友好人士来我国访问,其中有美国朋友洛伊斯·惠勒·斯诺,还有德国朋友安娜·利泽。作为出版社的编辑,我们决定去拜访她们,把中国出现的这些变化告诉她们,也听听她们对出版这类著作的意见。
     
    洛伊斯·惠勒·斯诺即美国名记者、《西行漫记》的作者斯诺的夫人。我们与她从未谋面,但是,在出版她的著作《我热爱中国》的过程中,就已经间接地同她交换过意见。当时,斯诺夫人很热情地答复我们,全部同意出版社的安排。不过尽管如此,这次我们访问她时,心中还不无惴惴。主要是,在过去通信商谈出版问题时,有些事情没有提出来。例如,我们要翻译的那本著作,原文名A Dignity  with  Death(《庄严的死》),到发稿时,发现这个书名在中文很难处理,难以使中国读者理解。正好,斯诺的老友马海德医生在给这本书写的序言中提到,斯诺在临终时用他生命的最后力量说的一句话是:“我热爱中国”。我们就改用这句话为书名。这样的处理事先没征求作者意见,她会不会同意呢?会不会使她有“强加于人”的感觉呢?
    这样,话匣子一打开,便自然而然谈到《我热爱中国》这本书和书名上来。我们向斯诺夫人说明了情况,对未征求她意见改动书名表示了歉意。斯诺夫人首先认真看了这本书的中译本,显然对封面装帧发生兴趣,说:“封面上的埃德(即斯诺)抽烟的形象,很有趣,画得很好。可惜我不懂中文,看不懂这本书。”接着,她谈到了书名,说:“这个名字改得很好,我很喜欢。原来我想取名《中国人来了》,因为中国人来后,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可是出版商不同意这个名字,他们认为书名要与‘死’联系起来,后来只好取了《尊严的死》。我自己也不满意。因为这个缘故,这本书在美国出版时用了两个名字(正题是《尊严的死》,副题《当中国人来的时候》),采取了妥协的方案。现在中译本这样改了很好。”
    我们向斯诺夫人介绍了《我热爱中国》在中国的反应。斯诺一家和中国人民的友谊,在这本书里刻画得如此动人,以致包括出版社的同志都是含着眼泪把它读完的。《人民日报》的书评指出,我们可以从这本著作中“汲取信心和勇气”。斯诺夫人听了以后,感动地说:“是的,这本书在美国和别的国家影响也很大。通过它可以使人们了解在埃德生病期间,我们家发生的一些事情,特别是中国人是怎样帮助我们的。正如我书中说的,不在于中国人的医疗技术水平有多高,而重要的是他们高度的责任心和深切的关怀。这本书出版后,我桌子上来自各国的信件成堆,很多读者说看了这本书以后,知道中国人民对我们的关怀照料,深为感动。很多信写得极为动人。因此从这方面说,这本书是增进了中国和西方人的友谊和了解,我感到非常高兴。这本书很好地介绍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帮助和照顾。”斯诺夫人还顺便谈到,由于中国人帮助斯诺治疗疾病,使得一些国外的普通人士对中国产生了敬仰。例如他们在瑞士的邻居潘绍德医生,是个村镇的儿科医生,老俩口子都退休了。他们同中国医护人员在治疗斯诺疾病时有密切交往,很受感动,因而向往中国。由于谦虚,一直没提出要来访问中国。斯诺夫人爽朗地笑着说:“这次我给他们老夫妇代为提出来了,我想中国人民是欢迎他们的。”
    我们告诉斯诺夫人,我们首先要感谢外国朋友对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支持。我们党长征以后,在国民党一片造谣诬蔑声中,斯诺是第一个冲破重重困难,亲自访问陕甘宁边区,真实报道中国共产党的情况的外国记者,他的《西行漫记》曾经引导过许多青年走上革命道路。说着,我们把一本至今较为完整地保存下来的1938年上海出版的《西行漫记》中译本给斯诺夫人看,她摩挲良久,然后欣然在书上签名留念,并要我们向保存这本书的同志致谢。
    在交谈时,斯诺夫人再三对她的房间内书物的杂乱向我们致歉。原来,她正在编印一本关于中国革命的影集,其中的说明文字全部引自斯诺的论著,屋内到处放着有关这本书的文稿。她给我们看了自己的版样,解释编辑的经过。话题谈到一张斯诺的八角红军帽的照片。大家知道,斯诺访问边区时,发给他一套服装,其中的八角红军帽是在他为毛主席照相时借给毛主席戴过的。离开边区后,他对这顶帽子爱惜得不得了,一直珍藏到七十年代。后来,这顶帽子送给了我国革命历史博物馆。斯诺夫人风趣地说:“送这顶帽子时,我们家中还有过争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