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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曰,荃麟同志的观点,实质上是提倡作家“写落后,写动摇,宣扬或暴露人民的缺点,引导人民向后退”。这又是大得可怕的罪名,但这也不过是他们一贯虚构罪名的惯技。在荃麟同志的讲话中,曾反复强调说:“在方向上决不能动摇。人民公社是发展社会主义农业、解决农业集体所有制和全民所有制的关系,走向共产主义的道路。任何事情都是逐渐完备起来的。我们没有人怀疑集体化的方向,但是必须看到这条道路是长的、复杂和曲折的。……搞创作的,必须看到两点:方向不能动摇,同时看到长期性、复杂性、艰苦性。没有后者,现实主义没有基础,落了空;没有前者,会迷失方向,产生动摇。这是一个革命者的世界观问题,是革命理想和求实精神相结合的问题——如何团结全国人民克服困难,这是我们作家在当前形势下的责任。”这样明白晓畅的语言,在“四人帮”笔下居然完全被歪曲为根本相反的意思,人们不能不在“四人帮”这伙恶讼师的丑行面前叹为观止。的确,荃麟同志曾经提出要注意“农民思想意识改造的长期性、艰苦性、复杂性,更深地去认识、了解、概括生活中的复杂的斗争,更正确地去反映人民内部矛盾”。可是这又有什么错误呢?毛主席曾经同样指出过:“严重的问题在于教育农民。”描写农村,不去深刻地认识、了解、分析、研究生活中客观存在着的矛盾斗争,当然就谈不到正确的反映,更谈不到如何发挥文学的教育作用,因为任何肤浅的、表面的、或虚假的作品,决不可能发挥文学的战斗作用,这并不是什么创见,而是已为创作实践中的无数事实所证明了的真理。更何况荃麟同志还曾十分明确地说:“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是对抗性的矛盾(写资产阶级浪子,写他本阶级的对抗性矛盾),社会主义的内部矛盾是非对抗性的。写作的目的也不一样,那时写内部矛盾是为了动摇资本主义的基础(马克思说,我们的现实主义是为了动摇资本主义的乐观主义),我们写人民内部矛盾恰恰相反,是为了巩固和保卫我们的社会基础。”试问,从这样的观点中,有哪一丝一毫是提倡“宣扬或暴露人民的缺点,引导人民向后退”呢?俗谚说:朝空中吐唾沫的,只能落在自己的脸上。惊心动魄的斗争告诉我们力图拉历史、拉人民倒退的人是有的,但并不是象荃麟同志这样毕生对党和人民忠心耿耿的革命老干部,而正是不择手段以打击诬陷为业的林彪、“四人帮”这一伙不齿于人类的阴谋家、野心家。
其三曰:荃麟主张“以小见大”,“通过单纯看出复杂,一粒米看大千世界”,就是提倡写“平平凡凡”,就是“堵塞了投身于火热斗争,同群众结合的道路”。这又是一个不知所云莫名其妙的罪名。因为荃麟同志在这里所想探讨和说明的,本来不过是短篇小说应该如何通过个别反映一般,如何按照短篇小说的艺术特点去概括现实生活,如何通过具体的、个别的形象描绘,达到更高的、更深刻的概括。这和“堵塞”“投身于火热的斗争”又有什么相干呢?事实恰恰相反,荃麟同志在讲话中一再强调“现实主义是创作的基础,生活是现实主义的基础”。他不仅要求作家深入生活,而且还要求作家应该有观察力、感受力、理解力和概括力。这些十分中肯、十分精辟、十分值得作家们思考的见解,怎么会有“堵塞”“同群众结合的道路”的可怕罪过呢?其实“堵塞”的理论是有的,那并不是别人,而正是“四人帮”所推行和鼓吹的什么“主题先行”、“路线出发”、“高大全”、“三突出”之类。在他们看来,文艺创作只要按照他们所规定的这套“模式”去写就行了,就能完成他们的“和走资派作斗争”的阴谋“任务”了,还需要什么“投身于火热的斗争”,走什么“同群众结合的道路”呢?
林彪、“四人帮”一伙,用这种常人所难以想象的卑劣、恶毒的手法,迫害荃麟同志,反对文学创作要以现实主义为基础,反对文学要真实地反映生活,反对作家深刻地研究现实中尖锐复杂的矛盾,说穿了,无非是要把文学变成他们一整套反动政治思想的传声筒,妄图磨灭革命文学的战斗锋芒,剥夺革命文学和一切黑暗势力进行不妥协斗争的威力,取消文学通过深刻地反映现实斗争生活来教育人民的权利,以利于他们搞乱人民的思想,愚弄欺骗人民,制造篡党夺权的舆论,并为他们实现反革命复辟阴谋做思想上的准备。对荃麟同志的残酷迫害和对包括“现实主义深化”论在内的所谓“黑八论”的歪曲、诬蔑与“批判”,不过是他们整个血腥阴谋中一个小小的环节罢了。
然而,假的毕竟是假的,诬陷绝对变不成真理。如今,荃麟同志的沉冤终于昭雪了,强加在“现实主义深化”论的诬陷之词,也理所当然地应该得到澄清。
祸国殃民的“四人帮”逃不脱为“天下戮”的下场,荃麟同志为社会主义文学所作出的巨大劳绩将永远铭记在我们心里。
七九年五月二日
丁诺
1979年第4期;总第4期 … 书讯
《续资治通鉴长编》,〔宋〕李焘撰,中华书局出版。
本书以编年体记载了北宋的历史,是司马光《资治通鉴》的续编。撰写人根据实录、“正史”、官府文书以及各家野史、家乘、行状、志铭等材料编撰成书。全书今存五百二十卷,起于宋太祖建隆元年(公元九六○),止于宋哲宗元符三年(公元一○九八)。字数多达七八百万,为研究北宋历史不可缺少的文献。由上海师范学院古籍整理研究室、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教研室整理,进行了标点、校勘。已出第一至第三册,第四册以后各册将陆续出版。 (华)
新校本《陶渊明集》,逯钦立校,中华书局将出。
陶渊明是我国文学史上有名的大诗人。他的诗文风格冲淡,在崇尚辞藻对偶声律的六朝文坛上,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只有昭明太子肖统特别推崇他,称其“辞采精拔,独超众类”。他的作品,深深影响到后世许多的作家。在东晋政治动乱的年代里,他又曾写出了乌托邦式的《桃花源记》。
陶渊明的诗文,在其生前已有人抄传。自齐、梁迄于宋、元,屡经补辑、校订以至注释,刊刻十分丰富。《陶集》传世既久,文字上的舛误也就相当严重。这给过去的研究者造成了不少麻烦,使得一些问题长期以来聚讼纷纭,莫衷一是。今天要对陶渊明做进一步的研究,自然应该先把以往驳杂纷歧的材料加以综合整理和分析。即将由中华书局出版的新校本《陶渊明集》,是吉林师大逯钦立教授的遗作,它以元刊李公焕笔注本为底本,与宋、明各本及诸类书精心比勘,正文择善而从,异文巨细并录。校者对于字句的取舍虽未必处处允当,然其一得之见,往往给读者以有益的启发。至于广搜博采的异文,则又可以使研究者省去许多翻检群书的功夫。
为了便于阅读和研究者参考,新版《陶集》还有简明的注释,并附载逯先生研究陶渊明的两篇专著:《关于陶渊明》,《陶渊明事迹诗文系年》。(中)
《初唐诗》(英译本),斯蒂芬·奥文译,美国耶鲁大学出版社,1977年,售价美金20元。
中国的唐诗,在一般汉学家中一致分为四个时期,即:初唐(618—713);盛唐(713—760),以王维、李白及杜甫为主;中唐(760—840);晚唐(840—906)。本书作者专门论述初唐诗,认为这一阶段在唐诗发展中,是十分重要的,因为它是从六朝诗的衰落,逐步过渡到盛唐期新诗体的初兴时期。
斯蒂芬·奥文对初唐时期的诗歌,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宫廷诗及其反对派”,叙述宫廷诗的特点,即禁止表达个人的强烈情感,华丽的词藻胜于直接叙述,就 题赋诗,与对仗工整等等。这种诗体从五世纪末到七世纪初,严重影响了中国诗的发展,到七世纪初才有反对派出现。第二部分为“叛离宫廷诗”(660—670),主要叙述初唐四杰(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认为他们创立了自我表达的新诗风。第三部分叙述陈子昂全部摈弃六朝的影响,主张更为健康与表达个人情感的诗风,并给予陈子昂以极高的评价。第四部分叙述武则天与中宗朝的御用诗人(680—710),作者对这一时期比较重视,认为即使是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