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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之续前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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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池定了定神,回身过来在令德面前端端正正的叩了头。又将芳华在看了一眼,方才上马而去。
     令德望着晴池的背影只剩下一个黑点儿了,方才轻叹一声准备回去了。林溪上前宽慰道:“三郎也不小了,我与他这般大时已上阵杀敌了。他手上功夫不弱哪里便吃亏了?只是他那性子……出去历练一下长些见识,终归还是好事嘛。”令德看他一眼道:“你几时有了自己的孩儿,便晓得为人父母的心情了。”说罢又对着晴池去的方向望两眼,这才领着众人打马回府。
     晴池放马跑了会儿越想越不对,索性下了马靠着一旁的树低头沉思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听得马蹄之声传来。晴池回头看去立时便愁容尽消,赶上两步道:“四郎要你传话与我吗?”来人正是时鸣。他跳下马拭了拭脸上的汗,微微喘息着拱手道:“是小人……有句话要与……要与三公子讲。”晴池楞了一下狐疑道:“你有何话要与我讲?”时鸣稍稍平定了一下呼吸道:“三公子是聪明人,小人之说两句。四公子自幼便怕黑,从来就寝必要留一盏灯的,否则根本无法入睡。唯有昨夜,想是怕三公子嫌亮睡不着,故不曾留灯。小人话已讲完这便告退了,还请三公子快些赶路要紧。”说罢上马往回疾驰而去。
     晴池先还一脸迷茫,略一思付就变了颜色。一跤跌在树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中尽显绝望之情。
     时鸣尚未赶上令德一行人,便被骑马立于路中的东城拦了下来。东城将他拉至路旁阴凉处道:“你们三个打什么哑谜了?也说来我听听。”时鸣故作不知,紧劝着他回去。东城皮笑肉不笑的道:“也好,待我去问问本主儿。若还问不出来,我便回明爹爹叫他来问你。”时鸣笑一笑道:“二公子要问谁便只管去问谁,小人先走一步了。”东城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眼珠子在他脸上转了转道:“你这般模样,像是昨晚一夜未眠。我瞧着那两个也很是古怪,眼睛红红的,似有疲惫之态。就算他们情分深厚怕也不至这般难舍难分吧?不对,不对,若是难舍难分,为何方才四郎竟有些躲他的意思?时鸣,究竟出了何事?非要逼着我闹到爹爹跟前才肯说吗?”说罢恶狠狠的瞪着他。
     时鸣被他纠缠的实在无法了,只得哄他道:“四公子嫌小人话多,不叫我近身服侍了。小人是觉得委屈,因此一夜不曾睡……”东城不待他讲完便追问道:“你说什么话了竟让他这般恼怒?他待你如何外人不知,府里的人有谁不知的?看来果然是出了事,哼哼,必与三郎脱不了干系。”说罢推开时鸣便要上马。
     时鸣眼见得不妙,张手将他抱住跪下道:“二公子往哪里去?”东城低头看着他道:“只怕三郎未曾走远,我倒要向他问个明白。你松手,放开!”时鸣听罢大惊,死命的抱住道:“二公子想知道什么?小人回府一定照实禀明便是。”东城冷笑道:“不用了,我还是去问问正主儿,只怕还明白些。井时鸣你若在不松手,休怪我无情了!”说罢果真抡起了拳头。
     正在此刻,猛听得不远处一阵马蹄之声纷至沓来。二人扭头一看,只见令德与林溪,芳华兄弟疾奔而至。时鸣见芳华也跟过来了,暗自叹口气,松开手低头跪在那儿一言不发。东城本就是吓唬他,此时也放开了拳头。
     芳华下马时险些跌倒,往前踉跄了几步才站稳。盯着时鸣上下看了会儿,方对东城道:“他哪里得罪了二哥?我回去替你管教他便是。”东城从未与他红过脸,又当着父兄之面,显得很是窘迫。拉了时鸣一把干笑道:“他何曾得罪我了,我同他闹着玩儿了。”令德喝道:“胡说,他怎会同你玩笑?你终究为什么打他?”又对时鸣道:“你且起来,你说说他何故要打你?”时鸣是背着芳华去找晴池的,此刻他不发话哪里敢动一下。芳华知道此事很难瞒过,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唤了时鸣起来,抢在父亲前头道:“这日头越发的毒辣了,爹爹有什么话回家再问不迟。”说罢伸手揉了揉额头,时鸣见了赶忙道:“公子还能骑马吗?”芳华嗯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坐骑前,按着马鞍抬了几次腿都没上去。
     令德上前劝阻道:“还是让时鸣带着你坐吧。”芳华摇头笑道:“让人瞧着成个什么样子?儿子不妨事的,就是有些热罢了。回去歇一歇,吃点子冰解解署便好。”令德实在拗不过,嘱咐他不许跑快了,这才托着他的腰轻松往上一提,将他送上马背。众人重新上马,令德终不放心只怕他跌下来,与林溪在左右与他并辔而行。
     回至府门已是过午时分,众人各自回房换洗。
     芳华浑身如同水洗过一般,脸色也有些发白。采茗不晓得他同时鸣怄什么气,也不敢多话。使人预备下水抬进来,便在屏风后听传。芳华昨夜便没有找到裹胸的白绫,忍耐到现在只得唤时鸣进来伺候。
     匆匆清洗收拾妥当,芳华拿了折扇只带了时鸣一人,便要往父亲那边用饭。谁知才出了朝雨园的大门,便觉眼前景物一片模糊,忙扶了廊上的柱子立稳身形。时鸣慌得将他抱住道:“公子快回去躺下吧,小人一定守口如瓶。”芳华闭着眼歇了歇觉得略好些,轻轻挣开时鸣道:“你打量还瞒得过吗?”时鸣跪下道:“小人见他对公子还不死心……”芳华往侧踏开一步避开,紧蹙着眉道:“他昨夜在外间屋悄悄的哭了许久,大约天快亮时才回来睡了会儿。可见,他还没有到执迷不悟的地步。纵然他对我存着什么痴念头,此一去一二年不得相见,军营中又是个极磨练人的地方,想来慢慢的也就淡忘了。就算他日后回来还不能忘怀,难道他还敢强了我去不成?”说到这里竟有些提不上气来,忙靠着柱子坐了,用手揉着胸口歇了会儿才道:“我不点破是想着与大家留些颜面,日后也好相见。他若能悬崖勒马,我们依旧是好兄弟。可惜啊,我这一番苦心算是白费了。你……你跟三哥都说什么了?”时鸣见他脸色愈发的不好了,哪里还敢隐瞒只得照实回禀。
     芳华苦笑了几声道:“三哥是聪明人,岂有不明白的?伴伴,你……你……你做的好,做的好啊!”时鸣见他连嘴唇儿也青了,吓得一叠声儿的求他莫要生气。一面与他拭着满头的虚汗,一面展开扇子缓缓地扇着。芳华转头避开,又望着他笑道:“我不气,说到底你是为我才怎么做的。伴伴只一味的替我着想,就不曾替其他的人也想一想吗?唉,也不知三哥现在……他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叫我心上怎么过得去?家里人若知道这些日后要怎么看他?爹爹对他极为看重,你要他怎么想?我……我只怕三哥……他再不回来了。”
     时鸣急的正要安慰,忽听有人喝了一声道:“他死在外面才好了!”芳华惊得浑身一颤,扭头看时,果然是东城从不远的假山后转出来。
     原来令德见芳华神疲体乏,便吩咐家人往朝雨园传话与他不必过来了。恰巧在半路上碰到了东城,打发了他回去,亲自往这边传话。远远的正好看见他主仆二人慢慢走过来,方要上前招呼,却见芳华扶着柱子站下了。忽然眼珠一转,悄悄的潜身在茂密的花树之间,遮遮掩掩行至较近的假山旁,偷听着他们的谈话。不听还好,这一听之下当真是又惊又恼,忍不住便跳了出来。
     东城激愤之余难免口不择言,指着时鸣道:“就算你与情爱无缘,可好歹也过了而立之年了,怎的连这个都没看出来?若是让那个小畜生得了手,那……那……唔……”芳华一把捂了他的嘴,喘吁吁的道:“依我说,哥哥只管去那城楼上叫喊才爽快!”东城方才只是气急了,他如何不知家丑不外扬的道理。拉下芳华的手还未开口,芳华却一头软到在他怀中昏厥过去。
     府上自然是一片慌乱。清禅被郡王府一乘凉轿火速的抬进来。先将带来的几包东西,交与相熟的中贵收着,随即入芳华寝房诊脉。见令德父子俱在,只是气氛似与往日不同,焦灼中隐隐透着几丝怒气。再看守在床前的时鸣,眼带血丝眼下发青,连嘴唇也有些发干。
     清禅不及多想与芳华细细的诊过脉,当下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倒将令德父子着实吓了一跳,急慌慌的追问怎么样了?清禅望了时鸣一眼,起身放缓了声气道:“他前几日便有些中暑,又因向官家谏言之事动了心火。今日又是为着何事把他气得这般?如今心火未平肝火又起,四公子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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