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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之续前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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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结果?忽然心里一阵冲动,险些伸手来抢那画。眼角余光看见一左一右,两个侍卫慢慢的往前蹭了一步。
    飞鸾紧盯着忆昔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只是可惜,他什么也没看到。
    忆昔才一抬头,两个侍卫便迅速将画收起,恭敬的放回桌案之上。飞鸾笑呤呤地道:“如何?”忆昔微微一勾嘴角,道:“这是小人胡乱画的,只当练笔。不知怎么到了太子手中?”飞鸾伸手展开面前的素绢,看了一眼道:“廊下的少年自然是你,这墙下的少年又是谁?”忆昔笑笑道:“小人已过而立之年,太子眼力果然绝佳,一眼便认出来了。”飞鸾也朝他笑道:“并非我眼力好。与你少年时便相熟的人不在少数,叫他们辨认辨认就知道了。”忆昔心往下一沉,昨夜所忧之事看来已无法避免。面上却笑容未减的道:“太子既能认出,廊下少年是小人。这墙下的少年,自然是井都知无疑。那日,小人偶然想起旧时之事,因此乘兴画了此画。我二人之事,官家也是晓得的。”飞鸾料着他要怎么说,哼哼地笑了两声道:“你一向爽快,我也不同你兜圈子。我要你做的事可想好了?”忆昔要探探他的底,道:“太子交代之事与此画何干?”飞鸾自然明白,眉梢一挑道:“实对你说,你的隐情我全都晓得。这画上之人与井时翔,虽长得有些像,然,他左侧脖颈处有一极小的红痣。”忆昔道:“那是小人不慎溅上的墨迹,并非特意点的痣。”
    飞鸾敲了敲桌案道:“你果然不撞南墙不回头。好,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与井时翔自幼便相识,两情相悦亦非三年五载。虽时时的沾花惹草,最终还是会回到他身边,而他亦能一次次原谅你的不忠。可见,你二人感情匪浅。”说到此顿了顿,又道:“此画是你出征前所画。若真是井时翔倒也合情合理,可他偏偏不是。就算你风流成性,现在还想着其他什么人也罢了。你方才也承认了,这廊下的少年便是你自己。此画分明是怀念过去,有感而发。自然不会是前些时,与你纠缠的那几个小黄们。”说罢端起茶来,不慌不忙的吃了口接着道:“少年时,井时翔弟兄二人在宫中一处当差。一些旧相识有的说,那墙下的少年便是他。另有几个则说,那少年眉眼刚毅,不似井时翔柔和。倒像是其兄长井时鸣。可我的人却说,那晚井时翔曾来过你府。你二人拉拉扯扯出了书房,而那幅画,则被窦七娘鬼鬼祟祟的,拿回了自己房中。等那井时翔离去,你又将此画要回。”飞鸾望着忆昔得意的笑了几声道:“不过一幅‘练笔’的画,如此藏来藏去的做什么?分明是怕他看见,可是也不是?为何怕他看见?只因那墙下的少年并不是井时翔,而是他的兄长井时鸣。”忆昔暗自咬牙道:“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心机!都怪我疏忽大意,才被他算计了去。这也罢了,倘或时翔知道此事,岂不……”他虽焦灼不安,面上仍旧是平静无波。
    飞鸾最恨他这个样子,不觉先动了气,忍了忍道:“我听说你二人相好,那井时鸣曾百般阻拦。他即十分厌恶你,为何你……”飞鸾两道目光直射忆昔面上,道:“为何你还要喜欢他?”忆昔嗤地笑将出来,道:“小人不明。”飞鸾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只等你见了井时翔便明白了。啧啧,可怜啊,他那般真心待你,却成了别人的替身。啊,当真是‘别人’还罢了,再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兄长。和忆昔,我也不甚明白。你当初既然喜欢的是井时鸣,却为何又换成了井时翔?呵呵,果然是虎瘦雄心在啊!”忆昔无所动摇的道:“他是不会任人摆布的。”飞鸾狠瞪他一眼道:“不劳你操心,我会让他相信。”忆昔抬眼与他对视,暗自盘算道:“只要拖住他几日,待四殿下那边一举事,便有诏书也会引来质疑。”当下躬身赔笑道:“兹事体大,容小人再想想。”<a

  ☆、第四十三回 镜花水月转头空  只愿永做梦中人

登基在即,飞鸾自然不会让忆昔想太久。入夜之时,又将他召到东宫,一座不起眼的偏殿问话。因忌惮他与上林的功夫,飞鸾便在每日的饭食中加了去功散。又怕被他们察觉,因此用量格外小心。虽是这般,每次见他总要带几个高手在旁以防万一。
    凤弦佯装晕倒绊住了飞鸾,四殿下方得以向君上吐露真情,并带走了勤王诏书。飞鸾急传御医为凤弦诊脉,“偏巧”他苏醒过来,执意不肯看。只说适逢家中巨变,连日来心情郁闷,夜里又噩梦不断才致晕倒,歇一歇便好。飞鸾拗不过他,只得叫退了御医。在床前守他至傍晚,一同用过晚膳。飞鸾说要去料理朝政,叮嘱他好生歇息,便转身出去了。凤弦待夜幕低垂,将服侍自己的小黄门支开,悄悄溜出房去。
    东宫虽处处锦殿绣阁,亦有那冷僻荒凉之所。花木掩隐下的假山石下,黑衣人已等候多时。凤弦与他打过招呼,二人往山洞中密谈许久。方要各自散去,忽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这里人迹罕至,二人不免起了疑心。
    躲在暗处向外望去,只见两个身形高大之人,一左一右夹着另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急匆匆走过来。凤弦借着皎洁的月光,一眼认出那人竟是时翔。转头与黑衣人对了下眼色,二人远远的跟上前去。
    飞鸾望着忆昔一脸无辜的立在那儿,不由怒从心头起,拍案喝道:“你还要固执,只等见了棺材方晓得落泪?到那时,你与井时翔便再无回转之余地了。十余载的情份,果真狠得下这个心?”忆昔早已打定主意,横竖死活不承认便是了。时翔爱他至深,对飞鸾的不择手段厌恶痛恨至极。此时说这些,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太子用他来胁迫自己就范,只怕那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的了。想到这里,忆昔望向对面的飞鸾。摇曳的烛光下,那美艳高傲的少年,正阴森森的盯着自己。为达到目的,对心爱之人皆能施以重手,何况是微不足道的奴才。也罢!时翔,我并非怕留下骂名才将你舍去。若太子一旦坐实帝王之位,莫说你我性命难保,便是官家也堪忧。
    当下掸了掸袍袖,瞥了眼地上自己扭曲的影子,眉间微微一动道:“太子为一己之私欲而囚禁君父残害手足,实乃大错特错。举头三尺有神明,只怕难掩天下人的耳目。到那时退无可退追悔莫及。小人斗胆,请太子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啊。”飞鸾瞪着他怒极反笑,娇柔的眉眼竟显出几分狰狞。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道:“‘追悔莫及’,此话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和忆昔,你写是不写?”忆昔摆首道:“太子继承大统理所当然,但继位诏书,却并非我等宦官之辈可以染指的。小人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亦恳请太子三思而行。”飞鸾恼怒至极,一掌击在桌案上,几乎将那桌子打得散架,转头喝令带人上来。
    忆昔抬头望去,只见时翔被一路推搡着进来。二人虽近在咫尺,却只能遥遥相望。彼此关切的目光,在对方身上徘徊不去。虽然消瘦憔悴,但尚还安好,方将悬了数日的心暂且放回肚中。
    飞鸾眼珠转了转,慢慢来至时翔身边,扭头看着忆昔道:“这又何必了?原不干你们的事,你只要听我吩咐去做,我这里立时奉上黄金千两,放你二人远走高飞。从此不在为奴为婢,做个富家翁,逍遥快活一生岂不好?”忆昔深深的望了时翔一眼,对着飞鸾道:“但凭太子发落。只是这大逆不道之举,恕小人不敢从命。”又对时翔道:“太子要我假冒官家笔迹,伪造传位诏书。他见我不允,便想用你来挟制我。时翔,你我相交十余载,我对你的心,断乎不会因旁人的几句挑拨而被抹杀掉。太子必会对你用刑逼我就范,非是我心狠……”不等他话说完,时翔便毅然打断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虽庸碌无才,但尚可辨别是非忠奸。纵然受刑不过一死,也绝无怨言。官家待你我有天高地厚之恩,今日你舍私情而顾大义,实乃成全了我的一点忠心。忆昔,我果然不曾错看你,能与你结识此生足矣。”飞鸾斜眼瞧着忆昔,嘲讽的笑声让他愧疚难当。面对眼前之人再也无法镇定自若,撩衣跪下道:“时翔,我……我欠你良多。若今生不能抱还,容我来世在抱吧。”飞鸾将正要跪下的时翔一把提起来,拍着他的肩道:“来世,你还愿与此人一处做伴吗?”时翔厌恶他至极,挣开他的手向前一步跪下,道:“若我今日命绝于此,只盼来世托生女子之身,与你堂堂正正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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