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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拉塔默克!你已经死了。而你,除了你那点善良,根本不配做一个政客,做一个可以稳定埃及的统治者!”
“拉塔默克?”无名男子大笑了起来。“你居然以为我是拉塔默克?”
“你不是拉塔默克?!那你是……”
男子紧捏摄政王的下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悄悄命人搜查衣部的尸体,甚至派那些手脚利落的人跟踪我。你以为你能碰到拉塔默克的尸体吗?想都不要想。”
“孟弗图里斯!是你!”
“哈哈,原来你知道他恨你啊?只可惜他已经死了,连尸首都找不到了。但是他没完成的事我会来完成。”
“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对王位,抱负,权力,没有任何兴趣。从来就没有。比起那些,得到你的命更让我畅快。”
“只是这样?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来取我的命。”摄政王轻蔑地笑了笑。
无名男子嘴角挑了一下。“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摄政王不甘示弱一般,嘲讽地笑了笑。“是吗?手下败将!”
“铛!”
不知何时,摄政王从池底抽出刀,一刀斩下了无名男子的头颅。头颅在池边滚了滚停下来。表情仍然停留在那诡异的笑容。
“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摄政王淡漠地说道。
“呃……”他突然觉得胸口剧痛难忍。他低头一看,胸前原本变小的淤紫般的伤口变大了,而且还滴着血。而那池子里的水也不是清澈的,而是泛着乌黑的颜色。他望向幽灵白水晶,脸上顿时变色:白水晶不知为何泛着污浊的黑色,邪气无比。
不知何时,底比斯城里乌鸦比往常多了一些。那夜晚凄厉的叫声,让人觉得不祥,不安。底比斯城里连环的凶案悬而未决。虽然百姓们私底下觉得这是件好事。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作恶多端,挑拨是非的人都被杀了。可是人们依然害怕。也许平日里哪个细微的动作,神态被视为邪恶,那自己的命也十分危险了。恐怕只有面对死亡,人们才真正关心起自己平日的所作所为。人类的道德是多么卑微且脆弱,被欲望征服,被恐惧所驱使。
“皇后驾到!”
夜晚,皇后来到了摄政王的寝宫。
摄政王起身,向皇后行礼。
“听说有人行刺你?”
“无大碍。比起这个,我更担心法老陛下的安危。”
“的确。这世上没有人应该比你更在意这件事。”皇后面无表情。她的脸色略显憔悴,但珠光宝气的装饰下,她依然雍容华贵,有着尊贵不可被冒犯的气质。
“这是应该的。陛下是我的父皇。”摄政王浅笑。
“本宫听说你受伤了。”皇后冷淡地问道。“据说伤的不轻?”
“只是旧疾发作而已。”摄政王淡定地回答。他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不知皇后陛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你知道陛下不见了。这正是我所想要知道的。”皇后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摄政王。
“您是怀疑我把陛下藏起来了?我担心这事已经一整天了呢。”摄政王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已经吩咐大家去找了。
皇后陛下说起来倒是比较经常见到陛下。御林军难道没看到陛下出入?毕竟陛下的贴身护卫都是御林军的人。我的部下只是在皇宫外围而已。”
“哈,”皇后冷笑。“你居然把罪过怪到了本宫头上。本宫可不知道陛下怎么会悄然无声地不见了!既然你不知道,就好好去找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也许是那个在底比斯兴风作浪的怪物干的。我已经派人去侦察他的下落了。”摄政王静静地说。“不过万一的事情还是要预备的。如果陛下不能被找到,国不可一如无君。”
“多么有趣的悖论啊。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用心去找呢?”
“七天之内我必然找到陛下。”
“听起来好像是你藏起陛下一般。”
“既然是互相利用,合作起来就必须讲求信任。皇后,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只有一条去路。”
“呵呵。”皇后站起来,准备离开宫殿。她回首道:“有个男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乌鸦在啼鸣。”
☆、博弈
“殿下,法老召集所有大臣,在议政厅。”
“法老?!”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由于水晶已经被污染了,摄政王因此没有泡在浴池里。“法老被找到了?”他斜眼看了一下侍者,语气中带着一丝诧异。
“似乎是的。”侍者恭敬地回答。
“在哪里找到的?”
“不知道。只是听说法老一早偕同皇后在议政厅召集所有的大臣。”
摄政王挥了挥手。侍者退下。
“来人。”
一名亲卫走了进来。
“昨天那个男人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的?”
“按照您的吩咐,把尸体钉在木头棺材里,外面罩着铁棺椁,并用铁链缠紧,深埋于沙土中。”
摄政王穿戴整齐,朝宫外走去。他停住脚步,微微侧过头,“把那棺材给我挖出来。”
议政厅
法老许久不曾露面。而今突然出现,还召集众大臣,对于这些官场上摸爬滚打的政治动物来说,自然是嗅出了点政治风暴前的异味。
法老病愈,重掌朝政,那摄政王自然是要被架空了。权力交接的过程总是动荡的,父亲怕儿子急于登基而疑神疑鬼,儿子怕父亲在继承权上另有他属,更是忧心不已。明明是自家的东西,父子之间却相互怀疑。皇权,终究是对一个家族的诅咒。
摄政王已经到了。他望向自己的父亲。那个年老的法老,苍老,憔悴,但目光依然炯炯有神,不失威严气度。皇后端庄地坐在法老的身边,仪态万千。摄政王低下了头。毕竟法老是不可被人直视的。他恭敬地跪倒在地,上身也尽量贴着地面。“父王病愈,重临朝政,儿臣欣慰不已。愿拉神与父王同在,让儿臣等亲吻您脚前的尘土。”
能亲到法老脚前的土是一种荣誉。
事情不明朗之前,必须先静观其变。
众大臣也依例跪倒在议政厅,歌颂法老。
“众人平身。”法老陛下说道。“朕的儿子啊,你辛苦了。在朕病重之时,年轻的你就替我挑起了照顾这个国家的重担。为父欣慰不已。朕要感谢拉神赐予朕能干的儿子,贤明的大臣。如此,当朕西归天宇回到拉神的国度,朕深知,朕的儿子定能照顾好埃及,拉神的土地。”
“为父亲分忧解难乃是儿子的职责所在。儿子不敢逾越,希望父王青春永驻,福泽埃及。如今父亲病愈,又能管理埃及上下事物,这是国家的万幸。父王万岁
!”摄政王躬身说道。
“朕现在年事已高。如今精力毕竟不如往昔,不能事事面面俱到,有你帮朕自然是好。更何况你的哥哥也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惜了,朕连他的葬礼都没能参加。不过,你尚年轻,要学习的还有很多。朕希望在朕走后你能更具有管理国家的能力与实力。所以,朕想现在朕还能处理国事,你则应该多多学习。”
“儿臣谨遵父王教诲。”
“来自孟菲斯的智者还在否?”
“回陛下,孟菲斯的老智者现在仍在底比斯神庙教书,做学问。”埃及第一大祭司一步向前报告。
“哦?朕以前记得大皇子的伴读祭司是那老人的孙子。他呢?”
“回陛下,大皇子殿下的伴读祭司叫孟弗图里斯,因亵渎神灵,谋害皇族之罪被关押。后来被处死……”
“还真是可惜了那么聪明伶俐的孩子。那你就跟这那老先生好好学习吧。治理国家,任重道远啊!”法老对摄政王说道。
“是,儿臣定当好好学习,不负父王期望。”
之后就是那些琐碎的朝政。三王子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朝政上了。现在他应该怎么办?
那个神秘的男人一定和这些事情都有关系。法老早就被蛊所控制。虽然后来答应皇后不见法老,但是在离开之前是下过慢性毒药的。那种毒药泡在酒里,和着曼陀罗,长期效果就是腐蚀心智,毒害身体。人会逐渐痴呆,身体也会每况愈下。更何况法老的窗外种的树也都是特地挑选可以诱发毒害的品种。法老衣食由皇后的下人准备,但想买通下人也不是难事。每个月都会有几次的食物,水里参杂毒药,以确保药力的持续。法老突然被人劫走,并完好无损的回来……这必定意味着有精通毒药蛊术的巫医在背后操纵一切。那个男人必定有这样的能力。只是见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