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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那样。最终时刻,我们可能需要仰赖考古学家们的力量了……”
神庙供奉了很多神。主要的神有拉、奥西里斯、伊西斯、何露丝、哈托尔、图特还有贝斯特。他们的石质雕像都很出色。神像的后面似乎还有一道门。隔天大家要准备敲开这道门进入内室。这里可能就是法老的墓室了。七个埃及工人们正在把沉重的工具向神庙内搬进。他们正缓慢地行进于那幽暗的甬道中。
“哎,等下。我需要去解手!”其中一个工人突然叫道。
“罗嗦!快点!”
工人跑出了神殿。
“狗娘养的,这里可真热!”一个工人骂道。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工。”
“那是什么?”
“啊?”
……
解手回来,埃及工人却没看到同伴。工具仍然在地上放着。人呢?
☆、哈托尔的盛宴
从前,拉神统治着整个埃及。后来拉神厌倦了做法老,便回到天上做天界之王了。一日,他乘坐着自己的太阳船,悄然经过天穹,突然听到地面上的人们吐露着对拉神不敬的话语。原来这些人类又开始忘却神的恩惠,越发的背弃信义,不听从神的指示。拉神觉得很生气,认为人类应该受到惩罚。于是他派狮头的战争女神哈托尔去人间惩罚心地邪恶的人类。
哈托尔下到人间,化为一头狮子,大开杀戒,很快消灭了那些亵渎神灵的人。可是她的杀气正盛,也越发的凶残,还是继续屠杀人类。就连那些善良无辜的人类也被哈托尔咬死了。人们向天哭喊,求拉神原谅,并停止这场杀戮。拉神发现事态不对,立刻命令哈托尔回到天上去,停止惩罚人类的罪行。可是哈托尔听不进去,也早已忘了自己的本意。兽性大发的哈托尔仍然惩罚着人类,善恶不分。
拉神见状,连忙让人们把真理之草做成的如同鲜血一样的酒倒入哈托尔休息的地方。哈托尔一看到这酒,以为是血,所以大口喝起来。很快便被真理之草所催眠,最终停止了这场屠杀。
这是古埃及一段家喻户晓的神话故事……
拉塔默克在侧殿里研究着关于城主的资料。并非如想象中的那么有用。从侧殿的壁画上来看,何露丝之眼一直出现,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从壁画上的圣书体文字中,拉塔默克大致了解了一些讯息。城主似乎是一位法老。众神爱着他,庇护着他,让他成为不朽的王。建立这座城市,就是因为他将要统治这里,像奥西里斯那样存在着,因为他也是拉神荣耀的儿子。这么说听起来好像这位城主就是神,但按照现实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人。难道埃及史上有一位国王被人遗忘了?可是如果他如此的重要,又怎么会没有被载入史册?就连皇宫内的莎草纸文案的记载中,法老顺序都跟现在所知的差不了多少。这个法老到底是谁?怎么也不写名字呢……
拉塔默克离开了那间小一点的房间,来到了隔壁的侧殿长廊。长廊采光一般,比内殿要亮多了。拉塔默克看了看长廊,全都是浮雕。浮雕的内容都是肖像。肖像的旁边用一个框圈着一些字符。托勒密、克里欧帕特拉、拉美西斯、图坦卡蒙、图特安哈蒙、埃赫那顿、佩皮、胡夫、哈拖拉……这些都是埃及史上那些著名的法老。按照剑柄上的铭文来看,圣城的确是储存历史的地方,这些法老们,伟大或是平庸,都被篆刻在这长廊上,标示着自己在历史上的大小痕迹。可是如此说来……各王朝的法老都跟这座圣城
有联系?为什么没有相应的文献诉说过关于这里的事情呢?为何法老们也会如此严格地恪守圣城的秘密?拉塔默克决心把这里研究明白。
“你们怎么还没把东西搬进去?!”赛乌那喊道,显然他的坏脾气又暴露出来了。
不过他生气也是难怪。已经下午了,对神殿内殿的考古用具都还堆在通道上,不仅妨碍工作,且拖延明天的考古进程。
“我怎么知道?!那几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工人回答着。
“怎么了?”拉塔默克刚好走了过来。
“这群懒虫,拿了工钱还不做事!见鬼,这样明天的内部考古活动可是真麻烦!”赛乌那没好气的说。
“别这样啦,这些东西我们可以搬进去的嘛。”拉塔默克试图让事情轻描淡写。“嘿,帮忙搬东西的伙计们呢?”拉塔默克问着工人。
“不知道。我去解手,后来他们就不见了。东西还在这里。”工人耸了耸肩。
“一直没回来?这可真奇怪了。没去找找他们?”拉塔默克摸了摸下巴。
“找过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哎……”
此刻,内伊诺、吉夫等人来了。吉夫问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拉塔默克简单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吉夫走进工具,也觉得奇怪。看着地上的工具,他注意到旁边有顶帽子。
“这是谁的帽子?”
“啊?啊,那是萨库约夫的。”工人回答。“那可是他的宝贝帽子,形影不离。”
“形影不离?那怎么会在这里?”拉塔默克问道。
“看样子是掉落的。但如果主人很在意这顶帽子,掉了的话一定会捡起来的。”吉夫说道。“他们会有什么事急到帽子掉了都来不及捡起来?”
拉塔默克思考着吉夫的话,觉得有点道理。工人坐在了地上,靠着那几箱工具,又叹了口气。他仰望天顶,觉得很委屈。
“哦,我的真主啊!”突然他惊恐地坐了起来。“那是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目光,众人抬头向上望去。
在这采光不是很好的建筑里,很多东西都看起来那么幽暗。建筑高耸,若不是视角特别,没人会特别注意天花板。而此时,天花板下面似乎吊着些东西。众人眯着眼睛,试图调整着自己对黑暗的不适,以便看清楚上面的东西。
人。六个人。绳索套在他们的颈项上,而他们已经面色惨白,像幽灵一样悬在天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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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他们是怎么上去的!”拉塔默克惊呼。“怎么把他们弄下来?!”
“弄下来也没有用啊……应该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内伊诺说。
“那也不能就这么吊着吧?!”拉塔默克赶到非常无助。
“啊!我的兄弟啊……”那个应为解手而逃过一劫的工人痛哭起来。让人看着真觉得可怜。“我的兄弟们啊……怎么会这么的不幸啊?!啊……”
很快,其他人也闻讯赶来。众人看着无可奈何的几个人站在那里,还有那个跪倒在地当中嚎啕大哭的人,当下石化了。每个人的神色都透露着恐慌和难以置信。早上刚在大殿前的阿努比斯面前“签收”了9具尸体,下午便又失去了六个同伴。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恐惧。杀手为何这么残忍……?!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一次吊死六个人的?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的兄弟啊……”工人仍然在哭喊。?“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怎么能继续呆在这里呢?!”
其他工人,甚至考古学家都还是思考这个问题了……埃及工人们之间议论纷纷。
“这活儿真是太危险了……我们都死掉了这么多同伴……我们应该回去!”其中一个工人冒出话来。
“住嘴!”赛乌那咆哮。“考古进程将继续!而我们一定要逮到凶手!这明显是人为的!”
“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我的兄弟死在这里!我回去如何告诉嫂嫂这等噩耗?!我若也死在这里,谁又会照顾我的嫂嫂,妻子,还有年迈的母亲!我不要做了!我不要做了!”工人泪流满面。面对死亡,人太容易崩溃了。
“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你若想离开,我现在一枪把你打死也无妨!”赛乌那掏出了把手枪,直指工人。
工人愣愣地看着赛乌那,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
拉塔默克觉得不对劲。他走过去,把手搭在赛乌那的枪上,然后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要这样!你太冲动了!”拉塔默克语调严肃,威严。
赛乌那目露凶光,只是狠狠地盯着拉塔默克。
谁都没注意,不远处的一个柱子后面,一个人正站在那里注视着一切。
“哈托尔,你的祭品马上就要来了。没有什么比自相残杀更让人雀跃的了。”男子低吟。
☆、茫然月色下的毒液
夜幕降临。今天是疲惫的一天。身体上、精神上,都是如此。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围坐在广场上。骆驼不安分的抬头到处张望。广场的一角还放置着尚未腐烂的尸体。不知道过几天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