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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一片黑金色的土地,这里没有那种黑木了,地上开出了如同绒花一般的花朵,在这些花朵中间,有一个头顶上长了一只角的小婴儿,小婴儿只比巴掌大一点,白白嫩嫩的,眼睛却没有眼白,全为黑色。
小婴儿看到几人进来,就一声尖叫,于是风和土又朝君迟他们汹涌而来,昌耶真君的黑沙如同水流一般,朝那些风和土袭击而去,更甚者分出了一部分朝那婴儿卷了过去,那婴儿逃跑不及,被黑沙裹在了中间,昌耶真君随即打出了几张符箓,符箓带着金光向那婴儿卷过去,将那婴儿束缚在了中间。那婴儿在被符箓文字禁锢住,它在其中不断地挣扎,叫喊,声音尖利,但那些符箓文字越束越紧,让那婴儿最后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周围的风和土都慢慢地静了下来,不再兴风作浪。
那婴儿眼露怨毒地瞥了三人一眼,就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君迟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昌耶真君的黑沙将那被符箓文字禁锢住沉睡过去的婴儿收到了手里,然后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个黑金的盒子,将这婴儿放了进去。
白剑道,“这就是那黑煞婴?”
昌耶真君道,“正是。”
白剑说,“倒不难得到嘛。”
刚说完,君迟就看到昌耶真君的脚步踉跄了两下,周围的所有黄沙金沙红沙黑沙,都回到了他的紫府乾坤世界,而他脸色苍白,道,“你们为我护法。”
随即,他就盘膝座下,在周围又打出了几个禁制,就拿出极品灵石,吸取灵气调息了起来。
白剑这才明白刚才已经用尽了昌耶真君的所有真元。
君迟和白剑一人护着昌耶真君一边,见到周围地上的绒花已经快速地枯萎,融入了地上的黑土之中,而以此为中心,周围的那些黑木,似乎颜色都有些黯淡了,不少黑木果开始从树上往下落,砸在地上如同下雨,这些果实带着金木水土四种属性,落在地上时,就像是一个个小炸弹,整个树林开始发生各种各样的爆炸。
白剑惊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君迟道,“当是黑煞婴被师兄所收,这里再无黑煞婴支持,黑木无法承载这么多果子,不然,果子吸收树木的能量,树木被会果子害死,所以,这些树木选择了将果子抛弃掉。就如我们之前对付黑木时,黑木判断对抗不过我们,就将果子心甘情愿让我们摘走一般。”
白剑颔首说,“看来果真如此了。只是这些果子都落了地,落地之后就无法再用,太可惜了。”
君迟和白剑虽然都觉得这些果子落地太可惜,但是,两人却没有移动半步去将那些果子收了,而是恪尽职守地护着昌耶真君。
也有果子朝他们这里溅来,都被两人给挡住了。
昌耶真君调息了一个时辰才恢复了,而整个山谷的黑木树依然在下黑木果的雨。
三人又收了一阵子果子,便准备离开此地。
突然,君迟感应到一阵悸动,似乎有种东西在呼唤他,昌耶真君看他迟疑着往后方看,就问,“师弟,怎么了?”
君迟说,“那边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
白剑惊讶地朝他看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是和这十几天以来,他们一直看到的黑木林一般的景致,绵延不断的山脉,山上或者是光秃秃的黑土,或者是长着这种不长叶子的黑木,总之,景色单调又黑沉。
白剑说,“你知道是什么吗?”
君迟道,“不知,只是稍稍有点感觉而已。”
昌耶真君道,“无论是什么,咱们过去看看就是。”
昌耶真君说完,就携着君迟和白剑往那座山头飞遁了过去。
他们一路飞遁,只见那黑煞婴被收了,周围的树木连生机都少了两分。
而且也没有太大的能力来袭击他们了,故而他们一路还算安全。
他们跃上了这座山的顶端,山上大石林立,并无黑木。
君迟的目光往山的另一边看去,那呼唤他的东西,就正在另一边。
而另一边的景致,让三人都些许诧异。
因为过了这座山了,另一边居然换了一种景色,颜色要稍稍丰富,有了灰色的树木,还有一条大河从山下两道峡谷之间流过。
只是这水也为黑色,而且没有多少水灵气,反而为土灵气厚重。
大约里面夹杂了太多黑土。
君迟道,“正是在这河中,这呼喊之声更大了。”
白剑的神识往峡谷底端探去,还没有碰到那黑水,神识就被反弹了回来。
他说,“我看不到下面有什么,你们呢?”
昌耶真君往下探了探,说道,“我也探查不到。看来,我们只能自己下去了。”
君迟说,“看着就挺危险,我们真要下去?”
昌耶真君道,“既然你有所感应,下面当是有东西的。而我们此时并不能感觉到危险,说明那东西并不太危险,如此,我们为何不下去。”
君迟道,“因我而生出危险来,我的罪过就大了。”
昌耶真君给了他一个爆栗,道,“缩头缩尾,像什么话,走,下去了。”
他率先向峡谷底端飞跃而去,君迟和白剑便也驾驭飞剑往下飞去,白剑看了看君迟,他很想说,放心吧,我会保护你。
但是现实却是他的修为比君迟低,每次都是在他遇到险情的时候,君迟帮他一把。
无法说出这句话,他觉得郁闷极了。
下到了谷底,他们才发现这河水流动极慢,里面的确是有非常多的黑土,所以将它完全染成了黑色。
君迟道,“那呼唤我的东西在河底,我下去找找。”
昌耶真君用金沙为君迟筑起了一个球形屏障,君迟于是自己跃下了那河中,进入了河中之后,他发现视线和神识都很难探查周围,但是,那呼唤他的声音的确是越来越大了,而且它没有恶意,只有一种渴望。
君迟在河底探查到了一个球体,他想了想,使用真元之力将它拖进了金沙球壁障,然后对昌耶真君发出了讯号,昌耶真君就在上面将君迟拉了上去。
三人落在崖上的一处凸起的石台上,君迟看了看手里的椭圆形球体,发现是一只很大的蛋,但是这只蛋从头到尾都是黑色,完全无法认出这到底是什么蛋。
君迟说,“就是这只蛋在叫我。”
白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叫你什么?”
君迟微摇头,“不懂他在叫什么,反正就是要我接近它,带走它的意思。”
又问昌耶真君,“师兄,你知道这是什么蛋吗?”
昌耶真君已经用神识和真元都探查过这枚蛋了,只是,神识和真元接触到蛋壳,就被反弹了回来,无法查出它到底是什么。
昌耶真君说道,“我亦不知。”
白剑说,“柳兄,你是朱雀,大约能够感应到鸟蛋的气息,故而这蛋我和师叔都感应不到,唯有你能感应到。”
君迟倒不这般认为,以前他也接触过很多鸟蛋,没有那一枚让他有感应的。
因为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君迟只好将这枚黑蛋放入了自己的储物戒里。
三人这就踏上了寻找藏地金精的道路。
君迟倒提醒过昌耶真君,“师兄,我们要不要将已经得到黑煞婴的事同勾岳真君说一声,不然他们还在找呢。”
昌耶真君却道,“勾岳本就不大满意最近姬幽厚待于我,我们先于他找到黑煞婴,他定然心中嫉妒,还不如不对他讲,这天狼秘藏里地大物博,各种天材地宝繁多,他大约还能再找到一只黑煞婴,让他去找吧。再说,据闻他是早早看上那炉鼎之体的葭云,之后姬幽却将葭云送给君迟,即使之后君迟没有收下,他现在得了那葭云,难保他心里没有芥蒂。我们能和他分开,便分开,以免他在背后做什么有碍我们的事。”
君迟和白剑都只在心里“哦”了一声,心想昌耶真君看着清冷傲气,又十分胆大,实则倒是心思细腻又很会揣测世情的。
大多数天才修士,又有大宗门为依靠的,沉迷修炼,大多傲慢,会揣测人心,善于处事的,倒不多。
这藏地金精,要是山中有所孕育,在山外就能表现出来。
昌耶真君倒是听宁封说过哪个地方大约有藏地金精。
他又将那地图拿了出来,从里面确定方位,然后,几人往北方行去。
一路上,也有不少险地,因昌耶真君手中拿着地图,过于危险的地方倒是被他们避开了,而并不太凶险的地方,因有昌耶真君在,几乎就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这整个宛兰山脉,都是黑土,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颜色单调的黑土地了。
又行了几天,他们远远地就感受到了一座高山上透出的金色金气。
君迟面露欢喜,道,“师兄,快看,是那一座山吗。”
昌耶真君看了看后说,“当是那一座山了。那么强烈的金气,里面该是能够孕育出藏地金精的。”
三人往那带出金气的高山飞遁而去,刚到半路,突然就有极其恐怖的气息向他们包裹袭击而来。
昌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