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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昱出了赌坊门,便走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道;眨眼间,消失了踪影。
不一会儿,赌坊后门风吹似的开了;面前一道冷气飘过,守在那里的护卫以为是风大的缘故,赶紧关上。
赌坊的后院向来是没什么人烟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真要说有,便是一棵大梧桐树,这树已经不知多少年龄,几个人都环抱不过来,却是春夏秋冬常绿不谢。
但也不过是棵树罢了,却不知为何,每任老板接手赌坊时都会收到前任老板的叮嘱,花钱雇一两个人守在那里不让人接近,至于原因,早已不可考究,这也几乎成了历任老板心中一个不解的结。
又一会儿,那棵梧桐树叶间忽然抖了抖。
敖昱的身形在叶间显现,循着树干仔细瞧看了一番,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皱眉。
想了想,他小心地放开灵力,缓慢而细致地又察了遍,终于在某条树杈上发现了两个造型奇怪的洞。
眯了眯眼,又用灵力小心探了探,敖昱再次用了隐身,消失在树上。
很快,之前消失的青年从小巷道走出,步入赌坊。
当见到里面情形的那一刻,敖昱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就按灰浩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定会将银子都输光,甚至他都做好了一进来就遇见灰浩扑上来委屈哭诉,然后自己细声安慰再帮他讨回场子的准备。
却没想到,事实刚好相反?
整个赌坊的人都围在了那桌,密密麻麻的几乎挤不进去。
而处于人群中心处的灰浩根本没有发现敖昱已经回来了,他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牌,眼睛滴溜溜地转,细细想了会,配了对,便往前一开。
“至尊宝!”旁边围观的一个赌徒惊叫出声,其他人也都是一副赞叹羡慕的表情。
至尊一出,谁与争锋?很显然,这次又是灰浩胜了。
眉眼都笑弯的,灰浩面前已经摆了好大一堆的银子,甚至掺了几颗金豆子,朝着那庄家道:“我又赢了!”
再看那庄家,满脸死灰一样的惨淡,整个人都是汗,听见这话几乎就要昏过去,其他几个赌坊里的庄手们也是郁闷得不轻。
他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人,正是这赌坊的小老板刘方,眼见着灰浩那牌掀开,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都彻底化作飞灰,望着灰浩的眼神都要哭了。
这是哪里来的小煞星哟,他这赌坊都快给输光了!
“呆子。”这时候,敖昱走上前来,围观的人群无意识地给他让出条道。
灰浩随声回头,一见敖昱眼睛都亮了:“敖昱——”
欢欢喜喜地跑上前,正当敖昱以为他要拥抱自己的时候,那呆子脚步一顿,哗地指了指后头桌上的一堆银子:“你看你看,那都是我赢来的!”
像极了向父母讨赏的小孩,语气中满是骄傲。
敖昱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他头,给出了他想要的赞赏:“干得不错。”
灰浩嘿嘿地笑开了。
赌坊老板见着他俩亲密的样子,想了想,便走上前来:“鄙人是这赌坊的老板刘方,敢问这位公子是……”
“我们是一家的。”敖昱意有所指。
“哦……”刘方点点头,却会错了意,“原来是这位灰浩公子的兄长,失敬失敬。”
敖昱心中暗骂这人的不识相,却也不明说,只看了看周围那群小声说话的赌徒们,道:“那些银子既是在这里赢来的,还烦请小老板给拾掇拾掇,免得我二人出了场子就让人劫了,这赌坊的声誉也要跟着受损不是?”
赌坊鱼龙混杂,赌徒们多是不正经的,刘方自然是明白他话中意思,连忙道:“那是自然,公子还请放心,我这便速速差人给你们拾掇了。”
说罢瞧了一眼桌上那堆白花花的银子,肉疼地挪开视线,赶紧让人收拾银子,就等着把这俩只会赢钱的赶紧糊弄出去了。
接过打包好的沉甸甸包裹,敖昱牵起灰浩的手准备离开。
却被这呆子扯了扯袖子。
“怎么了?”敖昱轻声问。
灰浩看了看后面一副急于送走他们的刘方,有些为难道:“他还欠了我银子……”
“嗯?”敖昱眉一挑,停下脚步瞥后面。
“最后一把。”灰浩比了比手,脸上很是骄傲,“我是至尊宝,他们说至尊宝是最大的!我把那些银子都押着了。”
敖昱掂量掂量手中提的布包,又看了那满脸悔恨懊恼的刘方,似是不经意地道:“这整一包的银子,不少啊。”
刘方本还以为他们都忘记了那最后一次,没想到人家临出门一脚又想起来了,又听敖昱这话,真是一把辛酸泪:“这位公子,鄙人……实在没有那么多的现银了啊,可否……宽限几日?”
他这赌坊在京陵不算大,一般来的也就是些小市民,所以现银也不多,今儿个灰浩又是运气满载的,别看那小小一包袱,里头的银子不知道有多少,他全赌坊的现银几乎都在里头了!
敖昱脑子转得快,一看那老板的脸色心中就立马来了个主意。
“即使如此,我也不好为难你,不过,欠债还钱,也不好叫刘老板你失了名声。”敖昱顿了顿,大方道,“不若今夜我二人便宿在这,等明日你取了钱,我们便走,如何?”
赌坊从来没有客人留宿过,敖昱这话一开口便是坏了规矩,刘方刚想拒绝,却见敖昱轻飘飘地晃来一眼。
瞬间僵硬在原地,他忽然想起上回灰浩在这里,是状元爷甘宇出的头,现在这青年,他虽然不明白身份,瞧人家那气派却也知这不是个普通人,莫非,又是什么权贵官爷?
刘方不想便罢,一想一身冷汗。
自他接手这赌坊的时候,上任老板的便告诉过他,京陵不能热的人太多,让他必须低调,千万记得忍字当先,别家赌坊随便如何惹事,唯独他们这家赌坊,闹腾不得。
他虽然不明白那老板这样说的原因,却也下意识地遵守,这才发展到今天。
想了半天,末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公子说的是,那便请两位公子在寒舍歇一晚,明日鄙人定将银两尽数奉上!”
回头,喊来两个伙计带人上了楼。
灰浩一头雾水地就被敖昱牵上楼了。
伙计今日也是见了这两人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的,免不得有些羡慕敬畏的,还想着套好关系能顺来一两招,自然是不敢怠慢他们的。
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怠慢,二楼毕竟是赌坊里老板与伙计们接客暂歇的地方,好不到哪里去,但敖昱这么平日想来挑剔的人今日却没有一点怨言,一到给他们的房间便半躺在床上了,悠闲得很。
这房间的位置走向有点奇怪,布局看来合理,但又有些不合理,床居然靠着有窗的那面墙,坐在床上便能通过窗户瞧见外面。
见敖昱望着窗外,脸上带笑,灰浩有些好奇:“你在看什么?”
敖昱转过头看他,但笑不语。
灰浩正皱眉,敖昱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小心隔墙有耳。”
一愣,灰浩忽而快跑到床前,甩脱了鞋便往上面爬,两条腿压在敖昱身上便使劲往窗头拱。
敖昱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跑上床来,且那两条腿摆哪儿不好,非压在自己腰腹部,更要命的是,这呆子还努力地往前爬,身子扭来扭去的,这一不小心,就擦到他下面某个部位了。
无语望天,敖昱感受着自己那玩意儿在他时不时的摩擦下慢慢变大,正想着要不要干脆趁机压上去吃几口豆腐,那呆子说话了:“你骗人,墙外面是空的,没有人,也没有耳。”
一噎,敖昱伸手给他顺毛,一边哄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外头真有人,你看那棵树。”
灰浩顺势望去,正对窗口外的后院还真有一棵树,那树大啊,往那儿一摆什么都被挡住了。
“人就藏在树上,你看不到。”敖昱说,眼看灰浩更加好奇的样子,又道,“等天黑了,我便带你去那树上瞧瞧如何?”
看着那苍茂的梧桐树,灰浩点头:“好。”
夜行探树一事,便这样定下了。
正事一定,敖昱脑筋一转,便琢磨上其他了。
“呆子。”敖昱看着他,“我难受。”
灰浩一怔,上下看他:“哪里难受?”
敖昱抓过他的手,按着自己下面已经鼓起一个小包的地方:“你看,它都肿了。”
灰浩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连忙挣开他的手。
但没挣开。
敖昱一手抓着他的手摁住自己下面,另一手揽住了他的腰:“我真难受。”
灰浩只觉得自己手下那东西越来越热,尽管隔着裤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