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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子似乎很熟练,欧升达却是很一般。
“看样子欧董平时不怎么打牌啊?”江香兰似乎很随意地问。
“嗯,我平时比较忙。再说,在公司午休的时候,他们打牌也不好意思叫我。”欧升达回答。
“嗯。”江香兰出了一条龙。
“炸她!”凌来来嚷道。
欧升达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江香兰赢了,面若桃花,而凌来来的脸却臭臭的。
欧升达道:“靓女,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嘛。打牌如人生,天下万道归一。”
“哦?”江香兰好气地看着欧升达。
欧升达慢慢地抓着牌,说道:“打牌的时候,拿到了一手不好的牌,不要去抱怨,而应该去考虑如何出好这一手牌,来改变局势扭转乾坤,这样才能在下一局更从容地面对。如果只会抱怨放弃,那失去的,就远不只是一局牌了。”
江香兰也说:“嗯,欧董说得很好,打牌要想打好,需要多跟高手一起打。倒不是势利,而是高手有高手的思维,成功带动成功。”
凌来来看着两个人:“哟,这一唱一和地给我上起课来了?不过我爱听。”
欧升达笑了:“赶紧打牌,别说闲话,我这可是一手好牌。”
凌来来忽然问欧升达:“欧董,我问你,你觉得岳小吟和楚总能成吗?”
欧升达道:“人生如牌局,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下把能拿到什么牌。每一张牌,都是牌局整体的一部分或一分子。它们之间,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对立,由此组成了牌局的矛盾运动。哪张牌和哪张牌配合能合适,关键是看打牌人的心态。”
凌来来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可是,我觉得他俩似乎条件都太好了,会不会互不相让啊?”
欧升达笑了:“谈恋爱就像打牌,技术高点的人,会算牌,心里老是惦记着别人家的牌;技术稍差的人,只管出牌,一心看着自己手中的牌。其实,牌只是游戏,千万别太认真。”
“是吗?”凌来来看着欧升达,一时竟忘了出牌。
欧升达轻笑着:“记得《红楼梦》吗?王熙风,书有一副对联说的就是她: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想王熙风何等威风、何等荣耀,但死时被芦席一卷抛尸野外,确实让我们深思。打牌的学问也在于此,最后算来算去地算计了自己,是最悲哀的。”
“哦?”凌来来犹犹豫豫地出了一张牌。
“我赢啦!”江香兰高兴地跳起来。
“对不起,我走神了。”凌来来道。
欧升达宽厚地说:“没关系,你的遗憾变成了朋友的快乐,也不是件坏事。”
“哦?”江香兰定定地看着他,眼里充满崇拜。
“光玉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欧升达问。
凌来来回答:“没有。对了,欧董坐过天子皇号吗?”
“哦,没有,不过有一次在维多利亚港看到过。”欧升达慢慢地洗着牌。
“听说上面有很多美女啊。”凌来来神秘地道。
“那些庸脂俗粉还能跟两位美女比?你俩要上船那一定是六宫粉黛无颜色。”欧升达呵呵地笑着。
“欧董真逗!”两个女孩子咯咯地笑起来。
欧升达不再说话,慢慢地发牌给两个女孩子。
“欧董,据说你太太很厉害,知性优雅。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凌来来忽然道。
“她也就是个普通女人,没你说得那么好。”欧升达不知道凌来来为什么要这样问。
“谁说的,光玉可是对乐教授很推崇,总说她身上有女人应该具备的一切,智慧、品位、温柔,所有女人的优点她都全了。”凌来来道。
欧升达看着她:“他真这么说的?”
凌来来嗯了一声。
欧升达有些不好意思,道:“乐枫这人是不错,不过王主席也太过奖了。”
半晌没说话的江香兰忽然问:“欧董,我想问一下,夫妻之间平时最需要注意什么?”
“说实在话,我不是家庭专家,我在家里毛病挺多的,不过一般都是乐枫让着我。”欧升达回答。
“欧董还有毛病?”凌来来问。
欧升达嘿嘿一笑:“任何一个人在家里他的本性都会暴露无遗的,因为在家他用不着伪装。所以,再美的女人在家里也可能不梳头不洗脸,再宽容的男人也可能在家里跟老婆吵架。”
“哦?”凌来来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欧升达。
欧升达笑了:“将来你们结了婚就明白这些了,再大度的老婆或者老公,也可能在大度的同时也心胸狭隘无比。”
“谁心胸狭隘啊?”一回头,楚之洋和岳小吟已经站在门口。
“怎么,谈情说爱的回来啦?感觉如何?”欧升达问。
楚之洋淡淡地道:“还行。”
“什么叫还行啊?老实交代。”欧升达不依不饶,转头问岳小吟:“小吟,你对楚总感觉怎么样?”
岳小吟居然也是俩字:“还行。”
凌来来嘻嘻地笑着:“得了,欧董,你还看不出来吗?这都已经在互相掩护了,这叫什么?默契。”
欧升达道:“这说明我的任务完成了,这顿饭也有着落了。”
“你怎么这么小气,这么大的老板,一顿饭都舍不得?”楚之洋给了欧升达一个白眼。
欧升达一耸肩:“这顿饭必须你请,你总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吧?以前我老家谢媒人,那可是要七个碟八个碗伺候着,临走还要给四合礼外加一只大公鸡的。”
“奸商,绝对是奸商。”楚之洋指着欧升达道。
凌来来在一边嚷着:“欧董怎么是奸商?你就得谢谢媒人嘛,再说了,我也算是媒人吧?”
岳小吟在一边早已经是满脸通红,拉了一下凌来来:“你说什么呢?”
欧升达冲着楚之洋道:“你小子不请客,回头我把岳小吟介绍给我们公司工程部那帮小子。”
楚之洋连连摆手:“我请,我请还不行吗?”
欧升达笑着道:“这就对了嘛。来来,香兰,你们喜欢什么使劲点,至少吃得他股票下跌两个点。”
江香兰捂着嘴:“那得吃多少东西啊?”
凌来来道:“日本餐厅那边有新菜单,要不咱们去那边吧?”
欧升达道:“日本菜有什么好吃的?不是生的就是白水煮的。我看,还是吃法国菜,叫这小子出出血。”
楚之洋嘟囔着:“这哪是媒人,敢情是鬼子进村儿嘛。”
在鹏城这个忙忙碌碌的城市,每天都会发生着各种男欢女爱的故事。
欧升达以为自己的媒人当得很成功,谁知,没有几天,岳小吟就打电话说要跟欧升达谈谈。正好欧升达在会所里面,刚刚替路克杰招待了一群北京的客人。正打算叫尹诗双开个房间给他休息一会儿,听到岳小吟口气不对,就说:“那你来会所吧。”
谁知,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跟你的那个楚之洋谈了。”
欧升达问:“为什么啊?”
岳小吟气哼哼地道:“你的那个楚之洋太难处、太矫情。”
“怎么个矫情法儿?”欧升达问。
“唉,你的那个楚之洋啊。”岳小吟马上就跟开诉苦会一样,脸色阴沉。
欧升达一摆手:“岳小吟,你能不能换一个称呼,什么叫我的楚之洋,应该是你的楚之洋才对。也不对,就是楚之洋。我问你,他怎么了?”
于是岳小吟开始噼里啪啦地说了楚之洋一大堆。原来,这个楚之洋前几天跟岳小吟还是处得不错,跟她吃吃饭、逛逛街什么的。谁知这两天,忽然变得柳下惠起来了,有时候岳小吟想跟他亲近亲近,他总是找各种理由躲开。就说昨晚吧,岳小吟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潮州小菜,跟楚之洋喝了几杯,然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当岳小吟悄悄地靠在他身上时,他居然跟触了电一样,猛地站起来,然后跑了。
岳小吟问:“你的楚之洋,不,楚之洋他没病吧?”
欧升达苦笑着,回答:“他有什么病?这些年他处过的女朋友我都认识,哪有说他有病的?”
岳小吟道:“那他就是不喜欢我。”
欧升达笑着摇头:“不可能,他很紧张你的,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就是他还有别的女人。”岳小吟道。
欧升达回答:“不可能,他要是有别的女人还要我介绍?”
“他不是心理有毛病吧?”岳小吟看着欧升达,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欧升达还真不知道楚之洋怎么了,于是就说:“你别急,回头我跟他好好聊聊。”
“我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你说,我岳小吟长得也对得起观众,个人素质怎么也比打工妹强吧?你说,让他那么一闪,我当时真有点无地自容。我这不是自己送给人家吃,结果让人家丢垃圾桶去了吗?”岳小吟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