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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涛给她和自己都斟满酒:“够了,土地我已经买了,还有点现金。”
“哦,干杯!”晏雯晓的眼睛里飘过一丝伊涛看不懂的东西。
一个念头在伊涛的脑海里闪了一下,难道她自己要投资?不可能吧?虽然她很出名,但她会有那么多现金吗?
也许是心里有了其他想法,也许是秀色可餐,伊涛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一连跟晏雯晓干了几杯。
很快,一打啤酒没剩几瓶了,伊涛感觉有点顶不住,就对晏雯晓说:“算了吧,有点小晕,剩下的不喝了。”
晏雯晓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还是怕我了吧?”
伊涛有点被她说中了心思,脸一热:“不是怕你,我是怕我失态,影响你的形象。”
晏雯晓本来正笑着,听到伊涛的话,她的笑容渐渐凝固了,她问:“真的?”
伊涛郑重地点点头,晏雯晓想想,沉默了,低头看着手中的杯子,慢慢地转着,似乎在数着里面的泡沫。伊涛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心里有些打鼓,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过了一会儿,晏雯晓抬起头,嘴唇闭得很紧,伊涛问:“我刚才的话不妥?”
她摇摇头,忽然说:“要不去我房间喝酒吧,这样你就不会拘束了。”
“不方便吧?”伊涛脱口而出。
晏雯晓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我说你怕我吧?别怕,我住的是那种联排别墅,我这边只有我一个人,方便。”
伊涛还是有点犹豫:“你不怕我喝多了酒,兽性大发?”
晏雯晓捂着嘴笑起来:“你倒挺诚实。”然后,招手叫档主过来买单,档主连说不用,晏雯晓还是给了几百块钱。
走出海滩,伊涛问:“咱们要坐电瓶车吗?”
晏雯晓摇摇头说:“不用了,就在上面不远,我们走路吧!”说着,大大方方地挽住了伊涛的手臂。
伊涛有点紧张,身体有些僵硬。晏雯晓感觉到了:“你别紧张嘛。”
伊涛嘿嘿地笑着,慢慢地向前走着,身体也逐渐地放松了。
会所的道路蜿蜒曲折,很静,间或有一辆电瓶车驶过,也是静悄悄的。路两旁种满各式名贵花木,就像一个园艺博览会,一步一景。
“伊涛,你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放不开?”晏雯晓忽然问。
伊涛笑笑说:“你在美国买了房子,你应该了解,美国人根本不像我们国内过去宣传的那样,他们很传统、很保守的。至于我,长期在学校、在公司,也基本上没有国内这种生活。”
晏雯晓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地说:“对不起,我每次去美国都是行色匆匆,没有什么深入的了解。”
伊涛理解地看看她:“什么时候你不忙了,而我也恰巧没事,我带你去美国待一阵子,不要去华人多的地方,要去普通美国人生活的那些社区,你的感受自然就不同了。”
晏雯晓忽然放开伊涛快步走了两步,然后转过身,背着手倒退着向后走,有些俏皮地问:“如果我说我现在就有时间呢?”
伊涛一愣:“那也要等我把二次融资的问题解决了啊?”
晏雯晓眼睛转了几转说:“如果你现在陪我去美国,也许就会解决呢。”
伊涛心里一动,但嘴上还是说:“我可不打没把握之仗,我看看,这两天再找罗小可谈谈吧!”
晏雯晓站住了,伊涛也站住了,晏雯晓忽然变得很严肃,刚才的俏皮倏而不见,就像川剧的变脸。
“怎么?”伊涛问。
晏雯晓静静地凝视着他,脸庞被路灯涂上一抹金黄,显得就像是一座雕像。半晌,她才说:“一定要融资?”
伊涛坚毅地回答:“我的理想就是让库珀的产品占领整个中国医疗行业市场,创立一个民族品牌,让我们的国民不必花高昂的代价去买酷奇的产品。”
晏雯晓紧接着问了一句:“你不是跟酷奇的老板Philemon有仇吧?”
伊涛摇摇头:“你错了,我们不但不是仇人,还是很好的朋友,当年我回国创业,他还要私人拿钱给我作为投资。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晏雯晓问。
伊涛犹豫了一下:“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
“哦?”晏雯晓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问。
伊涛叹口气:“算了,这是我跟一个朋友之间的故事,太长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讲吧!”
晏雯晓叹口气,似乎很感慨地说:“是啊,每个人都是一部小说,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一部连续剧。”
“你这句话挺沧桑的。”伊涛向前走。晏雯晓跟上,细声细气地说:“娱乐圈的人,谁不是伤痕累累?”
路边有一株雄壮魁梧,枝干舒展的树,晏雯晓觉得很奇怪,问:“这是什么树?”
伊涛回答:“这是木棉!”
晏雯晓皱着眉头问:“木棉不是开红花的吗?”
伊涛耐心地回答:“木棉是先开花后长叶的。”
晏雯晓忽然吟道:“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伊涛也忽然来了兴致,也吟道:“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晏雯晓显得很开心:“我们一起来。”
于是两个人一同吟道:“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生相依……”
伊涛扭过头看着晏雯晓,她也跟他对视着,忽然,晏雯晓将手揽住伊涛,深深地吻了过来。伊涛开始还有点猝不及防,但是,很快他就热烈地回应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电瓶车从他们身边经过,车上的人轻呼了一声。两个人这才发觉有些激动了,于是赶紧分开,各自跳到路的一边,似乎都有点不好意思。
美好总是有缺憾的,激动也一样。电瓶车消失在小径的尽头,两人忽然有点尴尬,各自默默地走在路的两侧。伊涛感到脸上发热,不敢看路那边的晏雯晓。
转眼就到了别墅,伊涛有点犹豫,晏雯晓回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进去,没关门。这是个信号,很明显的信号,伊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有点《红灯记》里的李玉和上刑场般的悲壮,他跟了进去。
晏雯晓回过头对伊涛说:“这套房子里有三个洗手间,先洗洗澡,然后来客厅里喝酒吧!”语气极其平淡,而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伊涛不是柳下惠,在鹏城这样的城市,他也不是没跟女人有过一夜情。如果是在平时,伊涛一定来个干脆的,直截了当地说:“我跟你一起洗鸳鸯浴吧!”谁知道,今天的他居然乖乖地点点头,进了楼下一间客房的洗手间。
站在花洒下,他内心出乎意料地平静,他知道,也许等下会发生什么,也许不会发生什么,总之,这会是个不一般的晚上。伊涛虽然是做研究的,但是,这几年的经商经验还是让他学会了权衡,他迅速地盘算了一下,跟这个晏雯晓一起会有怎样的问题,尤其是他计算了一下投入产出比。爱情不能算计,但是要有预算。
他穿上了客房的睡衣走出来。客厅里正有服务员在摆放餐具,一个车子上放着两个亮晶晶的不锈钢盖子,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想必这是晏雯晓叫的。
客厅的沙发上放着几个纸袋子,像是衣服,伊涛也没太注意,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正播放一个纪录片。他忽然想起了赛琳娜,不知道赛琳娜现在生活好吗?男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女人,总有些女人会叫你难以忘怀,时不时地闯入你的回忆中。
服务员把菜摆好,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伊涛扫了一眼,色彩很鲜艳,花花绿绿的,不知道是什么菜。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到后面有动静,他一回头,正看见晏雯晓穿着一件很性感的睡衣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伊涛的心脏骤然加速,晏雯晓酥胸半露,睡衣半透半明,酮体几乎暴露无遗。
看着他的表情,晏雯晓问:“怎么,有点把持不住?”
伊涛感到喉咙有点发干,轻咳一下,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晏雯晓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坐吧!”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可是,伊涛还是不敢看晏雯晓,怕自己被她那白得耀眼的胸部晃花了眼。
“怎么,不敢抬头,怕经不住诱惑?”晏雯晓很平淡地问。
伊涛低着头,“嗯”了一声。
“对了,那些衣服是给你买的,明早你换上吧!刚才我打电话给客房管理部,洗衣服务已经停止了,要明早八点才有人来收,所以我就问了会员部你的身高、体重,以及喜爱的品牌,给你买了一套。”晏雯晓温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