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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人以前是很不屑关心这些的,现在怎么忽然关心起这种八卦了?以前,王汉荣要用这种语气跟王建辉说话,王建辉就知道,那一定是在讽刺自己的岳父,如今他的口气听起来却不是那个意思,于是他问:“爸,什么意思?”
王汉荣嘿嘿地笑了两声:“建辉啊,我跟你说,这个陈丽文跟你岳父跳舞是搭档,属于那种无话不谈的。你要是回来想办法跟她搭上关系,不就是跟程国光搭上关系了吗?如果你能把熊黛娜留在省城待一阵子,跟陈丽文走走女人路线,也许会有想不到的意外收获。”
父亲这话叫王建辉感到很是意外,他问:“爸,您以前不是最反对拉山头搞宗派的吗?”
王汉荣嘿嘿地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嘛!以前,我们可以掌控局势,现在不同了,你在敌人的枪口下,人家却是集团作战。咱们也要记住一句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搞统一战线,这样我们才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明白吗?”
一句话叫王建辉顿时醍醐灌顶,是啊,熊黛娜这么老在鹏城待着也是无聊,不如人尽其才啊!于是,他说:“爸,我明天就跟熊黛娜回去。”
放下电话,他看见云落正呆呆地看着他,就走过去,温柔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有急事,得先回家。你自己睡吧!”
云落很乖地说:“我知道,你走吧。”
云落现在正在筹备拍那个电视剧,钱也到位了,徐瑞林派了个会计去给她帮忙,实际上也是有监视她的意思。本来王建辉没这个意思,但是,徐瑞林提醒他,说这女人出身不好,还是要暗中加以防范为好。
即使是这样,王建辉还是不想派人暗中监视云落,可是,当徐瑞林提醒他,袁步升貌似很喜欢向云落献殷勤的时候,王建辉心里一紧。这个对手够强劲,不得不防。
于是,他不但让徐瑞林给云落派了会计,还派了个女司机。当然,理由很充分,一是照顾她,二是怕她出去应酬,不能开车,不方便。云落对这个安排很满意,觉得王建辉真的是细心呵护自己。
离开云落的别墅,王建辉打了部出租车往家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改了主意,他叫出租车司机把他放在路边,他打了个电话给徐瑞林,问他这么晚了,能不能找到一件像点样子的首饰。
徐瑞林说,作为股东会员,他可以在俱乐部里拿一件。
王建辉说:“你赶紧派人给我送过来。”
徐瑞林提醒他说:“我跟你说啊,对这个云落你的投入太大了,投入产出比有点不大对头哦。”
王建辉笑了,说:“你东想西想的了,我要送熊黛娜。”
徐瑞林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问:“你转性了?忽然又想起她来了?”
王建辉想了想,把今晚父亲的意思跟徐瑞林说了一下。徐瑞林这才恍然大悟,说:“好好好,走女人路线我支持,这么着,我去拿两件,一件给熊黛娜,另一件叫她送人。”
徐瑞林这家伙就是想得这么细致,拿两件毕竟比拿一件更好处理一些。有时候,王建辉总想学学徐瑞林的圆滑,可是,总是学不像。没办法,人的性格不一样嘛。王建辉在路边等了好一阵子,徐瑞林才从一辆车的后座上下来,王建辉隐约地看见后座上还有人,就问:“后面是谁啊?”
徐瑞林狠狠地骂了一句,说:“你管是谁?赶明儿我要是得了前列腺炎要找你算账。”说着,把两个盒子丢给王建辉上车走了。不过,从发型上,他很清楚那就是范可欣。徐瑞林跟范可欣的事情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从这点上,他很羡慕徐瑞林。自己当这个公安副局长则不同,凡事都讲究个形象,连个云落也不敢公开带出去,总像地下工作者似的。
王建辉看看手里的两个盒子,是带着发票和珠宝鉴定证明的,贵倒不贵,都只有四五十万,但是款式不错。王建辉越发觉得那个俱乐部有些神道。这个时候,没有商店可以开门,只有它那里还可以提供这样的东西。其实,如果不是自己跟他们有矛盾,这个地方还真适合自己这个档次的人去。
不过,想起俱乐部他就一肚子邪火,想想那个唐本强,长期住在那里,表面上看是他儿子埋单,实际上,是不是岭南省什么企业埋单自己也不清楚,要不要人去调查一下?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调查对于一个退休干部来说也没什么用处。父亲王汉荣说得好,没事儿不要惹事。
回到家里,他惊讶地发现,熊黛娜依然不在家,她又跑哪儿去了?问保姆,保姆支支吾吾。
王建辉知道,保姆心里一定有事,她自己没有手机,而家里的电话就放在客厅里,她又不好当王建辉的面打电话给熊黛娜。王建辉用余光看着她,心里有看一部喜剧的满足感。他现在甚至有一种恶毒的想法,要是此时熊黛娜能把奸夫带回来,自己一定会大度地请那奸夫喝一杯。
可是,最后熊黛娜还是一个人回来的,见王建辉在厨房里面忙活,她有些诧异,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王建辉呵呵地笑着说:“今天事情少,回来早点儿,见你不在家,给你做点好吃的。”
熊黛娜脸上似乎并没有笑容,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建辉呵呵地笑着,说:“你赶紧上去冲个凉,然后下来吃东西。”
熊黛娜上楼了,王建辉注意到保姆似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熊黛娜的确是有问题,保姆刚才太紧张了。可是,王建辉心里却没有什么太多的芥蒂,她愿意跟谁上床跟我王建辉又什么关系呢?
过了很久,熊黛娜才下了楼。
四个小菜,炝长豆角、豆酱麻叶、煎红衫鱼、炸豆干,粥是白米粥。
熊黛娜问:“你怎么这么有心情?”
王建辉想想,说:“帮唐志波办了件小事。”
“怎么了?”熊黛娜平静地问。
王建辉不相信昨天熊黛娜在场,却不知道唐志波的事,心想:她一定是装。既然你装,我也装。于是,王建辉就把事情的经过细细地讲了一遍。临了,他说道:“这事儿太复杂了,能摆平也不容易。”
熊黛娜似乎恍然大悟地说:“我说昨天袁步升怎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呢。”
王建辉明白,这个话题就应该到此为止了,言多必失。
于是,他转了个话题,问:“你明天有没有事?”
熊黛娜一怔,说:“我一个家庭主妇,能有什么事?”
王建辉给她夹了一块鱼,说:“咱们好久没有去看几位老人了,明天正好是周末,咱们去省城看看他们吧。”
熊黛娜问:“你不加班?”
王建辉似乎有点失落地回答道:“现在有新局长了,我用不着那么拼命了。”
熊黛娜不知道王建辉为什么这个态度,就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王建辉轻笑了一下:“没事,吃东西吧。”
省委大院的夜晚静谧而悠闲,王建辉和父亲王汉荣坐在小院里喝着茶,气氛轻松。
王汉荣问:“我发现你今天晚上跟沈明贤态度有点不对,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吧?”
王建辉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没看他对我姐的态度吗?吃饭的时候,连看我姐一眼都不看。”
“老夫老妻了,没那么多讲究吧?”王汉荣似乎不以为然。
王建辉摇摇头:“爸,现在这个社会不像您跟我妈那时候了,多长时间不见面都没关系。现在诱惑多,您看看沈明贤一身的名牌,戴的那只表至少上百万,他为什么这么穿衣服?给我姐看吗?不是吧?要是上班他也不敢这么穿吧?您看看,礼貌性地跟我们吃个饭就说有事,把我姐丢到这里,啥意思?”
王汉荣切了一声,说:“你别疑神疑鬼的,人家沈明贤老实着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人家今晚要跟一个国外的大企业董事长见面,穿得像点样子很正常。我警告你啊,别跟你姐姐胡说八道。”
王建辉一耸肩:“好,我不说。要是您女儿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啊。”
王汉荣挥挥手:“好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对了,你吃饭前说可不可以给中纪委写封信反映一下唐本强的生活作风问题,我看可以。不过,我看可以加一条,他以权谋私的问题。”
“哦?有这事?”王建辉来了兴趣。
王汉荣道:“上次有徐启国在场,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叫秘书给岭南钢铁公司人给徐瑞林拉项目。听说最近徐瑞林把那个项目拿下来了,你说,这事可不可以做做文章?”
王建辉赶紧摆手,说:“这事办不得,我跟徐瑞林是铁哥们,怎么能拿他开刀?”
王汉荣看着王建辉:“妇人之仁,这事对徐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