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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这回回来是跟马娜思谈事情的,听说要求跟康美更改供货付款方式。”她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哦?欧升达心里又敏感起来了。
康美跟供货商的账期一般都是90天,但最近据说每个供货商都不能按时拿到货款。更改供货方式?那不是意味着冷鸿海跟康美的供货方式要从先货后款变成先款后货?一旦别的厂家也效法,康美的庞大资金版图可能意味着资金枯竭的可能。
难怪马娜思找罗达元,这至少意味着康美要在罗达元那里得到过桥贷款。
“最近几天王主席有来会所吗?”欧升达问。
“没有,好几天没来了,倒是来来小姐经常在这里请唐导和其他几个明星吃饭,好像最近几天她那个戏就要开拍。”尹诗双回答。
很多天没来了,欧升达想起王光玉对一个银行女职员展开追求的传闻,现在看来不假。
王光玉的资金窟窿究竟有多大?
一个企业,一旦出现了资金黑洞。这个黑洞就会吞噬周围的一切星体,在离心力的加速中,这些星体将粉身碎骨,王光玉和他的事业也将注定被这个黑洞毁灭。
现在是要开始行动的时候了,他一定要在海啸到来之前逃到安全的高地。
欧升达一直不是一个目标和指向性都很强的人,但是,现在他必须学着向一个方向不停地努力了。做事的时候选择争取的方向是件不容易的事,因为方向决定你的成功和失败。
现在一切有关王光玉的消息对于欧升达来说都很重要,遗漏任何一个信息都有可能在灾难到来之前来不及逃生。
凌来来的戏举行开机仪式,出乎意料地是王光玉并没有来,甚至王光玉的姐夫李永生也没有来,投资方北京维达投资只是派出了一个副总。
应邀出席开机仪式的楚之洋问欧升达:“王光玉好像对来来迅速地降温啊。”
欧升达望着在一个背景板前不断地变换各种姿势让各路记者拍照的凌来来道:“这说明要么安厅长那里已经摆平了,要么是北京那个银行的事更加紧急。”
楚之洋道:“王光玉现在似乎很少来鹏城了。小吟说,以前他不来鹏城礼物却是每天一份的,但最近来来并没有接收到任何礼物。”
“这傻妞的前景我们已经可以预料了。”欧升达看着楚之洋。
“嗯,来来一直想嫁入豪门,这下子恐怕要再找下家了。”楚之洋道,“唉,你说,那个大胡子唐导会对来来潜规则吗?”
欧升达嘿嘿一笑:“这个我可说不好,怎么,心疼啦?”
楚之洋道:“我可没有那个闲心,就这一个岳小吟我还烦着呢。”
“怎么啦?”欧升达问。
楚之洋回答:“她最近老有意无意地说到结婚,这个弄得我很烦。”
“哦?你怎么想?”欧升达问。
“你要知道,我弟弟早就结婚了,繁衍后代、延续香火的压力我是早就没有了。我现在之所以不敢结婚,就是担心,怕岳小吟心怀鬼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我担心离婚时的财产纠纷很可能让我多年积累的财富付诸东流。”楚之洋回答。
“这个我能理解,你这人成功得太早,不需要婚姻来实现自我价值,所以对待婚姻会带有更多理想的成分,而且更加追求完美、真实,甚至到苛刻的地步。”欧升达笑了一声。
“我现在其实就想同居,万一岳小吟是一个掘金娘子,我也不至于有损失。”楚之洋道。
“你是不是有点烦她啦?”欧升达问。
楚之洋回答:“生活即过程,享受过程便是享受了生活本身。”
“搞不懂你,别说了,岳小吟过来了。”欧升达轻轻碰了一下楚之洋。
手机上闪烁着一条短信,是涵涵的,她想约欧升达过香港一次。
是该跟她见见啦。
岳小吟今天穿了一袭黑色的晚装,欧升达感到有点奇怪。平时她衣着是很保守的,怎么也穿起露背装及高叉裙来啦?
“欧董好。”
“你们铁三角平时总在一起,今天怎么少了一个?”欧升达问。
“香兰老公病了,她在医院出不来。”岳小吟回答。
“怎么啦?要不要紧?”欧升达问。
岳小吟回答:“其实也没啥,就是他那个公司倒闭了,欠了别人一些债。人家催得紧,他一上火就进了医院。”
“他的债很多吗?”欧升达问。
岳小吟道:“也不是很多,主要是以后的生活不好办。房子要按揭,孩子要上幼儿园,香兰一个人的工资恐怕支持不下来。香兰又是个要强的人,不肯向家里要钱。”
“她这人也真是的,她爸那么有钱,随便说一下,让他爸爸把房子的贷款还上,然后拿工资过日子不就行啦?”楚之洋在一旁说。
“问题就在这里,当初香兰嫁给这个毛波的时候,他父亲是不同意的。她父亲说毛波就是个绣花枕头,一肚子草,嫁给他会吃亏的。香兰那时坚决不听,扬言要跟她父亲断绝关系,死活嫁给了他。香兰父亲那时候虽然很生气,但还是给了香兰一笔保命钱的。谁知,这钱叫毛波拿去开什么高科技公司,没两年就折腾光了。你说,香兰这时候怎么好意思再回头找他父亲?”岳小吟道。
“那你就帮帮她嘛。”楚之洋用手轻轻揽着岳小吟的腰。
岳小吟叹口气:“香兰这人自尊心太强,就连我们在一起她都抢着买单。如果我们稍微有点同情她的意思,她就扬言跟我们断绝关系。你说,我们怎么敢说帮助她?”
“看起来这事还真不好办。”欧升达道,“你比较了解她,最好作换位思考,见贤思齐,慢慢地引导她走出心理的误区。其实,自尊心强就是心里特自卑。她生怕你们看不起她或者看不起她丈夫。”
“可是,我看她现在这样很是心疼。”岳小吟道。
欧升达道:“那也不要主动给她什么帮助,免得伤了她的自尊。人是可以靠自己的,有压力就有动力。”
“那我岂不是在坐视不管?”她问。
欧升达回答:“自尊心强的人不一定幸福,因为必须要经常战胜失败所带来的痛苦。也许,你尊重她,不去干涉是最好的帮助。”
岳小吟忽然对欧升达笑了一下,向凌来来走去。
楚之洋和岳小吟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这期间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今天参加凌来来的开机仪式,对于楚之洋来说也就是一次礼节性的活动,他的脑子还是有点不在状态。
看楚之洋有些走神,欧升达问:“怎么啦?”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贱?我以前每次恋爱都有些不顺,如果没有挫折打击,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你明白吗?我做了迎接痛苦的准备,但根本没痛苦,我现在很迷茫。”楚之洋有些感慨地说。
“其实,你潜意识里还是对女人不信任,是不是?”欧升达道。
“你说我跟岳小吟合适吗?她怎么最近老提结婚呢?”
“你是不是觉得她就是冲着你的钱来的?”欧升达又问。
楚之洋回答:“也许是我不适应她那种人。她太对我有好感了,不像周惜雪,我觉着没有谱,她的爱有点太不真实了。”
欧升达看着岳小吟跟凌来来一起与男主角说话,嘴里说:“我也明白你的矛盾心理,太容易到手的爱可能是最不可靠的,这就是辩证法。”
“你说,凌来来算个物质欲很强的女孩子吧?难道岳小吟就不爱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楚之洋皱着眉头。
“你以为你这个年龄跟一个年轻女性谈恋爱,只谈情不谈钱会成功吗?”欧升达有点嘲讽。
楚之洋叹口气:“我倒不是绝对要求女人不谈钱。可是,要是总谈钱就会让我感觉她不是在跟我谈恋爱,而是在跟钱眉来眼去。”
欧升达笑了笑:“据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一万个异性适合并接受你。她有爱你的权利,你有选择的自由。老夫少妻这种事实在没有规律,拼的不是力气、长相,往往是你要满足小女孩的口味。娶个拜金女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完全可以自己放手。最最屈辱的是自己的菜,被厨子在后台尝了一口,自己吃别人的唾沫还不知道。男人轻易不受伤,一旦伤了就会很深很痛,病愈至少需要个十年八年,这还是心态好的。”
“嗯,我接着试试吧,不行我就放手了。”楚之洋长叹一声。
欧升达切了一声:“我看你现在就痛不欲生,欲罢不能。”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跟她的事就是因为没踏破铁鞋,得来太容易,就怀疑这是假的。”楚之洋道。
欧升达哼了一声:“你千万别一念之差毁了全局。”
楚之洋忽然严肃起来:“还是说正经的吧,我听说你又搞了个远志公司?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