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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招宝是铁了心要完成这事,云臻索性咬著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痒意,只希望上药早些结束。好不容易等到招宝将毛笔拔出了後庭,云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谁知招宝又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将罐子内的药膏一扫而光,一手按著他的腿根,一手将药膏涂到前面的两瓣花唇上。云臻羞愤欲死,两瓣花唇却在这微凉滑腻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开,打开城门放毛笔进得更深,蜜穴内的每一处都被均匀抹上了药膏。
招宝见云臻前後两个小穴都微微翕合著,泛著一层湿漉漉的光芒,便心满意足地拔出毛笔,对笔头变得比刚蘸完药膏时更湿了这件事视若无睹,平静收起笔和罐子,又替云臻放下脚腕穿好裤子。
“云哥哥,你继续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云臻翻了个身不去理会他。
招宝站在门口又补充一句:“明天我带些给你补身体的丹药来。”说完便轻轻替他阖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了。
云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那只涂药的毛笔似乎推倒了他体内某座堤坝,阵阵湿意控制不住地从花穴中溢出,让云臻觉得自己腿间一片泥泞,还有隐隐的……空虚。他恨恨地踹了几下床板,企图用痛感来遏制身体内的感觉,结果自然是毫无用处。他绝望地缩成一团,在身体的煎熬里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你是猪吗?!”男孩用拳头在白虎头上狠狠砸了两下,“这样都能跟丢?”
白虎委屈地躺在地上盘成一个圈,用爪子抹了抹脸,他的胡子被秦三大魔王拔掉大半,追踪的能力变差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这种关头白虎还在那里装可怜,男孩怒火更盛,甩著小短腿冲上去又是几脚。
白虎变成人形一跳三丈高,“你,你,你不要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男孩的眉毛几乎倒竖起来,“我还没饥渴到对你动手动脚!”
“明明动了,刚刚就动了!”白虎扭过头哼了一声,“你别想再坐在我背上了。”
男孩额头上青筋直跳。要不是他魔息被封他也不至於沦落到要利用这无用的白虎去找人,可这大畜生竟然还觉得坐它背上是个莫大荣耀似的。
正在男孩盘算著如何把白虎大卸八块时,不远处传来了枯叶被踩碎的脚步声。白虎猛地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樵夫打扮的男人也正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白虎大喜,拔腿冲著男人跑去,男人大喊一句:“妖怪啊!”丢下手中一捆干柴扭头就跑,却很快被白虎追上。
“你跑什麽呀?我想问你,你知道这附近有人叫招宝吗?”
樵夫吓得瘫在地上抖个不停,“别杀我别杀我……”
男孩站在稍远处不以为然地看著这两人,“你以为招宝是个很别致的名字吗?说不定他村里就有八条狗叫招宝。”
白虎又仔细回忆了一番,“姓王,叫王招宝。”
樵夫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我告诉你……你,你可以不杀我吗?”
☆、15
云臻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朦朦亮,隐约听见屋子外有佣人忙碌的声音。他艰难地坐起身,赤著脚站下地,直觉得骨头缝都被堵住似的,浑身僵硬使不上力。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胸部似乎耸得更高了,每走一步那两团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便会颤一颤,让胸前皮肤被扯得生痛,实在是说不出的苦楚。这个时候,云臻不知怎的想起了白虎趴在自己胸前埋头吮吸的模样,也不知道白虎现在在哪里,在干什麽,有没有被人欺负……
“云哥哥,你起床了吗?”招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云臻的思绪。他“嗯”了一声,迅速地在木桌边坐下,垂著头不去看门口。
招宝推开木门,端著一个小银盆走了进来,“云哥哥,你昨晚休息得怎麽样?”一边说著一边将银盆放在木桌上,麻利地从盆中拧出一块白色布巾,往云臻脸上擦去。
云臻仰头一躲,低声道:“不必了。”
招宝凑近几步,一手托住云臻的下巴,一手轻柔地擦拭著云臻的额头、眼角、鼻梁,“我知道云哥哥身上不会产生秽物,可毕竟这屋里家什都是凡物,云哥哥的身体难免会沾上一些灰尘。”
云臻别扭地僵著脖子让招宝擦完脸,就见招宝神情像是完成了什麽大事般喜悦,端著银盆脚下生风地离去了,没一会儿又提著一个食盒跑了回来。
云臻对招宝那无法抗拒的热情已经微微有了些惧意,连忙说:“这些是真的不必了。”
招宝坐到云臻身边,献宝似的打开盒盖,“云哥哥,这里面不是食物,是我家收藏的珍贵丹药,对你的身体一定大有裨益。”
云臻发愁地看著招宝拿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小瓶,担心他把这些全塞进自己嘴里,“这些未必都适合我的情况。”
招宝打开一个简朴的彩陶瓶,凑到云臻嘴边,“云哥哥你看看这个有用吗?”
云臻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又让招宝倒出几颗观察了下色泽,“这个送给你娘或其他女眷,可以内调养颜。”
招宝点点头,又打开一个黑瓷瓶,云臻闻了闻说:“这个你自己留著,天热在外赶路时服一颗可以解暑降温。”
招宝将两个小瓶分开放好,一脸钦佩地望著云臻,“云哥哥真是厉害。”
云臻现在还不太能直视招宝的眼睛,连忙转开视线盯著桌上一个大肚粗口的青花瓶,“再看看这个。”
招宝从瓶中倒出一颗铜钱大小的黑色药丸托在手心递到云臻鼻翼边,云臻细细嗅了好几遍没闻出什麽味道,便让招宝抠了一小块下来送进自己嘴里。
云臻闭著眼细细品尝其中成分,再睁眼时招宝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嘴唇,脸上神情竟然有几分神似秦三。云臻心里咯!一下,脱口而出道:“别管这些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开我手上绳索。”
招宝微愣了下,重重点头道:“云哥哥说得对。”他一边将小药瓶重新装进食盒里,一边对云臻说:“云哥哥,我们过会儿要去的地方是我家宝库。按家规是不许外人踏足的,所以我们得偷溜进去。”
云臻脸上露出些许迟疑之色,招宝又道:“这是家规中最严厉的一条,我爹说了,除了我和他外,只有我娘和未来的儿媳能进去。”
“那……”云臻犹豫著开口道:“不然我不进去了,你将能割开绳索的器物带出来如何?”
招宝连连摇头,“那就更不行了,我爹每天都会去那里巡视,少了根头发都会知道。”他挽起云臻的胳膊,“云哥哥你别担心了,我们早些去速战速决才不会被发现呢。”
云臻只好被招宝带著东弯西绕地来到了一处僻静小院,院子中间有一座古朴的小小木屋。招宝小心地推开门,往里面张望了一番,迅速地抱著云臻的腰将他拉了进来。云臻才觉得这小木屋里面不过是简单的书房布置,就见招宝灵活地钻到了书桌下,微微调整了书桌的四条腿的位置,书桌下便打开了一道暗门露出一段通往地下的斜坡。
“云哥哥,你走在前面。”招宝半蹲著扯了扯云臻的裙裾,“当心别摔著。”
待两人都走下坡後,招宝便用机关关上了暗门,但密室内并未昏暗下来,每面墙上都用银盘托著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线,映出一室的珠光宝气,照亮一屋的字画雕塑。
招宝随手拿起放在檀木箱上的一把匕首,“云哥哥,这把匕首是用千年玄铁煆烧七七四十九天炼成的,隔空即可伤人,我们试试这个吧。”
云臻背对招宝微微抬起双手,“嗯。”
招宝一手捉住云臻手腕,一手握著匕首来回切割,没几下就闷闷地“啊”了一声。
云臻感到一阵寒气从脊背上滑过,扭头问道:“如何?”
招宝面色尴尬,脸上两团可疑红晕,“这匕首的刃风将云哥哥身上的衣服划开了口子。”
“那绳子呢?”
招宝低头仔细看了看,“纹丝未动……”
云臻难免有些失望,又被招宝好言劝著往密室里面走了一段。“云哥哥,这是海底一株彩色珊瑚打磨出的珊瑚片,薄如纸片却坚硬异常,人们都说珊瑚是有灵性的,用这个试试如何?”
云臻见那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