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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九九你了,九九你了。”
当最初那阵让他想踢飞白虎的愤怒过後,云臻突然明白过来。他手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之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难道他要一直带著胸前这两团累赘东奔西走?“你……吃吧……”云臻将头偏到一边,艰难憋出这几个字後,脸涨得通红。
白虎欢呼一声,立马将左边的小乳头啜进口中,吸得摇头摆脑、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云臻咬紧下唇,忍住乳头上的奇怪感觉,只希望白虎吸得再快一点。
可最初的那股馋劲过後,本著好东西要慢慢吃的原则,白虎吸食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趴在云臻身上吃一口品一口,偶尔还会松开乳头张开嘴换几口气再继续。
云臻说完上句话已经用完所有勇气了,也不好意思去催他,只能默默忍受。好不容易捱到白虎将左边乳房吸平,云臻微微向左偏了偏身子,等著白虎来吸右边。谁知白虎撑起身子戳了戳右边一团道:“这边的留到明天吃。”便准备抹嘴下床。云臻垂下眼看了看自己两边悬殊的乳房,心头火起,曲起膝盖重重地顶向白虎肚子。
白虎被顶得打了个奶嗝,委屈不解地看向云臻。
“不等明天,就现在。”云臻咬著牙道。
“主人,你不是总说我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吗?”白虎为难地说,“这次我想慢点吃不行吗?”
云臻只瞪大眼不说话。
“好吧好吧。”白虎垂下头含住右边乳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倒像是云臻在逼迫他似的。
王招宝回到房间时,云臻赤著上半身坐在床上,下半身用一床薄被掩著。白虎则坐在地板上将头搁在床沿,眼睛一眯一眯地打盹。他眨了眨眼睛,快速地将抹胸和肚兜压到了所有衣服的下面。刚才一定是他看花眼了,对,一定是这样。他就说嘛,这种事情只可能在想象中发生,哪有成真的道理。
“云哥哥,衣服买来了。”王招宝抖开一件上衣给云臻看,“衣缝处都是缝的扣子,解开扣子就可以穿进去。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颜色,我每种颜色都订做了一件。”
“这家店干活的速度真快。”云臻瞟了一眼那五颜六色的一堆。
“那当然,我付了他们二十倍工钱让他们先做我的订单,如果一个时辰内能做完,就再加十倍。”王招宝拍著胸膛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云臻垂下眼,其实招宝小时候跟现在变化也不是很大……
“云哥哥,你先穿哪一件。”
“就白色的好了。”
王招宝自觉主动地将白色取出、抖开,大步上前似乎想服侍云臻穿衣。
云臻连忙道:“不用麻烦你了,白虎会帮我的。”
王招宝流露出一脸失望,抱著剩下的衣服低沈道:“那我在门口等你,云哥哥穿戴完毕就下楼吧,马车在楼下等著。”
云臻点点头,见招宝带上门离开後踢开被子跳下床,用眼神示意白虎快些行动。白虎笨手笨脚地给云臻套上裤子,手指不小心滑过云臻臀部。真滑!白虎忍不住又用指尖摸了两下。
“你做什麽?快穿。”云臻怒目而视。
白虎赶紧收敛,老老实实给云臻系上裤带。然後是上衣,白虎先将衣服从云臻头上套上,然後系上两侧的扣子,最後系上袖缝上的扣子。扣子太多,白虎系得眼花,扣错了好几次才完成任务。
终於换回男装,云臻舒了一口气,他挺起胸膛,假装自己是将双手被在身後,跟白虎一起离开了这间客栈。客栈门口,王招宝正靠在一辆马车旁等待,见云臻来了便殷勤扶他上车,自己随後坐在云臻身边。白虎没什麽坐马车的经验,一上来就撞到了头,可怜兮兮地哼哼著坐到了云臻的另一边。
马车外的车夫吆喝一声:“出发咯!”驾著马车上了路。
“云哥哥,马车里还舒服吗?时间紧迫,我只能找到成色一般的雪貂皮垫子,也没来得及用波斯熏香熏熏车子。不过你放心,到了我家之後,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让你住得比皇帝还舒服。”
云臻几乎快要招架不住招宝的热情,“那倒不用了,修道之人对这些都不怎麽在意的。”
招宝似乎受到一点点打击,不过立马振作起来,说:“我家还有很多人参啊灵芝啊,堆著没人用,你可以拿去炼丹。我们家还有很多宝器,说不定有比这把剑还厉害的,你可以拿去当兵器。”
云臻忍不住打趣道:“那就把这把剑送给我好了。”
招宝表情僵了一瞬,云臻赶紧道:“开玩笑的,你自己留著防身吧。”
招宝认真地说:“云哥哥,不是我小气,我家里一定还有比这更好的东西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云臻很是无奈,只好岔开话题道:“秦三为什麽要抢你的剑?”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直接伸手来拿。不过他只握住了剑鞘,我握著剑柄,结果就是剑被抽出来了,然後他带著剑鞘跑了。”
“这把剑似乎对他很致命,他为什麽要抢这麽危险的东西?”
招宝撇撇嘴,“大概为了对付一个比这剑更危险的人吧。”
云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麽找到他的呢?”
招宝从胸前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打开给云臻看:“只要见过的东西,我都可以原原本本地画出来。我拿著画像到处找人,花了一天多功夫就找到了。”
云臻接过画像端详一番,只见寥寥几笔勾勒下,秦三的一脸邪气的相貌便跃然纸上,似乎下一刻便会从画里钻出来,看得云臻心惊胆战。他急忙将画纸还给招宝,口中赞道:“果然好画功。”
招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著脸道:“熟能生巧罢了。”
白虎眼巴巴地看著这两人聊天,却一点话都插不进,心中很是郁闷。以前就算跟秦三大魔王在一起,主人的眼神也经常在自己身上,现在却一直盯著别处,好像自己不堪入目似的。他无聊地将头探出车窗外,发现马车已经离开了县城,窗外景色尽是些树木草丛。他盯著那草丛仔细看了看,缩回脑袋对云臻道:“主人,草里面蹲著好多人啊。”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急刹,车夫惊慌的声音传来:“你……你们想干什麽?”
招宝皱起了眉毛,一手按在了剑柄上,一手按在了云臻肩膀上,安抚道:“云哥哥不要惊慌,我下去看看。”说完便利落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云臻坐在车厢内,听见外面突然变得很是嘈杂,似乎一下子出动了二十余人。
“王少爷,您又出门行侠仗义了?上次弟兄们被你打伤,看大夫可是花了不少钱,您是不是把药费还给我们才好?”
招宝压低声音说了句什麽,云臻没有听清,可白虎的耳朵灵著呢,他听见王招宝用跟刚才完全不同的语气低沈道:“再不让开,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人买一床草席裹尸。”
白虎好奇地再度从车窗探出头去,正对上围在马车边上的一个粗壮汉子的脸。云臻制止不及,只能用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却听见车外一声怪叫:“老大,王少爷在车里藏了个番邦大美人呢。”
然後车门被粗暴踢开,两三个男人站在门口看了进来。“哟,还不只一个啊。”
王招宝怒喝一声:“找死!”拔剑向这边冲了过来。
白虎也不甘示弱,跳下车胡乱挥舞著拳头将围在门口不怀好意地看著主人的男人打得抱头鼠窜。一个山贼抓住机会砍了车夫,自己坐上马车赶著马往前跑。王招宝跟在马车後面追了几步,便被山贼们挡了脚步,只好对白虎喊道:“白虎,快追车,云臻在里面。”
白虎回头一看,马车拖著一道土尘跑远了。他想也不想地化为原形,撒开爪子跟了上去。
要说王招宝买的马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白虎这等速度居然也没有立刻追上。他不服气地嗷嗷喊了两声,正准备试著施展一下灵兽御空而行的本领,却被路边闪出的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
云臻不安地坐在车内,他听见了白虎的吼声,想来很快就能被他追上。谁知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动静,他将头探出窗外一看,哪里还有白虎的影子。
“这个笨蛋,追马车也能追丢吗!”云臻又气又急,他若再这麽安坐下去,怕是会被抓到山贼的老窝去。就凭他现在的样子,这一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他咬咬牙看了看快速後退的景色,一狠心纵身向车门外一扑,整个人狠狠地摔倒了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