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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降不降雨!”
“这风雨关系重大,要降雨也不是不可,只是,等我请示玉帝……”
龙王掌管风雨,自然有不小的权利,乔青玉知道一个降雨对于龙王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他只是留恋人间美色,诚心的不帮自己。
乔青玉看着他的嘴脸,又是一肚子的气。乔青玉从来不是受了气就在自己肚子里受着的人。
出了船,腾上半空,咻的一声,张开巨口,将西湖之水一条银练般吸入腹中。
船摇摇晃晃,王龙和美人们随着船跌了个鼻青脸肿。
等船只平稳了下来,龙王指天誓日的步出船中,打算找乔青玉算账,刚出船舱就惊在原地……
船陷在了泥沼之中。
也就是说,西湖被乔青玉吸干了……
周围还有游人的咒骂声。
“你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儿?一眨眼的功夫,西湖就干了!”
“没看清楚,这里离东海最近,保不准是谁得罪了东海龙王,龙王一气之下就把西湖给收了。”
王龙这才叫气的咬牙。
急急赶回洛阳,火势依然不减,乔青玉管不了许多,救火要紧,张开口来,腹中的西湖之水哗哗的从洛阳上空泄了下去。
西湖多大个儿?洛阳多大个?
整个西湖水盖在洛阳,顿时泛起了一片汪洋。
水深火热,水火交加。
刚刚躲过了一片火,又被卷进了水的漩涡。
乔青玉兀自不自觉,看着那里有火,就喷向那里,知道腹中的西湖水全吐了出来。
仔细看时,却发现更糟,水冲垮了房屋和桥梁,有烤焦的孩子老人的尸首浮上了水面……
满目的苍凉,触目惊心……
这都是自己造成的?
可是自己是想救火呀……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儿看着都傻了眼,那严鼎是不是被淹死了,不要,不要他死,我不要他死。
鼻子一酸,要朝着将军府奔去。
背后有一道柔和的力量牵住了自己。
猛的回身,正要发作,却见是观世音。
经历了这么多,好容易见到了亲人,眼泪哗啦啦的可着劲儿的往下飞奔。
观世音看了灾难的洛阳,有看看一边吃醋一边忏悔的蛇,“哎,我就知道你不是修仙的料子,整个洛阳都叫你毁了。”
杨柳枝一直,水飞腾了起来,想着东南飞去。
刚刚还在发怒的龙王见空中一条银练飞了回来,赶紧接住了,妥妥帖帖的将水安置在西湖底。
杨柳枝沾着甘露撒下,洛阳城就变了样子。
被水冲坏的桥梁和被火烧毁的房屋也都复原了。
乔青玉吃惊的看着,佛法无边,难道这就是慈悲的力量?
甘露有撒在死去的人们身上,人们纷纷转醒,怀疑者方才是不是一场噩梦,可是看见身边还有烧焦的尸体,有惊悚了起来。
观世音叹了口气,“物可复原,死者无再生……”
闭上眼睛。
人们看见了半空中,莲花宝座上,万丈白光中的观世音,知道是她救了整个洛阳,纷纷跪拜。
观世音看了乔青玉一眼,“你看看你闯的祸,听佛千年,一点长进都没有,随我回南海,再也不许出来。”
乔青玉低着头,一路随观世音回去,心里一边愧疚,有舍不得严鼎。
心里想,自己真傻,真狼狈。那个男人不值得自己爱,偏偏就是爱上了,狼狈就狼狈吧,我乔振
宇从来不是不敢爱不敢恨,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我爱他,是自己的事情。
可是就这么会南海,再也不能出来吗?
自己还想找严鼎说清楚。
自己快要爱死的人,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可怜巴巴的望着观世音。
观世音横了他一眼,“你还想再出来?如果不是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早就被压向斩妖台了,那里还能再回南海?以后不许再生事,好好的在南海反思。”
乔青玉知道自己是在做的过分了,一路上不在吱声。
回了南海,观世音随手指了一朵莲花,“你就在这莲花上打坐,等我回来为止。”
乔振宇在观音面前很乖,“你要走,去哪里?”
观世音心情明显很不好,“你闯了这么大的搂着,三界之中必须有个交代的,我自然去佛祖面前请过,地府多了这么多新鬼,我自然要去超度亡灵。你老老实实的,你要是在生出一点事端来,就永远也别会南海了,也别说你是我坐下的妖!”
乔振宇看见观世音真的生气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以往的慈眉善目全都不见了,知道自
己是在不可原谅,赶快跑到莲花上乖乖坐好,“姐姐,我在也不敢了,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以后再也不离开南海,我发誓!”
观世音哂道:“你,你爱发什么誓就发什么誓,你只看你听不听话!”
说完朝西方去了。
13
13、公主无容 。。。
夕阳格外的美,像晕染了一片片的血迹。
大家都很狼狈,有人抚着小胸口,有人无精打采的收拾着残局。
严鼎嘟着嘴,难得的冲着天空发呆。
分的越来越远了,我竟然没有给你曾经许诺的未来。
算了一切都结束了,既然你被菩萨带走了,自有菩萨处理。
真的一切都结束了吗?
严鼎看看身后,严家荣耀,保家卫国,还有新妇,这才是自己的真实。
大水冲过的缘故,门有点冷。
那天公主受的惊吓够够多了,昏睡了好些天。
看着郎中走了出来,对着自己叹息着摇着头,严鼎发誓一定好好对这个本来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美丽女人,对她好一辈子。
“将军,我尽力了,只能恢复成这个样子。”
欠她的,娶了她,是个敢当当的男子汉,就该扛起这责任。
而乔青玉,那么的遥远……
心里一痛,本以为自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看了,还是放不下他。
谁负了谁?
手指微曲,叩门。
“秀昌……”
“恩,严将军,进来吧。”
声音里有一番带着诗韵的疲软。
进门看见秀昌微笑着倚着床栏,这微笑在她的脸上花开淡淡的残美。
她以前一定是最美的女人,美到天仙就落泪。
严鼎握着她的手,“昌儿,受惊了。大夫说你没事儿了,修养几天就好。”
“恩”秀昌从没和男子如此亲近,虽说是自己的驸马,却还是有一点羞赧,“严将军也累了吧。”
严鼎温柔的手按在她唇边,“叫我鼎儿。”
抿嘴一笑。
“怎么样,还有那里不舒服?”
“没事情了,就是脸上好疼。”
“怎么还疼,都好几天了。”严鼎凑近了,亲亲吹了几下。
“鼎……鼎儿,给我镜子好不好?”
“怎么了?”
“那天伤到了,我看看有没有留下疤。”
“昌儿,没有,你在我这里总是最美的,真的。”严鼎叫人毁掉了府里所有的镜子。
秀昌很开心,自己嫁给了一个好人,自然开心。
“不骗我。”
严鼎感觉有一阵窒息的痛,“傻瓜,骗你干什么?你在我这里,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永远,是最美的。”
愧疚,却还是想着乔青玉的脸,他的脸在这里才是最美的,永远,永远。
严鼎真的很鄙视自己,搂过秀昌,“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花草居然更显精神,严鼎手指挑弄这花儿。
“昌儿呢?怎么不在里面伺候着。”
“公主说,她自己可以洗脸,还说外边凉了,叫我给大公子那件衣服过来。”莺莺不紧不慢的说,“公主也真是会疼人。”
严鼎看着莺莺,只把莺莺看的发毛。
“洗脸?”
“是,是洗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