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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聚集在一起时,才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兽人们之间的关系微妙到好像秋日里的草原,稍微一个火星都能变成熊熊大火,肖金可不希望拉坎冬部落像南方的部落一样,遭受灭族之灾。
半夜里,祭师起床,发现一族之长正坐在火塘边抽着烟斗发呆,火光跳到肖金脸上,将那些经历岁月才能留下来的沟壑填满。
祭师默默地看了会,起身将一个兽毯盖到肖金身上,坐到火塘边,碰了碰伴侣的胳膊,“怎么这么晚又醒了?这几天你都折腾地我睡不着。”
肖金抽了口烟,将伴侣搂到怀里,歉意地笑了下。(为毛我写这里,有种很违和的感觉。祭师啊,祭师大人……)
祭师往肖金怀里缩了缩,“肖金,白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吃肉的越多,冲突就越大,族人的情绪总是要发泄一下的,要不然就会出事。年轻的孩子们虽然有些鲁莽,但却也能让那些外来者警醒一下,这可是咱们的地盘。”
肖金向空中吐了口烟,“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部落那些流浪在外的孩子们。如果在平时,平原上的部落倒不会有什么动作,但现在来了这么多外来兽人和野兽,草原上的动物与食物肯定会出现短缺,部落可不会分是不是草原的原住民,它们会一致对外。”他磕了磕烟杆,叹口气,“希望那些孩子没事。”
祭师沉默了一会,提议到,“要不让沃夫联络联络他们?”
灰狼沃夫自从护送阿帕契回部落后,就一直呆在拉坎冬部落里没有离开。
肖金想了会,“也好。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团结起来。”
阿帕契刚刚从山上采药回来,但听到霍珀受伤。他把药蒌放好,连忙赶到威格家,只见霍珀化出兽形,正躺在一片兽毯上,左后腿被撕下一块皮来,半耷拉着挂在腿边,伤口四周栗色皮毛已被染成血红一片,霍珀的阿爹诺斯正弯腰清洗着伤口四周,祭师在旁边用一个石棍捣着草药。
“祭师叔叔,霍珀伤口怎么样?”阿帕契担心地问。
祭师摇头,“没什么大碍。”他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扬起一边眉毛,敲敲装草药的石碗,将头转向阿帕契,“阿帕契,说说这草药里有什么?”
草药刺激的味道在房间里散开,阿帕契仰头嗅了几下,“夜息、片他黄、双面针……闹羊花。”
“嗯,不错。”祭师赞扬地点点头,“虽然出去那么长时间,该忘的倒也没忘。去给霍珀涂上。”祭师说完,便将手里的石碗递到阿帕契手上,阿帕契二话不说接好,蹲下,挽起袖子开始给霍珀上药。
绿色黏糊的草药很冰凉,敷到手上,不一会,皮肤便起了火辣辣的感觉。
阿帕契小心地将草药涂到霍珀的伤口上,看见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抬头看向狮子,“疼吗?霍珀。”
狮子摇摇头,眼神温柔。
“怎么受伤的,你不是咱们部落里的勇士吗,居然给别的兽人咬伤了。这么大一块伤口……”阿帕契念叨着,想到如果这么大一个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身体不禁自行抖了下。
“唉,这得多疼啊。”
“不疼。”霍珀出声安慰着,偏过头来,巨大的狮头在阿帕契肩上蹭了两下,便搁着不动了。
“又是那群外来的兽人干的?”阿帕契气冲冲地问,抖抖肩,狮子点了两下头。
“上次韦尔奇哥哥肩上就被抓去了一把毛。”阿帕契皱起眉毛,“冲突越来越激烈了。啊!”他突然叫起来,摸着被敲疼的后脑勺转头,“祭师叔叔你干什么?”
祭师瞪了下眼睛,“你手抓哪呢?涂药的时候专心点。”
阿帕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抓在霍珀后腿伤口的边缘,因为用力,伤口边缘的皮被向外扯开,一股鲜血正流下来。他连忙拿起旁边干净的兽皮将血擦干净,边涂药边向霍珀道歉,嘴里顺便抱怨道,“都是那群兽人,我们都给免费他们提供吃的喝的了,居然不知道报恩,霍珀,下一次再碰见就毫不客气地打过去,也咬它个几口,让他们疼两下。”
霍珀在阿帕契的肩头无声地笑了笑。
祭师在旁边看着阿帕契的动作,点点头,这小子的包扎手法还不错,看来没有忘记当初教给他的东西。
“阿帕契,要不要跟我继续学医啊?”祭师突然问。
阿帕契听到,愣了下,便迅速如小狗一样扑了过去,眨巴着眼睛,“祭师叔叔,你还收徒弟?”
祭师摸摸他的脑袋,“明天早上到我那里来。”草原越来越不太平,如果再发生流血事件,有阿帕契在,也算是有个帮手。
“我先走了,记得明天早上别起太晚。”
“嗯,祭师叔叔再见。”阿帕契高兴地向祭师挥手作别。从乌阳山归来后,自己一直昏睡,后来知道祭师的徒弟定了,心里也有点沮丧,毕竟本来是想学医帮助家人的,没想到自己会被双王掳去,失去了机会。但现下又可以学医术了。
他转过身,双手叉腰,“哈哈,我要当医师了,霍珀,以后你受了伤,就由我来负责。”阿帕契很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冬日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给霍珀的狮身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半长的鬃毛柔软地垂在狮子的脖颈间,粗壮的爪子蜷缩着。尽管收敛了自己在外的杀戮之气,安静地伏卧在兽毯上,一股百兽之王的锐气还是围绕在霍珀周身,让它显得威严无比。
阿帕契赞叹地看着霍珀,无论多少次,他都为自然的创物而折服。对面的生物如此强大,呼吸臾间便可撕裂生灵,夺去生命,却又如此美丽,光耀闪眼,让人心生肃穆。
狮子金栗色的眼睛明亮惊人,杏仁状的瞳孔里倒映着站在门口处的雌兽。
阿帕契看着那样的眼睛,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阿帕契,你过来。”霍珀突然说。
“呃,噢,什么事啊?”拉回自己的思绪,阿帕契走到霍珀面前蹲下来,去看狮子的伤口,“是不是伤口有点疼了?”
霍珀变成了人形,伸出双臂抱住了阿帕契,在雌兽的肩上摇摇头,低声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我的伤口以后都由你来包扎。”
“这是当然的吗,我将来会是部落的医师,当然要替你包扎了吗。”阿帕契得意地说。
霍珀没有说话。
诺斯早就出去了。房间里很安静。
霍珀炽热的鼻息吐在阿帕契的耳边,他的脸轻微地摩擦着阿帕契,那一下一下的动作,让阿帕契的血液微微叫嚣起来。一丝的不安和尴尬在被紧紧抱住的阿帕契心里升起。
霍珀的脸轻轻地碰触着阿帕契,略微一偏,再偏。
阿帕契感觉霍珀的鼻子贴到了自己的左脸上,慢慢碾转着,一个温软的东西就贴到了耳根上,带着湿润的触感。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阿帕契一下子跳起来,挥起双手就往出挣。
霍珀紧紧地搂住他,贴在耳边的嘴抿了下,眼神有微微的黯淡。
阿帕契心里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嘴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拼了命地往出挣。他的心里乱成一片,脑子里轰鸣地响起霍珀曾经说过的“我会等你”,之前在雪地里亲吻的场面和现在的情形一遍遍在脑海里翻腾。
“阿帕契,你在躲什么?”
阿帕契一惊,动作僵住。
霍珀放开他,微垂下眼睛,“不喜欢我啊……”
“啊……,不,不是的。”阿帕契连忙摇头,挤出一丝笑,“我喜欢你的。”
霍珀伸出手。
阿帕契往后一闪。
两人同时沉默。
“啊,哈哈哈,我要回去告诉凯勒曼和韦尔奇,我要当医师了,啊,霍珀你没什么事就好,哈哈哈。拜拜。”
阿帕契说完,逃亡一样转身,独留下栗色头发的青年,保持了个起身伸出手的动作。
还是逃了?
霍珀黯然地想,他看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
你要逃到什么时候去?阿帕契。
“要死要死。”阿帕契边跑边扇着自己的脸,“大事不妙啊。”
刚刚霍珀抱住他,在他耳边舔吻的时候,阿帕契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居然兴奋起来。
“啊——不要啊——”他鬼叫一声,抱头狂蹿,引得周围的族人纷纷看向他。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就算是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兽人+雌兽伴侣,应该应该还有个适应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