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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吸都屏住了,好在越泽穿着那种就剩两只眼睛露外面的夜行装——独特的黑发被捡到的话,嫌疑实在太大了嘛。里面那个孩子应该没有看到他。
猫着腰,小心的钻了进去,几乎没有声音的把暗门又关了起来。
“有谁在么?”
孩子你耳力别这么好啊,越泽躲在黑暗处,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有点像房子的过道,而过高的墙上也到处是滴水兽,中间是架空的,而下面好像点着很多的蜡烛,那个孩子的声音就是从下面传来的。而过道的对面,开着门,能看到很多的书架,应该就是书房。
好呢!地上没有那些见鬼的沙子,也没什么物理机关,越泽觉得应该很容易就能过去,正准备移动的时候,从楼下又穿来了那个孩子的声音。
“有谁在的话,请救救我!”
“拜托!求求你救救我!”
忍住好奇心,越泽没有去看底下到底是什么情况,直接进到了书房那边,而那个孩子开始小声的哭泣着,引得越泽好奇心越来越重。
又是那些变态法师的禁脔么?好像记得原来的世界看到的小说里面,法师总是代表的智慧与力量,永远冷静不惊,为了知识就算性命也不顾,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些法师个个都像是神经病疯子一样?
难道说因为生活太安稳了,没刺激,所以个个才有这些倾向?这个大陆还一直吹捧着这些人,真是讽刺啊。
摇头决定不去关心这些杂事,任务要紧。
窜进书房,仔细寻找那本据说封面都是眼睛的书,但真的看到那本书的时候,越泽还是忍不住恶心一把。
那哪是画的眼睛啊?明明就像人的眼睛,还上下眼皮和睫毛都有,而且几只眼睛还挂着血丝。眼眸的颜色,常见的蓝色,绿色,褐色都有,甚至还有琥珀色的。
找了全书房符合标准的就只有这本书,看来这就是先知的那本天眼书没跑了,越泽忍着全身起来的鸡皮疙瘩,那起了那本书,小心的不去碰那些眼仁,翻了开来。
全面基本是都是每天的观星记录和重要事件预言,在实现的那些部分,都被先知用紫色的笔做了标记,然后到前年九月份的时候,紫色标记就没有了,越泽注意了下那则预言有着被泪水打湿的痕迹,而内容是,库洛拉迪夫家族下任当家命陨于水中。
日期是九月六号,正是越泽救起克兰的时间。
而后的预言都断了线,用硬笔划过的皮质书页看得出书写者的烦躁不安,直到前天,预言才再次出现。
黑暗即将再临,重要的路被迷烟所笼罩。
救世主将再现,带着神奇的异邦人出征。
唯一变数是星,黑龙将会是一切的终止。
荣耀耻辱并存,燃烧的巨鸟决定着胜败。
越泽看着异邦人这个词有点冷汗,他完全不希望自己扯上这个预言,因为那意味着克兰或许也会被牵扯上。
而且什么救世主出征啊的玩意,是最无聊的呢,能躲多远躲多远。现在生活那么平静,卡洛斯特帝国又主导着大半个大陆的主导权,还毫无周围国家的威胁,完全没必要玩那些玩意。
好吧,就算再怀疑什么,既然西泽塔兰要这个搞笑的预言,那么就拿给他吧。
掏出个圆形的镜子,越泽将它放在写着最新预言的书页上,然后稍微远离了些,把自己禁魔范围降到最低,苦心的等待。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后,那个圆形镜子突然发出光彩,书页的内容传递到了西泽塔兰的手中。
“真是个有趣的预言,是不是先生?”
“如果你知道我现在在险境中,麻烦请你闭上嘴!”
越泽差点怀疑西泽塔兰开口说话就是为了让自己被人发现了,他惊慌的看了下门口那边,好在这个房间应该是有隔音设施,声音并没有传出去。
没好气的收起镜子,越泽装好后,把书放回原处,他一直觉得书上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忍不住全身发寒了下。
必须快些出去,也不知道那个先知什么时候会返回。
才出了书房门口,越泽就听到护栏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反应迅速的借着关门声,用鞭子勾着滴水兽的头翻到了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大盗越泽
4。22修改
72磨难
巨响的关门声掩盖做蝙蝠侠样的越泽翻到滴水兽上的声音,现在的位置也让越泽很容易看清下面的情况。
来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先知,穿着庄严不失华丽的法袍,像是被谁惹怒一样在门口来回走动。
“气死我呢!”
看上去有点岁数的先知重重的用手打在墙壁上。
“不就是一年多没有任何预言么!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些宵小乐呵的!”
又是一拳,越泽有些无聊的想着他难道不觉得手疼么?
“安博拉!安博拉!”
连呼的名字,让越泽有点不舒服,那是克兰的第二名字,是他的爷爷为他取的,这时突然从暴怒的人口中呼喊出来,着实让人不爽。
或许只是同名的想法才刚刚升起,从桌子底下挣扎的被拎出来的孩子却让越泽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那几乎就是幼年的克兰,只是这个孩子的眼睛是褐色的,长到腰间的头发倒像是被染过,新生长出来的地方是金色,下面却被染成了金棕色,面部轮廓也没有克兰那么柔和而已。
“我亲爱的安博拉,你知道有谁来了我的舞会么?”
“小。。。小的不知道。”
“是翠雷大人哦!是那个以他的名字为你命名的翠雷大人哦!”
先知拉扯着那个孩子脖子上的绳子,让他只能发出无法呼吸而造成的咔咔声,刺激着越泽的听觉。
在那个孩子几乎停止呼吸的时候,先知一脚将孩子踢到地上,松开了绳子,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那个孩子应该是捡了一命。
越泽稍微松了口气。
“可是,翠雷大人没理我,他身边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天知道我是多么好奇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想想,那人的计策是多么的完美无缺,翠雷大人压根就没有能活下去的可能!”
“为那人的计划预知结果的时候,我可是哭了一夜!”
“知道他活下来我好开心啊!”
先知紧抱着那孩子,像是喜极而泣的样子,那孩子却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像是在承受巨大的折磨。
“但是他仍旧是不理我!”
伴随着孩子的惨叫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越泽别开眼,不想去看那边。
“那些女人有什么好?每次找好机会想要接近他,都是什么我已经被邀请了,不能不给女士面子!你就连看我一样都不想看么?!”
“只不过是,预知到你的危险,却没通知你们家族而已啊。。。我被人威胁没办法告诉你啊!”
他亲吻的那孩子,疼到流泪的双眼,然后抱着那孩子跳起了舞,周围的蜡烛印出两人的影子,显得病态而荒诞。
“不对!”
那个孩子被扔到了蜡烛堆上,伴随着火焰烙在皮肤上呲声,随即头被踩住。
“不准叫出声来!不然我会让你更痛!”
果然孩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先知像是满意了,拉扯着孩子的头发,将他提到桌子上放平。
“不对,不对。那人果然是独一无二的。”
“是啊,是啊!想想他没魔法都能创造出魔石,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的呢?好想要他啊!”
他又开始亲吻那个孩子,越泽却发现他从腰后掏出了一把刀。
“可是眼睛的颜色不对!”
锋利的刀刃将那个孩子的眼睛给划开,越泽听到看到那孩子发出无法再忍受的惨叫和那流到脸上的血迹!
“你根本不是他!”
接下来是刀刺进腹腔搅动的声音,越泽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忍再听再看。可是那孩子的苦痛的叫声仍旧能够进入耳朵!
“求求你不要杀我!”
“求我?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想杀你。”
仍旧是刀刺穿皮肤的声音,越泽觉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