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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竟然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放在广场上面给百姓们喝。喝出毛病来,不怪他们怪谁,还真把责任推到平民酒商身上!”
心有余悸的摸摸脖子,琪琪和吕维查叹着气,上面的肿瘤到了第二天才自行脱落掉,当时真是吓死他们了。
不过,马车里面少了一个人的感觉,还真是很糟糕啊。。。
并且克兰和卢克约希尔之间现在也实在太安静了,但是作为看过越泽两次拔剑的人,要怎么去调整自己对待皇子的别扭心态呢?当时为了那个无能皇子的救世主身份。。。尽出坏主意的家伙,可就是他两啊。
琪琪悄悄爬到马车前面。
“说实在的。。。我后悔了。”
“我也是啊。。。”
当初如果让克兰和越泽回到尸鬼巢穴里面调查,或许就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陪着皇子到处以围剿匪贼当试炼——其实某种意义上,佣兵团还有盗贼团和那些匪贼算得上是一路人马。
如果真的和传言一样,那个越泽才是真的救世主的话,琪琪和吕维查的罪孽可就真的不轻了。
“或许,事情不会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坏呢?毕竟有禁咒啊。。。”
“可是你忘记了,那个咒不是皇家的人都会掌握的么。。。救世主在出征之前,必定要受皇家的一对一教授禁咒的啊。。。所以越泽不知道禁咒正常,殿下知道禁咒也正常。。。他可是诺凡诺维希的后代。。。”
所以这次真的完蛋了,琪琪和吕维查认定自己闯了大祸。
“克兰,我们一起好好谈谈可以么?就队伍发展方向什么的。。。”
“殿下就在这里谈吧,大家都是一个队伍里面的人。”
是啊,卢克约希尔支支吾吾却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我好像又失去自信心了,克兰,你就不能再鼓励下我么?”
“殿下现在可是独当一面,能使用禁咒的救世主啊,那么绝对的力量,怎么可能没有自信心呢?”
将拉扯着自己衣角的手给拿开,克兰的声音就如同寒冬一样。不过在车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同情卢克约希尔。
不,还有一个人。
瑞法尔兰用手肘狠击了一下慕容冲,这个笨蛋异邦人又露出了同情的表情,看来他实在是用情太深了,以致于被卢克约希尔伤成这样,甚至都到了找瑞法尔兰来暂时舒缓压力都没能把他的视线焦点从卢克约希尔身上移开。
“怎么呢?”
压根没发现瑞法尔兰在想什么,慕容冲收敛了下自己太过外显的情感小声的和瑞法尔兰说着,等到心情极为低落的卢克约希尔跑回隔间,瑞法尔兰才凑到慕容冲耳边,把想说的话全部倒了出来,他可忍受不了怨气。
“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再和我说那些没有的事情了。。。觉得是机会,就上啊。”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我都不是有你了么!”
“说蠢话的好像是你吧。凭什么说有我了?你是心里有我?还是身体有我?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慕容冲被噎得无话可说,瑞法尔兰说的确实一点没错。
心他给了别人,和瑞法尔兰的身体接触也是由于被卢克约希尔还有克兰的刺激到,才放肆的借着酒提出想要和他做的要求,没想到还真的得到这个喷火龙的答应。
至于那些爱啊,喜欢的话。。。确实只是为了助兴。。。才脱口而出的虚伪话语。
瑞法尔兰哼哼几声,靠着垫子就一副不想搭理慕容冲的样子。没有瑞法尔兰的陪伴更加无聊的慕容冲被艾塞思拉出去骑马了。
“你是在生谁的气么?瑞法尔兰说的事情,都是不考虑别人的心情说出来的,说完他自己也就忘记了,别太在意啊。”
“我才没有在意呢。。。”
“其实也是希望你理解下,教他草药学的师傅不在这世上了,他也难免难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好发泄,只好借着对你说着不甘心的话,消除自己的不甘心吧。”
说起那个疑似同乡的死亡,慕容冲也对卢克约希尔很恼怒。就那时候的情况,其实慕容冲完全有自信凭借着灵符将平民脖子上面的肿瘤都压下来,一起解决掉那个怪物,再由瑞法尔兰做消除的治疗。
并且慕容冲以前给过他让人和怪物都能产生幻觉的香,只要凭着那些香,很容易就可以镇定所有人的情绪,对怪物的效果更是比宁静术还厉害,可是他也没用。
结果卢克约希尔就凭着大祭司的一句话,抛弃了一直帮助自己的队友,使用了禁咒,让那个狄越泽尸骨无存。这让本来就对狄越泽充满愧疚心的慕容冲更加难受。
如果自己当初不对卢克约希尔那么迷恋,出手制止那个人的胡作非为,不抱着只要喜欢的人觉得幸福自己怎么也无所谓的心态,或许事情的结果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吧。
还记得,才和卢克约希尔相遇的时候,他是个什么话都听自己的好孩子。尽管因为这副异于他们的长相,他多少有点害怕,事实相处后,却还是很融洽的,慕容冲甚至教了他东方的法术,香的使用方法等等,卢克约希尔带着腼腆的笑容对着慕容冲说谢谢的场景,慕容冲一直记得很清楚。
“对啊!我明明教会卢克很多东西啊!”
但是他从来没有使用过一次,这已经不是说他自信心不足导致使用不了术的问题呢!过分依赖别人?不!现在的状况都对他这么不利了,他还是保持着实力不去用那是为什么?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对比使用禁咒前后卢克约希尔的表现,好像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来的。。。慕容冲感觉到手心冒着汗,以前的他关心则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而现在心放开后,充满疑点的事情一件件的冒了出来。
“慕容冲,你说你教会了殿下什么?”
“不是!不。。。没有什么。。。”
还是暂时别说出好些,对于这些人来说,慕容冲始终是外人,说出来反而怕导致他们伤感情,并且慕容冲很怕自己会变成下一个越泽。
“比起这个来,我有个猜测想要告诉你哦。”
“什么猜测,艾塞思?”
“就是瑞法尔兰对你说的那番话。以我长期的经验来看,我猜那个笨蛋喷火龙,是喜欢上你了,又觉得你只是和他玩玩,所以吃殿下的醋了。”
“啊?!!!”
就像喝了最烈的美酒,慕容冲脸红到冒烟。
“他他他!吃醋!”
“只是我猜的。不过你干嘛脸这么红啊?”
“才没有呢!”
不可避免的想起车里那个一如既往友善对待自己的医疗师,慕容冲感到胸口处的保命符就像心脏一样跳动了起来,和瑞法尔兰的每一次相处出现在眼前让他飘飘忽忽。
怪不得最近整个人都能静下来了,慕容冲觉得原因肯定是因为那个总是温暖自己的喷火龙。
克兰通过车窗看着马背上的红着脸的慕容冲,看来艾塞思的计划完成不错。
110喷火龙的春天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喜有悲,从来都准的让人不会失望。
悲的是卢克约希尔,离狄越泽死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四处乱转,却连个土匪窝都没端掉个,其他人感叹着匪贼都死绝了,只有库洛拉迪夫家的人知道,讨伐队每次的目标都被克兰提前派人通知了匪贼,他们感谢着克兰的好心,卷了铺盖全逃了。
匪贼躲过一劫,卢克约希尔的霉运就多增加一遭。
如果克兰委屈于他的那一个多月是天堂,现在则完全是地狱,尽管官员们仍然在讨好他,劝着克兰与他和好,不过民心已失是注定的事实。
难道他当真以为,腰间挂着晨曦之剑,就能够受人崇拜?真是做梦!于是就见他总是一个人躲在隔间里面,除了必须出来吃饭洗漱等等,完全不打算离开那。原本是为琪琪准备的房间,倒成了他的个人专属。
喜的人就是慕容冲了。
自从那天艾塞思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给他后,慕容冲每当看到瑞法尔兰偶尔对自己耍耍小脾气都当成吃醋,而且两人相处大部分时间确实更像是细心相待,不是随时问问慕容冲长期坐着累不累,要不然帮他捏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