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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家举报了,但我没承认,该叫你谈话了,你还拿着香烟干嘛,准备交给干部啊!”“阿四”说:“哪是啊,我正准备去厕所扔掉了。”“毛头”说:“你别去了,我替你去仍,马上就来叫你了,你出门没准碰上。”“阿四”把香烟赶紧递给“毛头”说:“好兄弟,够意思!”
正在“毛头”把香烟藏到被子下的时候,张警官进来把“阿四”叫走了。“毛头”摇摇头心想,反正你去严管队去定了,这两根烟不如留下给我抽好了。
“阿四”进了值班室之后,渐渐发觉气氛不对,那两个警官的架势就是要他认罪的,开始他还想抵赖,警官的橡皮棍子立刻招呼了几下,一边招呼他一边把详细的细节说了出来,“阿四”就明白了,“毛头”啥都说了,看来还是老犯人说的对,犯人之间也是要留点心眼的。现在这情况,与其吃苦头,不如早点如实交代问题,于是就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当然他也不忘咬“毛头”一下,说剩下香烟在“毛头”手里。他哪知道,“毛头”已经把烟盒交到侯小华手里了,让侯小华交给警官,侯小华自然从自己腰包了掏了几根烟补贴给了“毛头”。
晚上,“阿四”就没回号房,一个人住进了禁闭室。
第一章 十年铁窗泪 十三、玩情趣玩成强奸犯
“阿四”被关进禁闭室里,号房里渐渐也沉寂了下来,入监队的几十号犯人也都漱洗一番各自上床了。
侯小华照例在熄灯之后代替值班去巡视一番,戴斌没有马上睡,经过这么一闹,他没什么睡意,他想等着侯小华来聊聊。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侯小华回来了,摸着黑就准备*服睡下,戴斌“哎”了一声说:“候组长,聊会?”侯小华倒也爽快,说:“好啊”,把衣服脱掉之后躺在床上就聊了起来,侯小华可不怕有人来巡查,他自己已经巡查过了。
戴斌问:“组长,今天这事多谢你了,这份情我记着”。侯小华说:“戴哥,别,甭谢,这人情是要还的。”戴斌说:“当然,会还的,你放心,只是我一个新来的犯人不知道有什么能帮你的,对了,今天这事你为什么要放过“毛头”呢,什么道理,说给我听听”。戴斌是个心思很缜密的人,他知道侯小华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他想摸摸这里面的门道。
侯小华笑着说:“戴哥,你刚进来,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做,第一,犯人之间的事情一般不愿让管教干部去处理,特别是敲诈香烟、食品之类的小事情,一般能忍则忍,即使你去管教干部那里去告发,调查起来也很难,没有犯人愿意作证的。其实管教也懒的理这么些个小事,今天晚上他们之所以愿意理这个事情,就是证据都现成的,我先做了工作,他们问问话就行了,所以,毛头愿意作证是很重要的。第二,你要治他们,出气树威的成份大些,又不是深仇大恨,没必要多得罪一个人,入监队结束了,万一和人家分在一个分监区,以后多少会有摩擦的,我也是为你着想。”
戴斌靠在床上点点头说:“是的,你说的有道理,那毛头看上去和阿四关系挺不错的,你怎么说动他的呢?”
侯小华说:“在监狱里,犯人之间有讲义气的,但毕竟是少数,人情比纸薄,管教干部还有时候挑着犯人斗犯人,不然,犯人之间成了铁板一块,管教干部还怎么管,你是当过领导的人,这一套你熟。”说着,侯小华笑了起来。
戴斌也笑了起来,说:“这人与人之间啊,都一样,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说这了,说的话题挺沉重的,影响我俩的感情,说说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侯小华叹了口气说:“我进来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然后点了根烟,在黑夜里把自己进监狱的情况告诉了戴斌。
侯小华原来是Q市的晚报记者,打着记者的头衔,拿拿红包,写写稿子,到处还能帮人办点事情,老婆是大学同学,有个女儿,一家子收入不低,倒也是很舒服,可这人了,不能太舒服了,叫保暖思*,侯小华了别的毛病没有,就好个色,不能闻见腥味,最后就是栽在女人身上。
一次,他在网上聊天室钓了个女人,那女人的网民叫“暗夜妖姬”,勾搭上之后,他才知道这个女人30多岁,住在邻市,丈夫很有钱,就把老婆撂家里给闲了下来,但这女人估计*很强,花样还挺多,在网上告诉侯小华说想玩点刺激的,侯小华一听心就痒了,于是就约好了一个下午。侯小华对老婆撒了个谎,就到邻市去了。
那女人长的确实不错,白白净净,身材饱满但不胖,看上去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还有点贵妇人的味道,在她家,她居然提出要和侯小华玩*游戏。侯小华觉得那个新鲜,那个刺激,他玩过不少花样,还没玩过这花样,于是立马就同意。在暗夜妖姬的指导下,他拿绳子把她捆了起来,撕开她裙子,撕开她丝袜,抽打着挺翘的屁股,蹂躏着她的*。那女人确实很享受,在侯小华的刺激下呻吟连连,故作躲闪的一边求饶一边用湿热的花瓣将侯小华的坚硬迎合进去,就在侯小华热血沸腾,体验着与平时不一样的情趣的时候,坏了,暗夜妖姬的老公回来了。
侯小华被打了个半死不说,那女人一见丈夫就立刻变了脸,娇喘的呻吟变成痛不欲生的哭泣,指着侯小华说是禽兽,本以为找个记者网友聊聊,没想到被*了。
警察来了,捆绑的绳子,撕碎的丝袜和裙子,女人身体上隐秘处的淤痕,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件货真价实的*案。侯小华泣不成声的诉说着,说和女人是网友,是她提出来的玩*游戏,但警察没一个相信的,靠,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上床啊!
那女人的丈夫估计有点势力,被戴了绿帽子不把侯小华整到位是不心甘,侯小华本来还准备指望律师能打赢这场官司,没想到在看守所里就又被那女人丈夫买通的犯人打了,打过之后,打人的犯人被换了号房,没几天又进来了别的打手,又是一顿暴打。看这架势不对,保命要紧,别给打残废了,侯小华于是立刻认罪,只求早点判决早点离开看守所。
判了*罪之后,侯小华的老婆也找他离婚了,没脸和一个*犯保留着婚姻关系。说到这里,侯小华长叹一声说:“为X生,为X死,为X奋斗一辈子,吃X亏,上X当,最后死在*上啊!不说了,睡觉。”
戴斌也觉得侯小华是够倒霉的,玩情趣玩成个*犯。
很快,传来了侯小华的鼾声,但戴斌却睡不着,侯小华的描述勾起了他这将近一年未发泄的*,于是他悄悄起床到了厕所里,躲在那里,脑子里不断闪现穿着薛小云翘着屁股穿着*袜的样子,林燕妮那少妇风韵的身材,还有那不知名的女人被绳子捆在那里,戴斌一边乱想着,一边手不停的忙碌,直到一声闷哼声中,戴斌喷薄而出。
第一章 十年铁窗泪 十四、低层次欲望的回归
“阿四”关入严管队之后,侯小华很工于心计的在入监队里用小道消息为戴斌造了势,入监队里的犯人心里大概都有些印象,戴斌这个中年犯人是不可以欺负的一个主,人家虽然是犯了罪的干部,但在监狱里还是有些法道的。
戴斌很耐心的看着侯小华的表现,他觉得这个前晚报记者很适合做这些,发挥了他的特长,这种人在某些地方还是可堪一用的。
戴斌也很乐于享受侯小华这种方法给他带来的平静的环境,他只需要这种环境,在监狱里不受人欺辱,但他也不想与这些犯人有多么深的交际,无论潭水深浅与否,他也不想在这里成为一只蛟龙,他的目标还是早些出狱。
就如当年戴斌从大学刚刚分配到省财政厅一样,戴斌在定下目标之后就是观察环境,监狱这个环境从理论上来说,他要呆上九年多,实际上呆多长时间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戴斌也没有把握能多长时间出去,理论上减刑的期限最多不得少于原来刑期的一半,那就是说,即使戴斌再努力,估计也要呆上四年多,那周围环境对自己四年来的生活是十分重要的。
监狱里对于犯人来说,对自由的期盼是摆在第一位的,绝大多数的人都想减刑,就如官场里的人一样都想升官一样,彼此都是竞争者,官帽有限,减刑的机会也有限。减刑的决定权来自于监狱管理方,戴斌自认在这方面是有优势的,但在创造减刑机会上自己却是有劣势的,自己身体机能方面不如这些年轻的犯人,又脱离体力劳动多年,想在监狱安排的生产活动中争取机会是很难的,必须要结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