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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你的孩子,而不是我的。”
这……似乎也有道理,追究昺俊臣的由来,是自己一手造就的,然而,这其中也脱不去晷宫立文的功劳不是?若不是他施法将其化为真实,恐怕他们此时仍旧是四美图上的水墨而已。
易丙辰刚想以此反驳,就听晷宫立文忽而变得深情款款,饱含情愫的声音在易丙辰耳边轻喃道:
“易,给我生个孩子吧。”
啥?生孩子?!不不不,一定是他听错了,晷宫立文说的,或许是别的意思。
易丙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晷宫立文,他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真从肚子里蹦出个孩子出来。
深情款款倏尔又变成邪魅,只听邪魅的晷宫立文在易丙辰耳根吹热气道:
“你没听错,朕想让你生个孩子。”
易丙辰吞了口口水,道:“可我是男的。”从前是让他当皇后,现在……天,竟然改为生孩子,自己就那么不像男人?易丙辰甚是怀疑晷宫立文究竟有没有把他当成男人看过。
晷宫立文忍不住轻笑:“我知道。”语罢低头就吻住了易丙辰的唇瓣,许就才松开些缝隙道:“你是天珠,因为体制不同于常类,所以可以孕育生命。”
“呵呵……呵呵……”
易丙辰嘴角下意识抽搐了两下,果然是自己见识短浅了,原来自己还是N加一的全能,连生孩子都会。
忍不住易丙辰就问晷宫立文道:“怎么、怎么生?”如以男人的构造,应该是很难生出孩子的吧,不,是根本生不出孩子,难道要像某某片里某魔王一样从嘴巴里吐?咳咳,好恶心。
晷宫立文嘴角轻轻勾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又吻上易丙辰的双唇,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清浅的一吻,而是深入再深入,连同身体,也深深锁住彼此。
两人又是一番酒香不怕巷子深,云深雨海过后,彼此相缠着又在这莫语中泡了足足一天,才从酒池中回到岸上。
易丙辰想要自穿衣服的手被晷宫立文按住,继而晷宫立文接过易丙辰手中的衣物,一件件,无尽细致的为易丙辰穿起,看着这一幕,易丙辰的记忆里瞬即闪过曾经的过往。
“从前我也是这样为你穿衣服的。”易丙辰定定地看着晷宫立文为他系扣子的手指,白皙得仿似透明一般,真的好想握着这样的一只手直至永远。
然而,永远,他们之间会有永远么?
“晷宫,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办?”就像很多女人会问心爱的男人一样,明明知道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心中却非常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看着易丙辰渴盼的表情,晷宫立文却没有如其他男人一般逗哄易丙辰,他只是缓缓说道:
“我没想过。”
易丙辰抑郁:“你就不能骗骗我?”
可晷宫立文却说:“我不会骗你,永远不会。”听到晷宫立文如此赌咒的语言,易丙辰心中虽是高兴,但别扭的自尊心又无端泛滥起来,拧眉想了许久,也未找到晷宫立文曾经有欺骗过他的案底,最后只能悻悻推了推把他当枕头抱的晷宫立文。
穿好衣服,两人沿着树洞之中那条甬路向洞口走去,很快,就到了那古老带着时代赠予的古朴的树洞洞口。亦是晷宫立文在那树洞洞门处抚触了一会儿,树洞豁然洞开,而面前的景色,却非记忆里妖界的那片迷雾森林。
满眼的,尽是五月桃花流瓣,粉红色的桃瓣,在春风里飘然荡漾,似真似幻。
晷宫立文却没有向着这片桃花林中走去,而是带着易丙辰绕过古树,向着背离桃花林的方向缓缓走开。
第四回 洛心
更新时间2012…1…31 12:24:59 字数:2137
跟在晷宫立文的身侧,易丙辰在心中纠结良久还是问道:
“刚才那片桃花林是什么地方?”纷飞的桃花瓣所呈现的不是以往单纯的粉色,而是血一般的艳红,那血色的艳红,一时之间总是无法在易丙辰眼中抹去。
“那是旱魃的聚居地,晷宫国的民众不得擅自靠近,如若不经允许就靠近,很有可能……血尽而亡。”
听到血尽而亡这个词,易丙辰骤然觉得恐怖从头浇下,从头,一直凉到了脚底。
既是一个不归之地,易丙辰也就尽量远离,对于此处,也只能保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古树距离北旻府邸并不远,不但不远,这古树竟然就在北旻府邸的后身,因此行不多久,就到了旻所居住的地方。
旻亦如在天界时的轻笑淡雅,而且,在晷宫国,易丙辰曾经也是见过他的,他就是那个曾经赠予易丙辰莫语的那个淡雅君子,从今看来,他当时已然是认识自己的,而自己,虽知道有旻这个人的存在,却完全不认识他。
作为北旻的族长,旻的淡然使得他在民众中的威望很高,无欲无求,一般都会得到百姓的爱戴。
在旻的府邸,易丙辰还意外地看到昺俊臣昱翎萱以及晨岁寒和……景尔,连同大眼睛枘方也在。
不觉间易丙辰的眼睛已在晨岁寒和景尔之间逡巡来回好几遍,从前他就认为晨岁寒和景尔的关系甚是亲密,没想到他们真的是……难怪景尔不会接受冥音的爱意。
旻见过易丙辰只是以一浅笑打了招呼,而昱翎萱则是相思苦尽般扑进易丙辰的怀里,啜泣道:
“易丙辰,你怎么才醒过来?”易丙辰身体僵了僵,眼角余光瞥向晷宫立文,果然,他在晷宫立文脸上窥视到了缓缓升腾的黑色。
尴尬地将昱翎萱从怀里拽出来,易丙辰似是关切道:
“小昱呀,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老是哭鼻子?”说完这番老气横秋的话,易丙辰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昱翎萱抹了把眼泪从易丙辰怀中直起身,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偷瞄了一眼晷宫立文,发现晷宫立文正自怒视易丙辰的一举一动,无由一抹笑容在刹那间展开。
易丙辰更是抑郁,原来是被这萌妹子给耍了。
不过,看到昱翎萱的同时,易丙辰倏然忆起种种往事,曾经,昱翎萱即将成为他的妻子,曾经,晷宫立文对自己无端的虐打,曾经……曾经种种,在此刻都化作一张无形巨网,将易丙辰罩得一丝不漏,连同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为何,为何会出现那么多无解的事情。
易丙辰想就此问清探明,可是刚想转身去寻晷宫立文,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头脑被巨网笼罩,黑暗瞬即降临,一切的一切,都归于虚无沉寂。
见到易丙辰突然晕倒,众人无不惊慌错愕,明明适才还笑谈轻笑的人,为何才醒来没多久就又晕眩过去,难道是才刚清醒,身体还很虚弱。
晷宫立文眉头在一瞬皱起,一跃来到易丙辰即将倒地的身体一侧,将易丙辰扶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已经探向他的腕脉。
腕脉平稳有力,只是呼吸清浅不可闻,如此,根本看不出易丙辰究竟是缘何而晕倒。。
“传斐中令!”晷宫立文急喝,神情虽极尽掩饰,但焦急慌乱还是在无察中暴露出来。
景尔应声疾奔出房间,不一时斐中令就提着他的那只装了足够药针的药箱急跑进来,不及叩拜,就被晷宫立文沉声喝止。
这一百年间,即使晷宫立文偶有国事离开北旻些许时日,但斐中令却一直不曾离开,所以,这一百年里,斐中令是和易丙辰相处最多的人,不,是相处最多的半仙。
原来又是一神棍,不过和晷宫立文比,斐中令确实更像神棍。
丝线一端飞掠到易丙辰的手腕处,隔空探脉,从始至终,晷宫立文都不曾让他触碰易丙辰的一分一毫,可见晷宫立文对易丙辰的占有欲望是如何的旺盛。
确如晷宫立文之前试探的一样,脉象有力,然而,呼吸却是清浅到了极处,如果不仔细去感受,很有可能会被人误解易丙辰此时是个已死之人。
摸着脉搏越久,斐中令的心越沉了几分,如若自己一直这样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很有可能自己神仙还未修成,就先断了脑袋去见阎王,可是焦急明显没用,因为愈是焦急愈是无法想明白期间牵连。
斐中令在那里兀自纠结着这脉象的结果,古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但综上几点,斐中令依然不能查出什么不明,反倒是在他沉思的时候,一边的昺俊臣开口了。
他道:“看他这情形,和许久之前他从天上坠落后失心的场景一模一样,会不会是洛心又苏醒了?”从心而论,昺俊臣不想这么猜测,他也不愿去猜测,可他知道,即使易丙辰不存在,晷宫立文的心也不会归属于他,既是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