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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面对赵秋塘却有些复杂。这事是胡又名做的,但赵秋塘却不知情,甚至带着自己来捉鬼。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把真相告诉赵秋塘,只是问道:“赵公子为何帮赵夫人?赵夫人苛刻你甚多,你帮了她也未见她对你有多感激。”
赵秋塘叹道:“我帮她不是为了她的感激,我也不需要她的感激。只是我是我父亲的儿子,不忍心赵家就这么败了。她虽不仁,但赵府在她手里好歹能支撑下去。”
“若赵家败了,赵公子你接手不就更好?”李舒问道。
“我接手它干什么。或许我娘亲在世时我还有这种想法,但如今却觉得离开赵府才最自在。”赵秋塘答道。
李舒刚想问为何最自在,一想到胡又名和他的感情,就明白了。只是想到胡又名,她还要找他算算这笔帐。当下她就向赵秋塘告别,去寻胡又名。
胡又名昨日和赵秋塘闹了别扭后,跑出去绕着京城飞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赵秋塘家,只是没出现在赵秋塘面前。今天李舒找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树林里发呆。
李舒唰一张符咒掷过去,胡又名连忙躲开。他冲李舒喝道:“你干什么!”
李舒冷笑一声:“我问你,赵秋塘的嫡母是不是你去吓的。”
胡又名一甩衣袖,昂首答道“是我又怎样!”
“你不是说你从未有害人之心吗,你跑去吓唬赵夫人又是什么!”李舒质问道。
“我没有害她,她对秋塘不好,我只是给她个教训。”胡又名道。
“教训?你去吓人,就是有害人之心。幸而赵夫人只是被你吓得病重,若是被你吓死。那时看教训这种说法还能不能说得过去。只怕你功劳修为都会有损伤。”李舒又道:“你一个妖狐莫不知轻重。这事是没闹太大,可连赵秋塘都请我去看看,到赵府捉鬼。你当真以为赵府不会请和尚道士吗。”
胡又名听到和尚道士这里终于色变,他握紧了拳头说道:“和尚道士又能怎么样,莫说他们抓不到我,就是抓到了,我也不怕。”
李舒又是一声冷笑:“你不怕,那是因为赵府请来的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子。看不出是你在捣鬼。若是请来了道行高深的,看你躲到哪里去。”
她又接着说道:“不说别的,单说若我事先不认识你,只怕今日捉鬼时也会把你揪出来。”
“揪我出来?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那天是急着和秋塘过中秋,才没和你战下去。战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胡又名怒道:“还有,我替秋塘出气做的没错,他那嫡母做的还不过分吗!”
李舒摇摇头道:“你替他出气当然没错,错的是你的方式。你没想过如果这事严重了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能有什么影响,那些和尚道士来了我迎战就是。”胡又名道:“讲究方式?我可不像你一样瞻前顾后。”
李舒一跺脚:“我和你这执拗狐狸说不下去了。你莫忘了你还有赵秋塘,先不说赵秋塘知道你是狐精后又如何。只说觊觎狐狸内丹的和尚道士有多少。你是有自保的能力,但赵秋塘可没有。他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拿他来要挟你,你该怎么做?”
胡又名并未想这么深远,当下沉默。
李舒叹口气,道:“你是狐妖,我乃捉妖之人,本不该对你说这么多。但看你从正道修为不易,我再与你多说两句。你那心上人赵秋塘,他可是一个凡人,至今也只认为你只是邻家少年郎。若他知道你是狐妖,又会不会和你相处下去呢。你还是想清楚吧,别到时候……”
胡又名打断她的话道:“到时候怎么样不用你抄心!”他又恨声道:“我已对他动了心,他若对我无意还好,只是现在他心中也有了我,那就没了退路。他要是因为我的身份疏远我,那我也只有用别的手段。”
李舒看他满身戾气,衣衫无风自动,知道他动了真怒,叹道:“所以说人妖殊途。你看你现在,哪还有半分在他面前装乖耍滑的样子。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胡又名一哂:“我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哪里用得着你管。你劝我好自为之,我还要这么对你说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李舒一愣:“什么底细。”
胡又名轻轻一笑:“这房子一开始不属于秋塘,也不是赵家的。我很好奇它最初的主人是谁。看这院子也不小,想来身份不低吧。”
李舒面色发白:“这些都与你无关!”
“自是与我无关,只是你莫要失手,连累到邻居。”胡又名负手而立。
李舒咬牙道:“你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这么不济。”说完转身走人。
胡又名只是冷笑。
他又站在这里发了会儿呆,想起自己跳窗走人的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可怎么和秋塘解释呢。”
赵秋塘自昨日胡又名突然走人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他闹不明白胡又名发什么脾气。他将两人说的话仔细回想了几遍,想到胡又名走时说的反复无常那句话,难道他以为我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他正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忽听有人敲他的窗户。抬头一看,不是胡又名是谁。当下站起来惊喜道:“又名,你来啦!”
窗外的胡又名点点头道:“是我。”
赵秋塘呆呆一笑:“我还以为……”
作者有话要说:
☆、若有嫌隙
胡又名撑着窗台跳进来:“你还以为什么?”
赵秋塘慌乱地低下头,随手拿起书掩饰道:“没什么。”
胡又名大大咧咧地往他身后的椅子上一坐:“你还以为我不来了?”
赵秋塘转身看他,看胡又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之前他没有负气离开,好像他这两天的不安都不存在一样。当下心里有些恼道:“我没这么想!我只是想你为什么离开!”
胡又名没有说话,赵秋塘又道:“开始我们说的好好的,你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现在也是,来了什么原因也不说。好像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重视我们这段友谊。”他话到嘴巴还是没说出来。
胡又名重复了句:“友谊?”
“不是友谊是什么?”赵秋塘反问道,心里有些期待。
胡又名却笑道:“秋塘说是友谊就是友谊吧。”
“这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你觉得的呢?”赵秋塘反问道,对于胡又名这样讲他有些失望。
“不是友谊又是什么?”胡又名盯着赵秋塘的眼睛道。
赵秋塘没想到这个球又踢回来了,负气道:“是啊!当然是友谊,不是友谊还是什么!”
两人一时无话,沉默不语。赵秋塘心中难受。
胡又名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两人心中有了芥蒂,于是道:“秋塘,对不起。”
赵秋塘愕然抬头。
胡又名道:“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什么也不说就突然对你发脾气,然后跳窗离开。”
他看着赵秋塘的眼睛,眼神真挚:“我也知道我表现的无礼,即使我们关系很好也不应该这样。”
赵秋塘与他对视一眼,被他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慌,忙转开视线:“我不在意那些,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走了。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吗?”
胡又名挠挠头:“你别在意那件事,就当我一时发疯吧。你嫡母对你不好,我以为你会很讨厌她,没想到还会帮她。”
“我确实不喜欢她。但是赵府没了她却会垮掉,我不想我爹刚去世赵府就发生这种事。”赵秋塘解释道。
胡又名点点头:“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还随便发脾气。”
赵秋塘想了想,还是道:“我不希望你以为我是两面三刀的人。”
“怎么会!”胡又名吃了一惊:“你怎么会以为我这么想。”
赵秋塘没说话,胡又名紧张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随便就走。你别想太多,我没有认为你是那样的人。”
赵秋塘这才笑了:“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怕你讨厌我。”
胡又名将赵秋塘耳边一丝乱发整理好,轻声道:“我怎么会讨厌你。”
赵秋塘微微低头,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他想起昨日捉鬼,便对胡又名道:“我开始还以为没什么鬼,是我嫡母心中有鬼。或者是我父亲那些妾室与嫡母不和,故意吓唬她,没想到李姑娘去真的捉到了。”
胡又名心中腹诽,她哪捉的到,我还好好的在这呢。面上却感兴趣道:“怎么捉的?你讲讲?”
赵秋塘当时并未进屋,是后来在外面听丫鬟们传的。丫鬟们把李舒传的神乎其神。胡又名听了赵秋塘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