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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又名喜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
赵秋塘冷哼了一声,胡又名才说:“那是李舒使的障眼法。那天晚上李舒追我时,我们就说清了。我没做过坏事,她不会追着我不放。”
“那我再问你。”赵秋塘慢悠悠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故意吓我的。”
“没有!”胡又名连忙解释道:“我没想吓你。我从后院修炼回来,以为你睡着了,才点灯的。”
“这么说”赵秋塘眯起眼睛道:“你说的家在这附近,还每天回去见父母都是假的喽。实际上是你父母在深山中修炼,你就住在后院。”
“啊,是啊。”胡又名尴尬道:“以人类的身份来和你认识,自然要说点儿小谎的。”
赵秋塘把所有的疑问都问清楚后,长出一口气道:“你确实是狐狸?”
胡又名以为他心中有变,忙道:“是,可是你已经不能再反悔了。你没有退路了!只能和我在一起!”
赵秋塘摇摇头道:“我没想反悔,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是狐狸修的。我一直以为那只在传奇话本里。”
胡又名一笑:“你想看我原身吗。我让你看。”
赵秋塘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胡又名说着幻化成了狐狸样。
是一身白色皮毛的狐狸,没有一根杂色,油光发亮。蹲坐在地上,慢悠悠地甩了甩尾巴。
赵秋塘屏住呼吸,抱起了狐狸。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赵秋塘的脸,温柔湿润的触觉。赵秋塘脸红了,他连忙放下狐狸,说道:“你快变回来。”
胡又名变回来道:“怎么,你不喜欢我的原身,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赵秋塘脸更红了:“很可爱。只是……”他犹豫道:“我觉得狐狸亲我有些,有些……”他说不出口了。
“我知道了!”胡又名得意地大笑,凑上前去啵地亲了赵秋塘的脸一下:“我还愿意和你做更多事呢。”
赵秋塘脸红红地瞪了他一眼:“你说的什么浑话。”
胡又名上前揽住赵秋塘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你不喜欢吗?” 赵秋塘只觉得要站不住,他软在胡又名怀里:“你、你。”
胡又名含住他的唇舔了舔道:“莫说话了,我都知道。我们这就洞房。”
赵秋塘伸手捂住眼睛:“这可是白天。”
胡又名嘿嘿一笑道:“白天怎么了。白天才好,白天看得清楚。”他故意蹭了蹭赵秋塘。
赵秋塘只觉得两人相触的地方有种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心里起了异样的情绪,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揽紧了胡又名的腰。
胡又名将他抱起,赵秋塘把头埋在他肩头,两人进了卧房。
等到赵秋塘彻底清醒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胡又名吃干摸净。狐狸终于吃到了兔子。
赵秋塘只觉得腰一阵酸疼,他没好气地瞪了胡又名一眼:“你很开心得意吧。”
胡又名点头如捣蒜:“开心!”
“那好,你去做饭,我饿了。”赵秋塘懒懒的躺在床上。
两人从早上互明心意后就进了卧房,胡又名满足后两人就相拥睡去。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胡又名一呆:“我哪会做饭啊。”
赵秋塘笑道:“那我可不管,你做不做?”
胡又名大力点点头道:“我做。”他伸手去摸赵秋塘:“我这就做。”
这时忽听有人敲门:“赵公子,胡又名。”
作者有话要说:
☆、有始有终
胡又名说的“做”可是大有深意,和赵秋塘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只是这突来的访客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气恼地打开堂屋的门,冲着门外的人嚷道:“李姑娘,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个时候来可是不妥当。”
来人正是李舒。李舒没理他,提着手里的包裹进了屋,把那个包得圆滚滚的包裹放到了桌子上。
胡又名一皱眉,道:“你拿的什么,这味道不对。”
李舒却点点头道:“这味道是对的,你没想错。”
胡又名哼了一声:“恭喜你得偿心愿。”
李舒看了看刚走出来的赵秋塘,笑道:“也恭喜你。
赵秋塘刚从卧室出来,虽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李舒的眼神他却看懂了。当下涨红了脸,瞪了胡又名一眼。
胡又名嘿嘿一笑,甚是得意。
赵秋塘嗅了嗅:“什么味儿?像是铁锈和生石灰。”
胡又名脸色一变,忙道:“什么味儿也没。”
赵秋塘狐疑地瞅了他一眼,目光投向了桌子上那个包裹:“应该是这里面的,李舒你放了什么在里面。”
胡又名狠狠瞪了李舒一眼:“你还不放你家里,拿我们这里干什么。” 李舒解释道:“我那房子是租的,如今已经退了。母亲白日里就走了。我准备连夜离开,这是特意向你们告别的。”
“咦?你要去哪?”赵秋塘问道。
李舒看了看桌子上的包裹,叹道:“赵公子不是很好奇那包裹里什么吗。我慢慢对你说。”
“你这栋宅子最开始的主人是我父亲。”李舒道。
赵秋塘一愣,胡又名哼了声,是早已知道的样子。赵秋塘想在桌子旁坐下,胡又名却搬了凳子,离那包裹远远的,让赵秋塘坐下了。
李舒继续说道:“我父亲党争中失败,被对手陷害,我一大家子都被流放北地。父亲途中就因病去世了。当时我母亲带我回娘家省亲,消息传到时母亲和舅舅带我躲了起来,逃过了一劫。后来我母亲把我送到了尼姑庵里跟师父修行,我跟着师父学武,这才有了小小的道行。”
“从我学武的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给父亲报仇,亲手杀死那个对手!”李舒说到这里已是咬牙切齿。她顿了顿又道:“今天,我总算是做到了。”她看向了桌子上的包裹。
赵秋塘脸色唰一下变白:“所以,所以这里面是……”
李舒道:“正是那人的人头。”
赵秋塘低低地惊呼一声,离那桌子又远了些。胡又名白了李舒一眼,握住赵秋塘的手轻轻拍了拍。赵秋塘勉强笑道:“李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李舒只是叹道:“这都是没办法。”
胡又名此时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舒说:“我先奉养我母亲,再以后就专门降妖除魔了。”她瞟了眼胡又名,笑道:“你这狐狸可要注意了,若是犯了过错,我可是会第一个抓你。”
“不劳你费心,我要和秋塘过一生一世的,自然小心过日子。”胡又名笑嘻嘻道:“我只祝你这一路顺顺利利,莫被那贪官的党羽抓住。”
李舒颇有些自傲地说:“那你更要放心了,那贪官还没这个本事。而且明日早朝圣上就会收到弹劾这贪官的奏折。”
赵秋塘道:“李姑娘还是小心行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人经营了这么多年,总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本事再大如今也死了。”李舒一笑,看向那个包裹:”我那点道行还是够看的。”
她又面对赵秋塘和胡又名,诚挚道:“多谢两位的关心。在这京城,我也只认你们俩为朋友,所以才把这事告诉你们。如今我要走了,没什么送给你们的。不过我手里有个玉佩,可以遮盖住精怪的身份。这样就方便在人间行走,不怕被人识破身份了。”说着她从袖子里拿出玉佩。
赵秋塘明白这玉佩的珍贵,郑重接过,对李舒施了一礼。
此时他们才真正感觉到了离别的伤感。胡又名沉默了一会儿道:“多谢你想着,我由狐修成人,我们本该是死对头才对。怎么反而成了朋友。”
李舒微微一笑:“自然是因为你这狐狸走正道,对赵公子感情真挚。你们二人身份悬殊,却两情相悦,世间少有。”
赵秋塘听了,面色一红,却握住了胡又名的手。胡又名反手握住,用力的捏了下。
李舒拿起包裹,站起来对二人施了一礼,说道:“我走了,两位后会有期。”
赵秋塘刚站起来准备道别,却见李舒身形一闪,再看已经出了院门了。
赵秋塘不禁感叹道:“李姑娘的身手真好。”
胡又名捧住赵秋塘的脸,轻轻一挤,将赵秋塘的脸挤皱成一团:“我的身手也很好,你要不要看。”
赵秋塘拍掉他的手,打了个呵欠道:“好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胡又名先是哀怨地说道:“秋塘你不想看我的功夫吗,我会仙法的。”听到赵秋塘说睡觉时,又眼睛一亮,兴奋道:“好啊!我们去睡觉!”
赵秋塘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当下脸色刷的通红:“你别想歪!我没那个意思!”
胡又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