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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米去把那叠文件都递给他,边帮他拿印泥边道,“什么事这么烦?”
“非法越界的魔人,”戎子揉了揉太阳穴道,“不知道为什么,从各地往西南区聚集……那老不死的,留了一堆烂摊子给我拍屁股就走!”
他抬手要拍桌子,谷梁米忙去拦,“别,这个月第三张了!”
戎子瞪他一眼。谷梁米凑近去,狗腿地笑道,“没办法,经费紧张啊。晚上吃什么?我熬菏叶粥好不好?清热去火……”
“随便。”戎子道。招招手让他再近一些,揪住两边脸蛋,一扯扯出张大饼来。
“呜……”
拍拍手,心情好些了,往他头上一拍,盖好章的文件丢给他,“没事一边去!”
谷梁米听话才怪了,嗷叫一声扑过来搂住他的腰,“戎戎你虐待我,我的心痛啊!”
“滚!”
“要滚一起滚。”蹭动。
“谷,梁,米!这里是办公室!”
被一脚蹬开的谷梁米连扑了几次未成功,悻悻地“滚”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怎么今天没看见爆头?”
“你老问他做什么?”戎子抬眼杀气十足的一眼扫过来。
“噗,我就问问,戎戎你别吃醋……”
“滚!!”
“哇!这里是办公室啊!”
围在办公室外头的人齐齐非常有默契地让出条道来,给他们米副部长逃命用,眼看着降魔杵嗖嗖跟着谷梁米屁股后头去了。
“难怪爆头这么倒霉老被派去做高难度任务呢!”红衣小女生一锤掌,“原来和戎部是情敌哟……!”
……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倒霉啊!”爆头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天桥上仰天大喊。
旁边一小朋友咦了一声,被他的妈妈快速拉走。
“姓戎的老子回去跟你没完!”爆头又冲下头车水马龙吼了句。
冲路过的行人骂了句“看什么看!”,他愤愤不平地沿着天桥往下走。
他也真真够倒霉的,被戎子派来清除一只嗜杀的狼人,看资料是一月内担了十几条人命。可他妈的这狼人流窜速度太快,今天在三区明天就到五区,几乎夜夜吃人作案,偏又狡猾得要死,不留一点痕迹。
他现在是连着三四天没睡个好觉吃顿好饭,日夜兼晨地追着那狼人,好不容易追到这个城市,还将对方打成重伤,眼看着到手了,十字路口上红绿灯一过,亲娘的,又跟丢了!
毫无办法,在陌生的城中四处晃荡了一天。
那狼人受了伤必然要找地方休息,或许还要吃顿新鲜的补充体力。被那家伙伤的人命越多,他这任务就算完成得越失败了,他是再饿再累也只有咬牙切齿地继续找下去。
到傍晚时候,终于寻着隐约血迹,寻到了城郊的一片平房。
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扑鼻的臭味。
那圈平房里头隐隐传来此起彼伏的咕咕声。
养鸡场?
爆头皱了皱眉头。想想也是,那家伙已经受了重伤没什么力气在城里袭击人,想必就来占鸡的便宜了。
他又上前几步,突然听到那圈平房里头一阵的鸡飞狗跳,咯咯汪汪嘲嘲乱成一团。
是那狼人?!
他刚要继续上前,那圈平房旁边一个单独的房子里亮起灯来,有人拎了只照明灯走出来,一边走向鸡场一边高声喊道,“二筒!叫什么叫!林林?你别去跟着凑热闹,脏死了!”
这声音入耳熟悉无比,爆头抬头一看,顿时惊喜起来,“大便!”
照明灯哗地打到他脸上,照得他眯了眼,一边挡一边喊道,“大便!是我!爆头!”
“你小子!”随便看清了是他,也是面露喜色,跑过来往他头上刮了一下,“喝!长这么高了!……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还活着啊!那时候掉进水里找不到你们……我想也是,你肯定跑路了!”
随便哈哈笑起来,笑容依旧爽朗朗的,“不跑?回去总部不知道关我禁闭哪,还是抓林林去做研究哪?”
“还好,”爆头拍拍他道,“姓戎的跟上头说你们殉职了,他总共也没做过几件好事!就算上这件!”
“哈哈哈!”随便乐了,“你这话说的,这几年给他折腾惨了?”
爆头正叹着气苦着脸要诉苦呢,鸡场那边又是鸡叫狗叫,竟还夹杂着几声凄厉的嚎叫声。
“那是什么?”随便敛眉正色问。
“我这次的猎物,杀了十几个人,就地清除。”
“那便好。”随便笑。
回了身喊了句,“林林!那个能吃!”
“嗷呜——!!”
狼人的惨叫声当即更厉害了,挣扎不过一会儿,无声无息。
随便回头来揽过爆头的肩往小房子里带,“进屋坐,正好赶上晚饭!试试我煲的鸡汤?”
“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嘲!”
“哇啊啊——!!”
“林林!鸡汤会给你留的!那个不能吃!”
“……嘲……”
……
所以,这是一个HAPPY ENDING的故事。
END。
……
试下能不能贴个图吧,听说JJ可以用代码?那天心血来潮随手画了手机拍的~
嘲!鸡汤是随便煮给偶的!
番外 这个可以吃
番外 这个可以吃
“恩?你说随老板?”
搔头,“他家土鸡和乌骨鸡不卖……不过你是老主顾嘛!我回去跟他说说,给你拿两只吧。”
沾满鸡毛的小货车隆隆开出市区,小城不大,不多时开到城郊,柏油马路两边开始出现一片一片麦田,夕阳映照,青油油的苗与黄灿灿的光交织在一起。是鲜活生命的颜色。
开过几家群居的四合院,到一片小山坡下停下来。
周围的房子都隔得远,一圈小平房和单独的一栋二层小楼孤零零立在山脚下,房后是山下的小竹林。
车门打开,下来个黑矮的中年男人,远远地喊,“随老板?随老板!”
他都走到那栋单独的房子门口,大力拍了好几下门,才有人开了门出来。高大修长的身材,英气俊朗的一张脸,只除了左颊上一道骇人的疤痕,徒增了几分戾气。
但那戾气被他嘴角牵起、明朗朗的笑容给遮了大半。再加上此刻头上沁着的大滴汗珠,湿漉漉的头发,狼狈不堪皱巴巴的衣着,实在让人感觉不出可怕。
“汪!汪汪汪!”房子里头犹有狗声。
“二筒!别闹!”随便回头喊了句,又转回头来,看着门外的中年男人笑道,“张老板!不好意思了,正给狗洗澡。”
“嗨!”张老板乐了,“你也真是城里来的!土狗还给它洗什么澡,让它自己去河里转两圈不就成了!”
“习惯了,”随便在衣服上拍拍手道,“我那狗太烦,天天鸡棚里闹、沾了一身毛就往屋子里跑。对了,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周三么?没到进货的时候吧?”
“进去坐。”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人往屋里带。
“坐吧。”示意客厅里的沙发。
沙发对面电视机还开着,不知道哪家的球赛,解说员嘶着嗓子大声吼叫,“好球!好球!”
“你先坐,等我一会儿。”随便摆手道,倒了杯水给张老板,把电视声音关小了些。转身进了浴室,里头又是一阵闹腾。
“乖乖的自己洗,我一会儿进来……哎!二筒!甩什么水!坐好了!坐下!……不准出来。”
不一会儿他一身更加湿漉漉地出来,手里拎了张毛巾,关上浴室门,一边拿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一边走回客厅里。
“等久了,找我有事?进货的话不行,还没长够不敢给你。”
“嗨,我去我表弟家吃饭,顺道来看看,”张老板一摆手道,“酒店的货还是下周约好的时间。不过……我那有个老主顾,夫人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又看你们家鸡不错,找我带几只土鸡和乌骨鸡……”
“你也知道,那个我不卖……”
“都老主顾了,夫人身体不好……”张老板道。
“罢了,”随便笑了笑,“算我送你了,跟我来罢,自己看着哪只好就哪只。”
他带那张老板去屋后栅栏里挑了几只鸡。张老板一边抓一边跟他零碎聊着,说到最近猪肉生意不好做,肉鸡倒好卖,又说到土鸡买的人多什么的。“随老板,我看你土鸡养得多啊,怎么就不拿出去卖,价钱直看着涨……”
“我自己吃还不够呢!”随便笑道,“你张老板要吃,就过来找我!旁的人就别跟他们说了。”
“好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张老板答应着。
“自己哪吃得了那么多……”但他却上了车还在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