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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沈诺这会子脾气不太好,只冷声道:“有话快说。”
姚莫谦这才道:“属下听说,东九洲最北面的岛上,奉行女尊男卑,依属下看,这位小友相貌不俗,若是到了那里,拍卖会上,说不得就要被那里的女修竞相争夺。”
沈诺没吱声。
姚莫谦顿了顿,又道:“属下还听说,乾元大陆临海处有一城,居住者皆为凡人,民风尚未开化,同样是女尊男卑,却不兴嫁娶,而是女子看上谁了,便可以带回去……若不喜欢了,就可踢出来,甚至是送人,更有甚者,其人只认其母,不认其父。”
见沈诺微微沉吟,姚莫谦又道:“那里的普通百姓中的男子尚且不会那般悲惨,可若是印有奴隶印记者,城中人皆唾骂之,断不会有人看上一个奴隶的。公子若真的厌恶此人,不妨废其修为,让其在那个城里,沦为奴隶之身,遭受世人白眼。”
与此同时,那城中女子才是神一般的存在,对那些普通男子就已经想要怎样就怎样了,对那些奴隶男子,更是多加刁难。
只是那些女子刁难完这些男子了,偏偏又会将男子的孩子留下来,悉心照顾。是以那些孩子即便知道父亲是谁,也会对一个奴隶身份的人,羞辱唾骂,坚决不会认他。
姚莫谦心道,以沈七的相貌,那些女子,一定会为了有个好看的孩子,和沈七春风几度的。到时候,那些女子生下沈七的孩子,再将沈七赶跑,最后还不许那孩子认沈七为父……那才叫一个好看!
沈诺眉头舒展开来,想来也是想到了这些,这才道:“灵根和丹田,全部废掉,断臂不许再生,奴隶印记,也要弄上。”
姚莫谦刚要躬身应是,沈七就拧着身子反抗了起来。
姚莫谦所说的话,沈诺能听得懂,想得到他将来的待遇,沈七当然就更能想得到了。
他堂堂一个男儿身,又岂能像是那单单为了产崽的种马一般,被人弄去生个孩子,然后就踹出来?
而且还是去一个女尊男卑的地方,这让沈七如何受得住?
“小九,你杀了我好了。你杀了我,”沈七故作镇定的道,“杀了我,然后再杀了迟儿,整个沈氏一族,就只剩下你一个血脉了。那沈家至宝,也合该是你的东西了。”
沈诺脸色更冷了,看也不看沈七一眼,直接道:“你与他订立主仆契约,废了丹田和灵根,然后再丢到那里去!对了,丢之前,让他亲自写一份休书来,我一定会帮他转交给沈迟的。”
说罢,沈诺一弹指,将已经凉透了的年管事的尸体烧的干干净净,就离开了此地。
他是再也不愿意多看沈七一眼。
沈七,七哥……呵,不过是一个笑话。他从前以为的沈七对他的那丁点的照顾,可是远远不足以弥补沈七之后和沈迟做下的那些事情,更何况,沈七就是离了沈迟,还是想要动手杀他,取他性命,沈诺又如何不怒?
只不过……沈诺想到自己方才险些走火入魔一事,又有些心情起伏了。
如果不是姚莫谦出手阻止的及时,说不得,他还真的要改修魔道了。原本改修魔道也没什么,他又没师门,也不会有人来讨伐他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什么的,可是沈诺体。内却还有着一只欲蛊,如果改修魔道,弃了诛情诀,那么这欲蛊,他怕是也压不住了。
而若是他不能结丹的话,那欲蛊,大约也迟早会有再次反抗他的时候。
沈诺很快回到了第四十四洞府,仰面躺在洞府之上,看着空中圆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翌日一早,姚莫谦就跑过来汇报,他已经着人将沈七给丢过去了,而沈七的丹田和修为,都是他亲自所废,而沈诺吩咐的要沈七认主一事,姚莫谦也办得有模有样,他和沈七订立的,也是最严苛的主仆契约,这就意味着,这辈子沈七都只能听从姚莫谦——这个沈诺的契约仆人的吩咐了。
姚莫谦甚至在事后,还特特告诉沈七,他和沈诺到底是何关系,告诉沈七,沈七以后就要称他为主人了,而他自己,则是沈诺的仆人,这样推算而来,沈七连做沈诺的仆人都不配!
姚莫谦狠狠折辱了沈七几句,沈七果然整个人都颓废了起来。
姚莫谦也不在乎,将沈七身上的修真物事都拿了下来,就让人把他弄走了。
“公子放心,我瞧着那沈七还有些心高气傲,估计这会子也什么都剩不下了。他在那里,一定会过得极、好、的。”
沈诺唇角微微一扬,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你做的很好。”
姚莫谦立刻高兴了起来。
一月后。
沈迟为魔修贡献了几个丹方,供其快速回复修为,和短时间内提高修为的事情,也传到了东九洲。甚至还有人传言,那沈家子,和魔族圣子交往慎密,不少人都对此有些暧昧的猜测。
沈诺听了,更是决定,要将他所得到的丹道传承之中的几个有效的丹方,给贡献了出来,并且强硬的规定,只许道修买,不许魔修买,赤。裸裸的搞起了不公平待遇。
金屋坊在东九洲名声不显,可是在乾元大陆,却有姚莫谦二十余年的经营——沈诺在东九洲初初历练时,金屋坊刚刚起步;沈诺被困无忧秘境二十载,则是金屋坊一步一步往乾元大陆各大城市扩展的时候;如今,沈诺离开秘境,在四十余岁,到达了筑基圆满期时,金屋坊也在姚莫谦手中,开到了二十家,纵然算不上是名满大陆,也到底是在乾元大陆上,小小的有了让人不可忽视的位置。
前些年金屋坊所卖的丹药也好,灵酒也罢,大都是驻颜养颜所用,也就是后来沈诺有了命令,才开始逐渐售卖丹药。
现下沈诺又拿出了上好的丹药方子,姚莫谦让自己带来的炼丹师,细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所用材料价值不大,炼丹也不困难,便立刻同意了。
金屋坊自此扬名,不是因着丹药,而是因着对道修的优待,和对魔修的慢待。而与之相比,背叛道修,投身魔修的沈迟,则是被人们骂的更厉害了。道修骂其是叛徒走狗,魔修则干脆就瞧不起这么一个道修,更是出言污秽。
此话暂且不提。
姚莫谦却是心思细腻,很快发现了沈诺的不对劲。
两人细细商讨之下,姚莫谦更是利用金屋坊,去寻了不少有关诛情诀的典籍来,二人好一番研究,才突然发现,沈诺所修炼的诛情诀,想要进一步进阶,却是不得不再斩一情。
此情非亲情,非友人之情,而是夫妻之情,伴侣之情。
若是能斩此情,那么其余的小“情”小“义”,便就不值得一提了。
两人面面相觑。
姚莫谦干巴巴的问道:“公子,可有喜欢的人?有的话,属下给您弄……咳,请过来,然后与她商议,请她助您渡劫?”
姚莫谦这主意出的,虽然是阴损了些,可是他也考虑了前提——与那人商议,请她渡劫。
这样一来,因果之上,却是不需要沈诺付出什么了。
沈诺面无表情。
他并不愿如此。
姚莫谦的主意虽好,可是却把要助他渡劫那人,放在了一个可以利用的物件的位置。沈诺太了解被人当做物件是什么感受了,他虽然明白姚莫谦所说的属实,可是他也没有同意。
当然,他也没法子同意。
因为在姚莫谦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喜欢过什么样的女子,抑或者男子,他去帮忙找出来个类似的时候,沈诺就愣住了。
喜欢?
他哪里喜欢过什么人?
又怎么让姚莫谦去照着那个人去找?尤其是在“那个人”,根本不存在的情形下。
于是沈诺只好板着脸,将他只见过一面的母亲的容貌描绘了一遍,末了道:“大约,就是这样。还有,要安静一些,眼睛要黑亮的,剑修优先,可以自保最好,不能……我也会教她。”
说罢,沈诺顿了顿,又道:“你好好与人说,不可行威胁之事。若是不愿,不可勉强。”
姚莫谦当即就笑了:“属下断不会如此。退一步说,这人就是真的自个儿乐意了,喜欢不喜欢的,还要看公子。”
然后姚莫谦就开始大肆搜罗了起来。
很多人毛遂自荐,姚莫谦压根不用威胁,只要利诱,就有不少人愿意站出来了。
姚莫谦于是想着,干脆挨个的请去跟沈诺说说话,说不得就让沈诺挑中了某一个来着。
结果,不等他将这里的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