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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他那样的身体还能有那样的力。
那个孩子对他就那么重要?
空气中的波动突然开始有点诡异,九婴身后的空间开始扭曲变形,逐渐形成一个漩涡。
十年之劫的终结,魔界开口要合上了。
九婴必须得离开了……
这说明,危机解除了么……
九婴突然开口:“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了吗?”
紫电看见他嘴角勾起,身后突然一阵刺痛!
回头,看见师父空洞浑浊的瞳孔,他的手上一把匕首,刺上了自己的背……
是九婴的胜出。
他用那只完好的手打了个响亮的响指,王即就站起了身,向九婴走去。
漩涡已经变得有了强大引力,弄得头发都凌乱不堪,紫电伸手去拉王即,竟然只抓着一片衣角,脱手而去,拦也拦不住。
就在紫电要起身时,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是渠晏用尽全力的跑去,在王即身后抓上了他的手,借着自身的重力双手拉住王即用劲往后一扯,王即被摔回,而他却被其反力和引力吸入了漩窝之中……
王即回复意识后,只见渠晏和九婴在漩涡的另一头,
漩涡口处正不断的缩小……
“渠晏!”
只来得及见他最后一眼,渠晏很平静,只是对他苍白的笑了笑。
洞口消失了。
那个另人厌恶的男人,连同渠晏……
“十年之后再见。”那是那个男人说的。
还会有下一个十年之劫。
只是不知道到时渠晏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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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理智,眼前只剩下一片腥红。
手摸上了身上那人的背,下意识的寻到脊椎。几乎是同一时刻,一手成爪刺入血肉,然后向外一扯,拉出红白相间的脊骨;落在另一人口中□的手蓦地两指一立,直直刺入柔软的上颚,直至残忍的穿透两只眼珠曝露而出……
甩开两个暴毙的死人,如同在丢破旧的玩偶。
第三个还未反应过来,王即抓上他的头发,膝盖朝着脆弱的脖子一顶,清脆的一声,连白色的骨头黏着血肉顶出肉外……
恶梦。
或许说那不是梦,只是前不久发生的事实。
从恶梦中惊醒的王即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三秒。杀了那三个人只需要短短的三秒。
可怕的本能。
他以前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到底是经过怎样的日子才能有这样可怕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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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电望了一眼床上的凤凰。
他臂上的伤口很重,脸色都白得几近透明。
照理来说,在那种危机暗伏的情况,变回巨大的真身无疑是给人当活靶子。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了。
紫电确定他睡得安稳了,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了。然后拿了些饭菜,便去往师父的房间。
他早已经醒了啊。
昨天他给师父好好洗了一个澡。
听到师父声音都细如蚊吟的问会不会觉得他脏,他便给师父来了个桑拿。不过到底是下手有点重了,你看今天早上起来,他身上好像又有青紫了。
紫电不会想到有一天师父会怕这个。
或许师父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自己一个也说不定。
不过,自己的东西洗干净了心里就是舒畅……
王即咋一下还有点迷糊,看到紫电他有点愣神。
紫电见他醒了,便把衣服拿过来,给他更衣。
师父身上还有昨天沐浴留下的香味,干净清爽。
王即有点失神的看着他的宝贝徒弟。想起昨天他还一脸伤感的问他会不会嫌弃他,就被人在澡桶里按着上上下下的洗,他觉得皮都快被搓掉一层了……不仅如此,还狠狠在胸口和他的宝贝“小师叔”上都捏了一把,他那动作都跟发了狠一样……
王即感觉到紫电在看自己,不由得心下一跳,忙捂住自己的宝贝。
这不是杂草!不能用力拔的!
看着师父一脸戒备的样子,紫电浅笑,系上最后一条带子,凑过去在他唇上重重的吮了一口。
王即的双颊立马变红,白里透粉的看上去真是让人想咬上一口,不一会儿连耳根都红了……
“味道怎么样?”紫电还故意调侃……
王即还真红着脸别扭的老实回答:“一股烧鸡味……”
……
……
紫电看着他,放松般叹了气:还好你没闻出我刚吃了大蒜……
傻子也有好处。
紫电相信他很快就会忘记那些不高兴的事的……
还有他不是么……
紫电把一个馒头递给了他,很快就要吃午饭了,先拿吃的东西垫垫肚子。
“师父。”
“恩?”啃着馒头的王即抬头对上徒弟像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
“我以后会长得很高,很强壮。”紫电的声音清朗悦耳,好听的像是潺潺叮咚的溪流,“我会保护你的。”
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渠晏还要高,还要强大,还要有能力保护你。
“那些事不会再有了。我用我失去的左眼发誓。”
记忆里那个唱着儿歌催着他快长大的师父,失去了记忆又如何,疯了又如何,不如以前强大又如何?
王即在馒头上咬得越来越小口,然后抬起头,紫电刚看到他红红的眼角,就被一扯跌进他怀里。
王即乱七八糟揉着他的头发:“你这小鬼……”揉了一会,他把手移到紫电包着绷带的左眼,“痛不痛?”声音很轻,像是怕连声音大了都会弄痛他一般。
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怀里的紫电很温顺。“还好。”虽然它挖出坏掉的地方的时候很痛,不过也已经过去了。
然后王即就本能的去亲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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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温情了好一会儿,便起身去吃午饭了。
慕容家的庭院比渠晏家还要好看,建筑看上去都有了年岁,很是雅致。
渠晏……
到饭厅的时候,饭菜都已经端上来了,二人入了座。
王即见这派头,山沟沟里出来的显然是有点不知所措,动作都有些笨拙。
紫电的大伯母不禁笑道:“不用紧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王即的脸红了红,这么漂亮的房子怎么能和自己那个公厕似的小屋子比!
王即有点僵硬的吃完了这顿饭,颇有丑媳妇见了公婆的紧张感。
紫电突然问了一句:“小英呢?”
座位上还少了一个孩子,是大伯的孩子。
伯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英儿一向身子较弱。昨天他非要见见你这堂兄,偏是等了一晚上,染上风寒了。”
“是吗……”
“多谢王即师父对小侄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一边,慕容家主甚是感慨,“淳儿年纪尚幼便被拐走,如今回来已经是大孩子了……我也老了……”摇首浅笑,仍旧英伟的脸上,眼角也爬上了岁月的痕迹。
伯母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像是想让丈夫转移情绪般,对王即笑问道:“王即师父年纪轻轻照顾淳儿一定不易……恩,王即师父今年几何?”
“啊?”原谅他吧,他实在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
“就是问你多大了。”紫电在一边斯文的喝饭后茶。如果凤凰在的话一定会大声说道:丫装得还挺人模人样的,你就一斯文败类!
“应该未及冠吧?”伯母慈祥说。
王即心里一咯噔:“鸡冠?”
我没给你侄子喂鸡冠!一般来说那都是他自己要把整只鸡啃光的!
紫电又凑过去:“就是问你成年没有。”
“啊,”王即开始使劲回忆,“十六?不,十七?好像也不是……啊!记起来了!我二十四!”你这幅度跳得也够大的……
其他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王即师父看上去像是未及冠呢……”伯母哂道,满十八都嫌你说多了……
王即还不好意思的说:“我们修道之人一般都是修身养性的,所以看起来……恩,都较年轻的……”
紫电想说你整天在山上喊打喊杀的,这也叫修身养性?
在一旁饮茶的慕容家主突然出声:“我正想要把英儿送去修仙。”
“大伯?”
伯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前个月遇到了一个琼华派的道士,他给英儿把了脉看了看身子,最后建议我们把英儿送过去,说是那儿的医术不错,学道也能强身健体。可是这昆仑山也着实远了些……”伯母说着,眼眶泛红,用手绢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
王即刚想说到俺们署山去,可是那地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