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铉也歪头看看,“我觉得是。”
我不由得噗哧一笑:“那得多自恋呀,整天把自己穿身上。”
低头打开自己手里的盒子,是一只布兔子,手掌那么大,做工精美,可以挂在包上衣服上那种,我举着向世铉扑去:“来来,我把你给你挂身上。”
世铉不肯,我们推来搡去的闹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我好像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呢。”
我走过去抓住世铉,唇粘着他的唇,在他嘴里说:“生日快乐。唔……”
自动献吻的结果是被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我推他,身体后倾一点点,“白痴,你还在婴儿期呀,什么都上嘴咬。”
“谁说的,好吃的我才咬,”世铉说,又要咬,我赶忙说:“打住,我还没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要你呀,你就是个自动送上门的大礼物。”说着一口咬在我脖子上。
“崔流氓……天黑啦,”我无奈的说,“你还说陪我出去玩儿呢。”
世铉正象小狗一样在我脸上呋呋的嗅来嗅去,鼻尖在我皮肤上蹭呀蹭,痒痒的很舒服。
“黑了也可以去玩,你想去哪儿呀?”
“这是你的地盘儿,你给个建议。”
“乐天游乐场?”
“我游乐场过敏,”我说:“除非你想去,不过美国东西两岸你去了四个园子,还不够?”
“华克山庄赌场看表演?”
“什么类型的表演啊?”
“韩式歌舞。”
“穿韩服打鼓的?那是老年人看的。有波波和大腿看吗?不穿上衣的,百老汇那种。”
“滚!要不去喝酒跳舞?去弘大。”
“这个不错,不过人多的地方你方便吗?会不会有狗仔呢?”
“唱K?可以包房,这个狗仔看不见。”
“还行,再说一个。”
“吃东西,看电影。”
“这个好,再说一个。”
“去汉江坐游船。”
“这个更好,再说一个。”
崔世铉终于急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完了。”
于是我们去吃了饭,坐了游船,看了电影。
汉江两岸的灯光在夜晚并不灿烂,略微有些装饰,主要就是路上的光与车流,相对于维港夜景和上海外滩,简直天壤之别。
不过站在船头,看着宽阔的江面,带着潮湿江水气息的凉风扑面而来,又有世铉站在身边,即使造型直通通的首尔最高建筑六三大楼,在我眼里也辉煌起来。
电影看了什么我却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是个好莱坞的片,韩文字幕,我们乘黑摸进去,没看两眼,我时差上来,睡着了,一觉醒来,已近结尾,我们又趁黑摸出去。
唯一有印象的是影院的座位比温哥华的柔软,皮质的,还可以两个并一个,让我很舒服的赖在世铉的身上睡。
“以后再也不带你看电影,”世铉抱怨:“从头睡到尾,一分钟都没耽搁,抱你抱得手酸,早知道去开房多好。”
“开什么房,”我抢白他,“难道这几天我们不是在开房?”
“是啊?”崔四次元恍然大悟,“住得太舒服,我还以为是你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发晚了,开了五个小时从凤凰城回来,又热又累。
捉虫………………
原来是一见钟情 【图】
世铉一起身就说有事要出去。
我早起了,正在走来走去打电话,安抚东相,小吴,老妈一干人等,该撒谎的撒谎,该耍赖的耍赖,正忙,见世铉出来了,就使个眼色让他先别说话。
放下电话我问:“不是说休息两天吗,怎么又有事了?”
世铉说:“就一小事,等下就回来。”
“哦,好,”我说,“那回来电话,我出去走走。”
其实我也没有去哪里,在酒店换了点钱,就在附近街道走了走,看见一个全家便利店,就顺腿进去看看有什么新鲜又奇怪的吃的喝的。
看到了著名的香蕉牛奶,买了一瓶,喝一口,哗,粘糊糊的,融化的香蕉冰淇淋的感觉,很浓的香味,还是最古老的那种。
我看着那矮胖的瓶子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真是那个传说中的让人一喝就会爱上韩国的神圣饮品?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是我?还是这瓶融化冰淇淋?
终于看到世铉作广告的那支啤酒,想买,又想,等下回来再买,省得路上拿着麻烦。
看到一种咖啡,纸包的,有崔世铉的大头像贴在架子上,我一阵傻笑买下来,用吸管喝了一口,还不错,不过还是喝了两口扔掉了。
用吸管喝便利店的纸包咖啡,太没气质了,不是萧少的作风。
路上的咖啡馆一会儿一间,外表与名字都极具心思,可见韩式咖啡文化的普及。
见到一家咖啡馆,白色的墙壁上有蓝色的窗户,使我想到这两种颜色无所不在的希腊,便推门进去,叫了一杯榛子拿铁,看到作咖啡的女孩正准备在咖啡上用奶沫作图案,忙叫:“不要心。”
小姑娘吓得手一抖,抖出个歪歪的树叶子,用英文含糊的问,“这个行吗?”
我低头看看纸杯里的树叶子,说:“不错,只要不是心就可以。”
在纸杯咖啡里作图案,真如锦衣夜行。我一边盖盖子一边想。
天很蓝,通透冰凉的空气有爽脆的质感,仿佛可以含在嘴里,街道很干净,人不多,找不到垃圾筒。这是我对首尔的第一印象。
举着咖啡晃回酒店,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买啤酒。
世铉已经回来了,正举着电话,看见我进来,就问:“去哪儿了,正准备给你电话呢。”
我坏笑道:“去外边看看美女,不是说首尔产人造美女吗?”
“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呀,”我手舞足蹈的说:“看到了两个精品,波波这么大,腰这么细……”
世铉瞭都不瞭我一眼,说:“信你才多余。”
我泄了气,追过去踢他一脚,“你干啥去了?”
“和东斐有点事。”他头也不回的说。
又是东斐,我不由得冒酸泡泡,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晃来晃去:“哥,我咋觉得你东斐弟弟喜欢你呢,不论干啥都把你摆头里。”
“又瞎说,”世铉头也不回的说:“他是弟弟,向着我是应该的,向着我不等于是喜欢我。”
我放开他回身仰在沙发上,喝我的咖啡,“哼,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世铉走过来捏我的下巴:“说,你和那个黄毛是怎么回事?”
“哪个黄毛?”我茫然的问。
“那个长得象标枪似的黄毛。”
梅森象标枪?这个形容真独特,我心说,表情却更加茫然,“哪个啊?叫啥的?”
“喝……,”世铉掐着我的脸左看右看,“真能装啊你,演技真好。”
我哈哈笑着倒在沙发上。
世铉递过来一个纸条,“诺,给你。”
我看一眼,上面是时间和航班号,明天的日期,知道是世铉给我买的机票,就拿着发呆,不出声。
本来还指望他忘了呢,再晚点我就准备找借口说没机票了,现在一张纸条让这个借口泡了汤。
要不要把护照藏起来呢,就说丢了,看他怎么办。我闷闷的想,不过也只能想想,不敢真这么做,怕他发现了生气,也许会揍我。
“又不高兴啦?”世铉走过来摸摸我的头。
“没呀,”我抬头看着他,说:“我这儿抒情呢。”
“神经。”世铉说,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黑盒子递给我:“打开,给你的。”
我看看那盒子,大大的Chanel的标志标在上边,瞎子都看得到,打开看看,是黑色的男款陶瓷表J12,带三个小表盘,巨大。
原来他早上出去是买这个。
世铉拉过我的右手,脱下我手上的OMEGA,换上J12,端详一下,说,“挺好看,不许摘下来了。”
我低头看看,说:“那好吧。”
一向不喜欢这类表,时装品牌出的表,装饰意味太强,过于浮躁,不够内敛,不够尊贵。不过Chanel是世铉喜欢的牌子,他让我戴着我就戴着。
“看着表,你要分分秒秒的想着我。”崔世铉正儿八经的嘱咐。
“嗯。”
。
“你明天忙吧?”我看着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世铉说:“你别管我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