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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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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问了,世铉,干嘛非要知道呢,是什么原因都没有区别,结果是改变不了的。”我低声说。

  告诉他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还徒增烦恼,何必呢。

  “不行,我要知道,杀人还得给个理由呢,你这么没头没脑的,好好儿的突然要分手,我不同意,我不分手。”

  “相爱要两个人,分手只需要一个人,”神出鬼没的梅森突然出现,走过来坐在我坐的沙发扶手上,还用手臂暧昧的搭着我背后的靠背,“你这么大个人,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崔世铉看着我们不出声,我心虚的不得了,在他的目光下越缩越小,几乎钻到沙发坐垫里。

  他突然站起来:“算了,你不告诉我,我就不问了,你也用不着还叫个外援,等你愿意告诉我真正原因的时候,再来和我说吧。”

  他抓过我的手,把一个东西拍在我手上,走了。

  我低头看看手中的东西,是那个耳钉。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脑袋一热,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东相冒着被抄牌的危险把车停在路边,世铉正准备上车。

  我奔过去叫他,“世铉……”

  我一直跑到他面前,想把耳钉给他戴上,可惜手不听话,哆嗦着找半天,才对准耳洞。

  我一边拧那耳钉,一边噎着说:“一直戴着,不许摘下来。”

  世铉咬着牙不动,待我拧完,突然伸手把我抱住,脸压在我的颈窝里。

  “分不分手你都不许忘了我。”他说。

  。

  我站在原地很久,自觉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却吐不出来,十分之难受。

  “好啦,你要变石头了。”梅森在身后说。

  我回头看他,痞子似的靠在墙上,伸着两条长腿,非常之讨厌。

  “变望夫石,”我低头自嘲的笑,“中国古代的妇女,老公出去打仗,很多年不回来,也许已经死了,但她们却怀着希望站在村口等,等得久了,就变成了石头。”

  我还真是文艺腔的令人发指。

  。

  梅森把我塞进一辆车,黑色的奔驰梅塞德斯ML55,我奇怪,“你的老卡迪拉克呢?”

  “那是工作车,配合学校的行头。”他故弄玄虚的说。

  “靠,”我开始佩服他的两面三刀,“这样都行?你间谍出身啊,一会儿一样,改天别告我你是埃及的王子。”

  他蔑视的看我一眼,“你有点知识好不好,埃及哪里还有王子,有也不会是金头发,你乡下来的啊?”

  “你才乡下仔呢,”我火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你刚才在咖啡馆挨我那么近干嘛,唯恐天下不乱呢你,不要脸。”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孩,”梅森也不客气:“我那帮你呢,不领情还骂我,你给我滚下去。”

  “滚就滚,你给我停车。”我嚷嚷。

  “我就不停,有本事你跳。”他得意洋洋的说。

  我靠,时速100叫我跳车,我举脚踹他,他手一抖,车在路上画一条蛇,左右响起不满的车号声。

  梅森转头瞪我一眼:“不想招警察你就给我乖乖坐好喽。”

  我不敢再闹,嘀咕道:“我不踢你你也招警察,市区开这么快,限速50懂不懂?”

  “干嘛去啊,我们?”我问。

  “带你去散散心,”梅森看我一眼。

  我看着眼前的地方,这是温哥华南机场,小飞机和私人飞机起飞的地方,离国际机场不远,遥遥相望。

  “过来,”梅森签完文件,甩一下头,领我走向停机坪。

  一架刚刚拖出来的黑色的四人坐直升飞机,象一只巨型黑色蜻蜓,不知为什么有很可爱的感觉。

  梅森把耳机墨镜架在我的脸上,开始启动机器,我好奇地看着他:“你的?”

  “是,我领牌很久了,独立飞行时间超过800小时,所以你不用紧张。”

  “为什么不开固翼飞机,那个不是好开很多?”

  梅森又傲娇了:“猴子都可以开固翼,那有什么意思,越危险才越好玩。”

  我不出声,看着他,平时因为太漂亮而带着的那点娘娘腔不见了,开飞机的梅森格外的男人,很有担当的样子,但我仍然有点紧张。

  “从高空看看风景,心情会开朗很多的,我不开心就会这样,希望这招儿对你有用。”梅森说。

  我低头看看,波光粼粼的大海就在脚下,海岛上的房屋清清楚楚,虽然我们避开航道,仍感觉右手边的国际机场近在咫尺,一架架飞机在起飞降落。

  “我们能追上客机吗?”我突然问。

  “干嘛,你想劫机?顺便把那个韩国男孩劫回来?”梅森的语气颇不怀好意。

  我叹口气,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呢,有够错乱。

  我们沿着Fraser 河一直向上游飞,飞越了美丽的Alex大桥,掠过温哥华大部分地区,飞回机场降落。

  “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梅森摘下我头上的耳机墨镜,顺手摸摸我的脸:“还出冷汗。”

  我支支吾吾的承认,“我有点恐高。”

  “不早说。”梅森拿着纸巾擦我汗湿了的头发,“可怜的小孩,看来你老爸的阴影还挺重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学上说,恐高有可能是儿童时期对自己长辈的恐惧造成的。

  当然,俺不是心理学家,一知半解,大家不用太当真。

  上张直升飞机图吧,给大家印象一下。

  两座位的,小巧玲珑很可爱,可惜只可以坐一个乘客,也装不了什么东西,是M哥哥最早开的。

  这架不错,4…6座位,后面的仓也可以放点东西了,尾部字母为型号。

  M哥哥开这架直升机,话说M哥哥的性格有点腼腆,俺和他将就半天,他才让俺放这张反转的,俺也不敢偷着放别的,怕他揍。

  捉虫………………

  


                  掉进了爱丽丝的兔子洞



  我去家庭医生那里开安眠药,我很怀疑,安眠药的坏处会比抽草少吗?

  可我不敢问。

  医生看到我的两个大黑眼圈,毫不犹豫地大笔一挥,写了处方给我:“这种是最强力有效的,每次只能开十粒,吃的时候一粒就好了,不要多吃。”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走出来,仰头看着灰紫色的天空,要下雨了,现在已是深秋,温哥华漫长的阴雨绵绵的冬季就要来临,阳光成了罕有的恩赐,也许再也不会有了。

  就像我的心,湿淋淋的。

  。

  我躺在沙发上,想补一下前几天缺的觉,便吃了一粒安眠药。

  半个小时,思绪纷乱,没有睡意。

  想起来好久没有打给傻丫,便拨过去问:“你知道罗爷怎么样了?”

  傻丫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罗爷第二天就被保出来了,现等上庭呢,留记录是肯定的了,但不知道会被判什么。你怎么样,Top哥走了?”

  我苦笑:“你怎么知道。”

  “不走你哪里会有时间给我电话,”傻丫理所当然的说,又问:“你们怎么样?”

  “我们分手了。”

  “啊?为什么?我不信。”

  “谁说不是呢,”我说:“连我都不信。”

  我,我能说这是社会的错吗?

  好讽刺啊!象一个玩笑。

  刚放下电话东相就走上来了,坐在地上看着我,我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东相,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这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怎么你来来往往,神出鬼没的比我还自如呢?”

  “有区别吗?”东相憨声说。

  “没,没区别。”有个这样的朋友,我只好认了:“我家就是你家,您自便。”

  我又去摸安眠药,这次摸了两粒。

  “崔世铉走了,”东相说:“我刚去送的。”

  我闭上眼睛,“啊,谢谢你,东相。”

  “你到底折腾个什么劲儿呢?”东相说:“你又不是不喜欢他,没见到他的时候整天神情恍惚的,见到了又闹分手,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莫名其妙的人。”

  “谁说不是呢,”我还是那句话:“这大概就是双子座的特□,善变。”

  东相一句话就把我呛那儿了:“你就别污蔑双子座了,人双子座招谁惹谁了,让你生在这个星座。”

  我气得不说话,顺手又吃了二粒药。

  东相上来掰我的手:“你吃什么呢,糖似的一会儿一粒。”

  我有气无力,好不容易觉得快睡着了,又被他吵,心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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