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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YOYO分手我倒没难过,不过是个女孩子,哪里没有呢。却有点动气,不由自主喝得多了点。
喝多的后果就是如今我在这里辗转反侧,太阳穴上似加了紧箍圈。
也是David这人太无聊,他不跳舞,我们为了陪他也没跳什么,如果是同浩元KT他们,喝一会跳一会,酒自然喝得没有那么多,发散的也快。
估计这俩个家伙现下正在首尔快活得乐不思蜀,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起崔浩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大事不好,我忘了今天要去机场接人。
浩元一周前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他弟弟到温哥华来玩二周,要我去机场接他。
这事我倒一直记得,只是被昨天YOYO闹得烦,抛脑后了。
我看看表,首尔过来的航班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下机,过海关,等行李也得45分钟,我现在去应该不会让人等太久的。
我胡乱套上T恤短裤,飞速洗漱一下,抓起书包就跑。
………………
温哥华篇:世上最鲜美的毒
这小子真TM太漂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绝世完颜出场啦!
题外话 :温哥华今天下雪啦,从楼上四面望去,真是个落了片白茫茫大地好干净!
抱着我的热茶光脚坐在熊熊燃烧的壁炉旁的长毛地毯上,七七觉得人生好幸福。
温哥华的童鞋们都来七七家吧,我家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不健康的活动可以做。
做什么?呵呵,自己想像……今天是周六,并不塞车,Downtown到机场也就20分钟,倒是机场的Parking烦了我几分钟。
停好车看看表,过了到达时间一个小时,我撒腿就向国际到达那里跑,跑到半路我才反应过来,我又不是上课迟到,我背书包干嘛啊?
看来我的酒还是没全醒。
我在到达出口处左看右看,没有一个人长得像像崔浩元。甚至连适合年龄的人也没有。
“我咋知道谁是你弟啊,我又没见过,你不是叫我拿个大牌子站门口吧?那么恶心的事我打死都不干。”我当时同崔浩元讲。
他在手机上翻半天,说,“可惜我这儿没他照片,他同我有点像,等我回去发他照片给你。”
结果那混小子一走连个音讯都没有,更别提照片。
我在出口处走来走去,挨个看人的脸,尤其是20岁上下的亚洲男孩。
其他人种我就不看了,我还没有糊涂到认为崔浩元的弟弟同他不是一个人种。
也许他去了国际到达的Pick up区?我猜,便又跑出大厅去,在Pick up区走来走去,倒是有两个亚洲男孩,但人家有人接,正在往车上装行李。
我在到达出口到Pick up区来来回回跑了至少三个回合,路边的皇家骑警都快注意我了。
哎呀,我可头痛死了,不会因为我睡过了头就把人家的弟弟丢了吧?那浩元同学可不要发出血滴子来取我的狗头。
想想又不大可能,浩元今年23了,他弟弟好像也二十一,二了吧,好歹也是国际机场,这么大的人了,还真能丢了他不成?
可他怎么不给我个电话呢?我盯着大厅入口处一排的公共电话发呆。
看下我自己的电话,原来我关机。
连忙打开手机,跳出一堆短信,最上面一封是YOYO的,其他的却看不到,像死了机似的进不去,看来我的电话还是被YOYO那混蛋丫头摔坏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怎么事情都赶得这么寸呢。
我站在入口处茫然无措,头又痛得不得了,不由得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叹气。
叹着气微微一侧头,却看到一双宝光灿烂的眼睛,正看着我,我们对视一秒,那眼睛转了开去。
我缓缓地直起身,看那双眼睛的主人,难怪我在这里走来走去这半天却没有看见这人 ,他正靠在门口的铁马上抽烟,两条笔直的长腿伸在前面,左前方一根方柱子,刚好隔开行人的视线,走得快点便看不到。
也许感觉到我还在看他,他转过脸来,微微仰着点脸看我。七月,他居然穿了一件长袖拉链卫衣,卫衣的风帽遮在头上,脸躲在风帽的阴影里,眼睛也看不十分清楚。
即便是这样,整张脸仍然像宝石一样在阴影里发着光。
亚洲人,二十出头的年龄。
崔浩元倒没有说他弟弟的英文如何,如果要是二年前浩元认识我时的水平,呼呼,那我有得罪受了。
我想了一下,从书包里拽出张纸,鬼画符似的画了个韩文的‘崔’字,上下左右分家,完全不成体统。
我并不懂韩文,但这个字我在崔浩元的书包上见过无数次,因此记得。
“喂!”我叫他,用笔敲了敲那张纸。
他倒一愣,点了点头,有点防备的看着我。
我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看来我的狗头保住了。
我向他方向走了两步,伸出手,“我是Andrew。”我很慢的说,怕他听不懂,连你好都省了。
他犹豫了一下,同我握手,“我是TOP。”他说。
“你哥……”我刚开口却被电话打断了,我对他做个抱歉的手势,接电话。
东相在那边的话短短续续的听不清,只听得什么什么接机,什么什么BBQ。
“东相,东相,我叫,我电话坏了,人接到了,我等下去你家。”
其实不用听清我也知道他说什么,一定是嘱咐我接到人去他家,这也是之前说好的,崔家同东相家本来认识的,这会儿崔弟弟来了,自然要到家里去一趟,吃个接风饭的。
说好的事情临头再嘱咐一遍,东相一向是这么细心的人。
那边又说了句什么,完全听不清,只好挂了。
还是气得发疯,通讯不畅这回事象大便不通,足以令人抓狂。
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看着我乐呢。
也是哈,我这被电话折磨的样子确实挺娱乐大众的。
我赌气把电话向他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咣的一声,挺过瘾。
“东相?”他问:“东斐的哥哥?他知道我来?”
“是啊,应该没错吧,不是说整个大韩只他一家姓东,”我说,“你们两家认识的吧?今天他家BBQ呢,他上午上班,要不就他来接你了。”
这时候我已经发现他的英文比浩元强多了,黑人似的,完全没有韩国的重口音。
“走吧,我们去东相家。”我伸手去拿放在他脚边的包,D&G呢,这小子比他哥有钱啊。
“不用,我来。”他拎起包,跟我走了。
一路上我都没什么精神说话,头仍然在痛,锯齿样的在我的脑袋里拉来拉去。
“你听音乐吧,喜欢谁的?”我的手指按着选碟键,一张一张按过去。
“Linkin Park,Fifty Cent还是Usher?”我问。
“都好。”他简短的说,把风帽拿下来。
我按了Linkin Park,转头看他一眼,只一眼,差点晃瞎我的眼睛。
这小子也太TM漂亮了,整张脸发光美玉一般,漂亮得令人哑口无言,这还是人吗?
崔浩元居然说他弟跟他长得像?还真不要脸。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的头懒懒的放在车椅靠背上,正展眼看过来,双目微微飞起,线条深刻妩媚,眼睛里流光溢彩,美艳不可方物。
我吓一跳,“哇,你漏电啊!”
“什么?”他显然听不懂这种温哥华中式英文。
“没啥,改天同你解释,”我说,“你刚才说你叫什么?TOP?”
“是啊。”他瓮声瓮气的说。
“可你哥说你叫Daniel哇?”
“那……我哥叫什么?”他奇怪的问。
这问题倒把我搞糊涂了:“你哥不是崔浩元吗?你是问他英文名?你倒别说,他还真很少用英文名,我从来都喊他浩元,让我想想,嗯,好像Simon吧?似乎很久前听他提起过一次。”
留学生的英文名通常都是自己随口取的,为了老师叫的方便,其实用不用都没有关系,有的人有好几个英文名,有的人不喜欢用英文名,取一个应付老师,长期不用连自己都忘了。
估计Daniel这个名字也是,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
“所以你不喜欢叫Daniel,要叫自己Top?”我心里翻了翻白眼,这哪里是人名,简直是艺名嘛!而且这名字听着怎么那么那个啊。
不过想想他是韩国人,我不能用北美的风俗要求他,好吧,我不能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