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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恍然大悟状:“噢,也是哈,对了,那你家里人叫你什么?”
我才不想告诉他:“关你什么事。”
他开始耍赖,耍赖的时候眼睛澄澈见底,好像要吃羊羹的样子:“我是你朋友当然关我的事,告诉我嘛,龙龙是吗?我那天好像听迪姐这么叫过一次。”
这个人真是的,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干嘛,我挺不乐意:“问这干嘛,你想冒充我老爸啊。”
“不是啊,是我也喜欢这个名字,我叫你龙龙吧。”
“不许。”
“许吧,我许你叫我世铉。”
“好吧,但只许在没人的时候叫。”
天完全黑了下来,无垠的穹窿有一种丝绒的质感,光滑柔软的黑,密密的嵌满钻石般闪烁的星,如此的繁密,让人透不过气来。我躺在秋千长椅上,头枕着胜铉的大腿,看着这些从亿万光年前发出的光,我眼睁睁的看到的现在,其实是不知过去多久前发生的事,星空中遥远的现在却又不知会在多久之后光临人间。
遥不可及的,无法触碰的,今生不能拥有的,现在。
我眯起眼睛试图把自己的目光放到最远最远……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点闷,属于交心时刻,呵呵,还是个小资受,攻心为上。
给张带劲儿的图图,算补数。
这张图七七一边上一边怨念,JJ女王锁我怎么办,JJ女王锁我怎么办……
要看的童鞋抓紧看啊。
六月底七月初的温哥华天体海滩裸体纪念日………………
河蟹的4P之捉奸在床
我早上是被自己的一个大喷嚏打醒的。
睡着还能打喷嚏,真新鲜。
郊外的小镇本来就比市内的温度要低,这里又是山又是海的,温度自然高不了,半夜的露台还有些凉嗖嗖的,而我昨晚却在秋千架子上睡着了。
醒来之后头有些沉。
奇怪的是怎么这身上也沉甸甸的呢?
我睁眼一看,一条大腿正压在我的肚子上。转头看看,有个叫崔世铉的家伙抱着两个枕头睡得心安理得不亦乐乎,我因为没有枕头是直接躺在床垫子上的。
看得我实在想扁他。
正在琢磨怎样可以扁了他之后安全的逃之夭夭,听得东相在门口说:“他们在三楼准没错。”
然后看到东相和KELLY两张愕然的脸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并排出现在我的上空。
半晌,东相问:“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因为没有枕头所以躺得格外直挺挺,尸体似的,一条大腿还压在我的肚子上。
“还能什么情况,你们看到的情况。”尸体说。
Kelly拉拉东相的衣襟:“亲耐的,咱们这算捉奸在床吗?”
“算!”东相坚决的说,“不能饶了他们,来,把这对奸夫淫夫拖出去扔海里。”
“我靠,”我不干了:“你们两个狗男女啥眼神啊,我们都穿着衣服呢怎么能算那个什么什么?”
“谁知道你啥时候穿的衣服,也许在我们进来前一分钟呢?”东相拉起崔世铉的一条胳膊转头对站在一边的Kelly说,“还楞着干啥,动手拖。”
“拖什么拖,”我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压在身上的大腿,蹿起来越过崔世铉拉住东相,”我还就奸夫淫夫了,你不忿就加你一个,本少爷就让你体会一下3P是多销魂啊多销魂。”
东相被我拉住顺势滚在崔世铉的身上。
一张大床,我们三人滚在一起。
Kelly煽风点火的拿出相机:“你们快点开始,我来拍照。”
我和东相趴在崔世铉身上开始摆各种POSE。
“烦死人啦,你们三只真是好吵啊……”
闹成这样,那个姓崔的睡猪终于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
唉,我们容易吗我们。
吃完一个晚到可以做午餐的早餐,我们排排坐举手表决去做什么,Deep Cove可做的事情不外乎上山,下海两大类,我和东相想上山,世铉和Kelly想下海。
世铉对东相说:“你是老大,听你的吧。”
东相傲娇的一笑,“你来这儿的路比较远,听你的,下海。”
“那钓鱼游泳还是KAYAK?”我提问。
“KAYAK!”崔世铉同学不加思索的积极抢答,答完又迷惑的问:“KAYAK是什么?”
“到那里你就知道了,”我站起来,把车钥匙甩给他,“走,去海滩。”
小镇就在海滩的边上,就是我昨天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地方,从海面上望过去是直线的,开车过去则要沿着山路绕一会。
这个名叫Deep Cove的小镇同很多以风景著称的海边旅游小城一样,冬天的时候人烟稀少,海风寒冷刺骨,夏天却游人如织,绝大多数是以家庭为单位开车来的,也有一帮一帮的背着大包的学生结伴而来,停车场车满为患,北美各地的车牌都有,最远的一个车牌我看到过美国佛罗里达的,看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崇拜得无以复加。偶尔也会有大型旅游巴士来海滩,下来一群胳膊上贴着旅行社不干胶标签的人。
海滩边的停车场没有找到位子,我们只好把车泊到稍远一些的地方,慢慢地向海滩的方向走。其实这样走着相当不错,街道两边各式各样的特色小店节次栉比密密排开,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相当精美兼独出心裁,自然也价格不菲,对女孩子简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Kelly几乎每一个小店都要进去摸一摸,每样都要拿起来研究一番,却不买,东相二十四孝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居然还乐此不疲。
我烦了,对东相说,“你们慢慢摸吧,把人家的商品都摸干净喽,千万别客气。二个小时后海滩上的那个KAYAK租赁处集合。”
出来后看到一间Gelato店,世铉问我这次想吃什么味道的,我说还是那两样。
“换女朋友那么快速,怎么吃东西这么长情?”他把一个华夫筒递我时说。
“那说明你对本少爷了解的不够,”我咬着Gelato说,“你怎么知道我真到事儿上不是一个长情的?不还没遇到真命的那个呢嘛。”
“就你?”他鄙视的看我一眼,“没心没肺的,估计收服你得是火星上来的吧。”
我看下他的手里,问,“这回你换什么画儿啦?”
“蓝莓和咖啡,”他把手里的华夫筒在我面前晃了一下,又赶紧收回去,好像怕我抢他的。
我不理他,专心吃我的,看到一家卖旧书的小店,便走进去,一排排的看。
“你找什么?”世铉在我旁边拨拉着排列齐整的古旧的书脊。
我伸长脖子看着书架高点的地方:“我也不知道,看看呗,我曾经在这家店找到过一本1876版的The Adventures of Tom Sawyer,是首次印刷的呢。”
他在我身旁的书架上看了一会,接着转身去翻一堆黑胶的大碟,又拿了去同老板讨论,老板是个胖胖的和蔼的意大利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北美,略带点口语,见世铉是个识货的,便问一答十,笑容可掬。
我在一堆书里翻来翻去,却看到一本汉字字典,居然是1901年商务印刷出版社出版的,心想这样的东西不知怎么流落到了这里,辗转了半个地球,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沦落在北美小镇旧书店的角落里。翻一翻,纸页已经发黄,却鲜有破损,页上有前人做的记号。看看价格,居然只要50块加币,比新字典差不了多少,真让人心酸。
扰攘半晌,世铉买了二只碟,我买了字典,同老板说了再见转身出来。
“Cao,Cao!”胖胖的老板在身后笑得圣诞老爷爷似的挥着手。
“买的什么碟,”我伸过头去,“别藏啊,让我看看,呦喝,居然是Beatles,想不到你会欣赏这个,有黑胶碟的唱机吗你?”
“没,”他说,低头研究着他的碟:“我放家里看着。”
只顾看着书和碟,我俩谁都没有注意到路上的情况。
一辆大的旅游巴士停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落客,下来一群年轻的学生,看上去像哪个夏令营组织出游,一式的学生制服,高中生的样子。我由于在抢着看碟没有在意,等发现的时候已经陷在了人群里,人群把我和世铉分开了。
周围的人说的是韩语,叽叽嘎嘎象一大群数以万计的鸭子,尖叫声此起彼伏,刺得耳朵痛。我当然听不懂,但她们嘴里嚷嚷的TOP我还是知道的,同时有无数的手机和相机的噼里啪啦的快门声前后左右包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