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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开到了梅森家楼下。
拨了梅森的电话,听到响了一声之后就挂掉了。
他很快回过来了电话,在他Hello了一声后,我说:“下来。”
他微微诧异:“Andrew?你怎么了?”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大楼的出口,梅森很快出现了,凉风里只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和淡咖色到膝盖的短裤,身姿笔挺,斑驳的路灯光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
行人路上有一列花坛,我走过去站在花坛上,向他指指我面前的地面,他走过来站在那里,现在我比他高半头,觉得很爽。
我低下头,双手捧起他的脸,他湛蓝的眸子盯着我,我慢慢凑近,突然用舌尖快速舔了一下他的唇,他微微一震,双唇期待地张开,我却故意停在离他的唇1厘米的地方不动了。喘着气诱惑着他,几秒钟之后,他果然忍不住了,伸手把我的脖子一勾,我们的唇便碰到了一起,他用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抱下花坛一转身按在了卡宴的车窗上,他的身子紧紧地压住了我,使我无法动弹,很快我就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剩下拼命喘气的份儿。
半晌,他把唇稍稍离开一些,喘着气说:“上去好么?”
。
很久没有做过,再加上梅森惊人的尺寸,即使做了许多准备,他刚刚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经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冷汗直冒。他觉察到了,停了下来,伏下身来吻我的脖子,轻声问:“怎么样,还行么?”
我趴在床上,咬着牙说:“快点,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上你。”
“那你忍着。”他说,猛地全部冲进了我的身体,我一声惨叫,眼前星光灿烂,疼痛从身后直冲到脑门,身体如同被一把利刃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梅森此刻化成了一把巨大的华丽的闪着寒光的飞快的刀,在我的体内冲撞,令我无法呼吸,无法思想,所有的理性沉入深渊。
这把刀飞舞起来,将我与我的绝望一刀一刀凌迟处死,如同处死一条已在砧板上的鱼。
无数回忆在我心中,挣扎叫嚣,辗转化为齑粉,我久寻不遇的毁灭气息扑面而来。
我正在佩服我自己,就这样的内外夹攻还可以保持清醒,一秒钟后我两眼一黑,挂了。
。
大约2小时后,梅森拿了杯水进来,我一口气喝光,他问我还要不要,我摇摇头。
电话响,我靠在床头接起来,是东相,他问:“Andrew你在哪里,我们看完电影了,过来找你吧?”
我问:“那Carol呢?”
东相说:“送她回家了,Kelly也送回家了,我现在过去DownTown,你等我啊。”
我说:“我很好,不用你陪,哎哟……”
梅森突然扑过来,吓了我一跳。他把电话从我手里夺下来扔到一边,电话在空中划过,我还听到东相在问:“你怎么啦?”
梅森把我拖下去,按住双手,直冲了进去,我无法控制的呻/吟,很快便把电话的事抛到了一边。
手机上闹钟响12点的时候我回家了。
回到家,我直接把自己扔到浴缸里,连衣服都没有脱。在热水里躺了近1个小时,才爬起来把贴在身上的衣服像蜕皮一样的剥下来,扔到地上。看着镜子里被热水泡的粉红的自己,有一种蜕变的堕落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表打,俺知错啦,俺不该这么不CJ……
妞儿们,咱们逼崔世铉逼够啦,明日大结局,梅森党可以把83章当成大结局。
崔世铉党,吼,就是俺,到84章才是最后大结局。
皆大欢喜哦……
………………
谁是谁的永远
对于4个月的长学期,我通常的感觉是这样的,开学到Mid…term且得有段日子呢,但过了Mid…term,还没反应过来,呼的一下就到Final了。
从那日开始,梅森认为我已经默认了和他在一起,不断的打电话来,我有时接,有时不接,但没有再到他那里去,借口是我要Final了,这也确是事实,他也就说不出什么。
东相应该从那日的电话里听出了端倪,好几天没打电话给我,我也没有主动联系他,这么多年的朋友,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个就生分了,只是需要时间适应。
过了几天,我放学回家,看见Kelly坐在客厅同老妈说话。
走上楼,东相正坐在地上玩游戏,我走过去,趴在他背上看。
“下周Final吧?之后你去不去春假营?”东相边打机边问,肩膀因为按遥控,一个劲儿的抖动。
Final过后是春假,U大今年的春假营是在墨西哥的Cancun,那是个阳光酷烈的海边城市,很多同学报名了。
“切,所谓春假营不过就是打正借口把女孩子灌醉了上床,咱还需要山长水远的跑到Cancun去做那种事儿?到时她们再把我灌醉了上床就惨了。”
东相用力抖了一下肩膀,“怎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这么难听呢。”
“实情啊,”我说:“不是Kelly要去吧,我可告你啊,你要想自个儿头上绿荧荧的你就让她去。”
“你真是越说越不象话了。”东相扔掉游戏手柄来扇我的嘴,被我一闪躲过了,回身又去推他。
“嗳,别闹了,我有事儿找你帮忙。”东相一边躲一边说“啥事啊?说。”
东相磨磨唧唧的说:“Kelly马上毕业了,我们打算结婚。”
“蛤?”我愣一下,“不是吧,结婚?这什么概念啊,你才24。”
“可Kelly也24了,还比我大两月,她家催呢,结了也好,结了她就可以直接移民了,不用再办工签,你知道她学艺术史的,不是紧俏专业,工签恐怕不大容易办。”
我像不小心咬到了虫子似的咧着嘴,“结了婚,移了民,你们就两口子过日子了,柴米油盐,再养个孩子,整天想的就是奶瓶纸尿片,哦……”我激灵灵打个冷战:“抱着孩子在路上走的时候,千万别说认识我。”
东相恼羞成怒:“我还指望你帮忙呢,说这样的话,算了算了,我现在就当不认识你。”
我强嘴:“谁叫你这么失惊无神的拿结婚来吓人,得,你说吧,帮什么忙,鬼叫我不小心认识了你呢,我认了。”
“我结婚,你做伴郎不做?”
“做,当然做,不做伴郎咋能有机会把你的婚礼搅个稀巴烂呢,你敢不让我做,我跟你急。”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那你春假同我去趟拉斯维加斯行不,探探路,安排一下,我想在那儿结。”
“好哇,东相,没想到你还挺有悟性,”我乐了,大力拍他肩膀:“婚就是应该在那儿结,那是个地球上最不切实际的地方,最不靠谱的生活,朝三暮四,醉生梦死,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结婚就得找这种地方,冲一冲,回来过日子才会没那么无聊。”
“去,”东相又被招惹烦了,顺手把我一推:“这谁家孩子啊,整天不说人话,照你这么说,我以后的日子还过得下去啊?你赶紧给我闭嘴吧。”
我恶狠狠地翻了他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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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考完那天是星期五,我如释重负,九门啊,多不容易啊我,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一出课室门我就看到东相站在那儿,正要开口问他什么事,电话响,我低头看看,是梅森。
梅森在电话里问:“考完了吧,我过来接你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嗯,不是很饿,没灵感,你有什么好主意?”
梅森听上去很高兴,因为我没再找借口拒绝他,就说:“不如我们开直升机飞去西雅图吃吧,那个南门商场里面有个雨林餐厅,你这种小孩子肯定喜欢。”
我心一刺,想起来我和世铉在迪斯尼雨林餐厅的事,刚要说不想去,换一家,却见东相呲牙裂嘴的冲我摇手。
“什么事啊?”我把电话略略离开一点问东相。
“咱明天不是去拉斯维加斯吗,今天你得帮帮眼,跟我看戒指去。”
“哦,那要不这样,我和东相先去逛逛,之后我们仨一起吃饭吧。”我对电话里的梅森说。
梅森在那边百般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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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看结婚戒指,你求婚了嘛?”我趴在珠宝店的玻璃柜台上问。
“求什么求,”东相也趴在柜台上,盯着玻璃下一排排的戒指说:“恨不得是Kelly她老妈跟我求的婚,我都没朝她要求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