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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的样子,更加一阵心烦,干脆扭过头像是赶着什么小飞虫一样扇扇手。
傅艺尘见到金紫纲的这个手势,想到了自己的真身,作为一只腻虫,他见惯了自己的同类被人们这样挥赶。仿佛它们不是生灵,而是世间毫无生命毫无感觉的一粒灰尘,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招人心烦而已。虽然千百年来,傅艺尘问过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我的存在真的毫无意义吗?但是在这一刻,他又忍不住问了自己一遍,自己的生命真的毫无意义吗?对于金紫纲是这样的吗?那么对于扶兰仙君,也是这样的吗?
傅艺尘看着眼前的金紫纲,忽然失神的嘟囔,“那你为什么要给予我生命?直接让我作为浮尘消失于浩瀚宇宙中就好了。”
金紫纲皱着眉,“你神经病又犯了?”说完就要关门。
傅艺尘突然回过神来,用身体顶住门憋足了力气喊道,“我是你的私人助理!”
“哦?私人助理?”金紫纲不屑的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跟着我没有前途。我这就给公司打电话,把你安排给别人。”
“我不要!”傅艺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瞪圆了眼睛说,“我不要跟别人,我就要跟着你!只有你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明星,不,应该说是明月。我、我……”
金紫纲将头抵在门上,“嘁”了一声却是忍不住笑了,说话的声音也低沉了许多,听得傅艺尘心里直痒痒,“不要别人,就要我?怎么,你就这么迷恋我?”
傅艺尘哑然了,支吾了半天最后红着脸低下了头。他放松了身上的力气,金紫纲便“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就这样傻傻的被关在门外,傅艺尘愣愣的站着,还沉浸在刚才金紫纲那性感而诱人的声音里。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傅艺尘脸红着在心中怒吼,什么只要你不要别人!我明明说的是只要跟着你!还有跟着两个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偷窥
虽然被关在了门外,但傅艺尘并不气馁,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又发挥了他作为腻虫神的特质——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了金紫纲好几天。
头两天,金紫纲根本没出门,每天都躺在床上挺尸,白天和晚上的唯一不同,是闭眼与睁眼的区别。傅艺尘是腻虫形态,趴在电视上,一双小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跟着金紫纲的动作。
金紫纲好像终于躺够了,“呼”的一声站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直到整个健硕的身体都露了出,他才光裸着双脚走进了卫生间。傅艺尘想了想,红着看不出变化的脸,默默跟着金紫纲飞进了卫生间。
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而已。他现在正处于人生的低谷,万一想不开出了意外怎么办?傅艺尘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在水雾之中开始偷窥……不,监视金紫纲。洗个澡都这么帅,连水珠都舍不得离开他身上,我也好想做那滴水……咳咳,傅艺尘深深吸了口气,最终决定还是飞出去吧,要不然实在对不起神仙这个身份。
金紫纲洗完澡后,换上了一身休闲服,将略长的头发绑在脑后。这个造型又给了傅艺尘的心脏重重一击,他心旷神怡的跟着金紫纲下了楼,然后跟着他上了出租车。趴在车窗里面,傅艺尘突然感觉到一阵压迫,原来是金紫纲发现了他,伸出了一根手指,似乎想要按死他。傅艺尘吓得浑身一激灵,想不到这么快就要死了,而且是死在扶兰仙君、不不不,是金紫纲的手里。
在食指距离自己只剩不到五毫米的时候,金紫纲忽然停住了,自言自语的说,“作为浮尘消失于浩瀚宇宙中?呵呵,本来就是一粒尘土,还妄图能在青史上留下一席之地?”
话虽这么说,他却是收回了手,开始出神的看着窗外。傅艺尘没想到金紫纲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来,金紫纲对外的形象一向是虚有其表。
更让他吃惊的是,出租车一直开出了市界,到了隔壁的津市。而车停在了一个小院前面,金紫纲才下了车。他付过钱,径自开了院门,一点不认生的走了进去。傅艺尘猜测着这个小院里住的人和金紫纲是什么关系,就听金紫纲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温柔,“外公!外婆!我回来了。”
从屋里急匆匆迎出来一个老人,看到金紫纲眼里一亮,脸上却又马上被愁容所占。她走到前来握住金紫纲的手,念念叨叨的说,“纲纲,你怎么回来了?啊啊,你妈妈又走丢了,外公去找他了。”
金紫纲大惊失色,连忙问,“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是说过不要让她一个人出去吗?”
金紫纲的外婆也正十分焦急,“她最近吃药效果不错,我就让你外公陪她出去走走,谁知道一个没看住,她就跑丢了。也报了警了,警察也都知道咱们家事,去了好几个帮咱们找,你外公也一直在外面找,怕你妈妈回家了找不到人,我才在家里等着的。”
金紫纲又得知妈妈走丢已经整整一天了,心里更是着急的不行,干脆也跑出去了。傅艺尘则没有跟上去,而是偷偷飞进了屋子里,转悠了一圈,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是一个女人搂着一个小孩。傅艺尘猜测这个眉目和金紫纲有些相似的女人,就应该是他妈妈。
于是津市的那一天,明明都已经开始入冬了,城里面却忽然出现了许多小小的腻虫。微小的、薄得几乎只的到一双透明羽翼在空中漂浮的腻虫,遍布了津市的每一个角落。傅艺尘也是忽然发现,原来作为天地间的一颗浮游,他并不孤独也并不弱小,因为全天下有无数个和他一样弱小而又顽强的生命,哪怕只有一刻的生命,也可以不虚度。
终于有“一片”腻虫发现了与那张照片上有些相似的女人,傅艺尘连忙变回人身,赶去那里。那是一座公园湖心小亭,傅艺尘远远看着她,虽然只是背影,却是一幅温婉气质,身上有一种旧时代的美。只是一股若有似无的黑气围绕着她的头,傅艺尘虽然不懂得仙术神法,但是也觉得那股黑气不是什么吉兆,而是有种行将就木阴郁。
傅艺尘知道现在金紫纲一定非常着急,便跑到那个女人身边问道,“打扰一下,你是金紫纲的母亲吗?”
那女人转过头,果然和照片上非常的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她温柔的点了点头,说,“你认识纲纲吗?我和他外公出来走走,一不小心就走岔了路,我脑子不太好,又想不起回家的路了。能麻烦你带我回家吗?”
金紫纲的母亲竟然自己主动寻求帮助,这让傅艺尘松了一大口气,同时也有些疑惑,看她神志很正常、和人交流也没问题,怎么会走丢呢?傅艺尘一路上偷偷观察着她,只恨自己没学过什么仙法或者医术,要不然就能帮到她了。将金紫纲母亲送到家门口,傅艺尘本来想要离开,谁知金紫纲的外婆和妈妈都太过热情,非要他留下吃饭。
于是饭桌上,傅艺尘尴尬的冲着金紫纲“呵呵”乐着,只换来了金紫纲的一个白眼。金紫纲外公唬他,“纲纲,懂不懂礼貌?人家帮咱们把你妈妈送回来了,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金紫纲非但没有说谢,反而拿起筷子无意的指着傅艺尘说,“谢什么,这都是他该做的。”
金紫纲的外公用筷子猛击金紫纲的头,吼道,“谁教你这么说话的?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好好上学找工作,非当什么歌手,每天脸上画的花里胡哨的,都看不出个人样了。越长越像你那个没人性的爹……”
傅艺尘终于知道金紫纲像谁了,跟外公比起来,他还算好的。不过当外公说到“没人性的爹”忽然停了口,有些紧张的看着金紫纲妈妈说,“卿言啊,爸爸又说错话了,你别介意啊。”
原来金紫纲的妈妈叫卿言,傅艺尘心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字,真是和她好配啊。
佟卿言却主动调开了话题,问傅艺尘,“回来的路上,你说你是纲纲的同事,你也是艺人吗?好像没有看到过你。”
傅艺尘还没回答,就听金紫纲带着明显嘲笑意味的笑了两声,“就他?走在人群里连个头都露不出来,就算艺升的练习生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他啊。”
傅艺尘也有些尴尬,红着脸说,“我是金紫纲的私人助理。”
金紫纲外婆连忙解围,“我看你长得这么清秀,声音又很好听,还以为你也和纲纲一样是艺人呢。不过助理也很好,做明星时间很短暂的,像你们做幕后的,干的时间长,而且纲纲说过,你们管着明星呢。”
金紫纲又是一声嗤笑,“外婆,你说的那些是经纪人,他是私人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