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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好过,你也别过的太好,这样不公平。要下地狱,大家一起。你不是不想让家里知道你曾经和男人在一起过吗,你不是为了赶尽杀绝,让我在这座城市活不下去而回到乡下,好埋葬你的过去吗?你不是最爱面子嘛,我就让你无所遁形,也尝尝被人戳脊梁骨是什么滋味。
虽然大闹了一场,该说的不该说的苏宴昕都突突出来了,他是痛快了,可有人不痛快,孙启是一个,李明洋是一个,双方的家长也是恨不得生吃了苏宴昕,但是苏宴昕已破罐子破摔了,谁爱咋咋地,他没漏过孙启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心中更是悲凉,十年来的朝夕相处,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似仇人一般。
在拉扯中,被这对狗男女用力一推,便被推在了路的中央,苏宴昕眼睁睁看着一辆货车迎面而来,想躲身子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动不了也躲不开。在最后的刹那,看到的却是孙启那略带嘲讽的笑。他,不甘心!如果重新来一次的话,他一定要护好家人,远离狗男女。
苏宴昕甚至都听到了货车轮子碾碎骨头的声音,带着深深的不甘之心陷入了深深地黑暗之中……
此时,一处神秘而古色古香的府邸中。
温文尔雅如风,似仙一样飘渺出尘的白衣男子,每天一次的观看水镜中的场景,两条好看的眉毛不时的皱起,似是担忧又有着期待。
深觉被孤立遗忘的黑衣男子不满的以手挡住那碍眼的水镜,理直气壮:“云儿,你太关心他了,咱们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咱去休息休息吧!”说完暗示性的捏了捏被称为云儿的腰。
白衣男子开口说道:“这孩子也就这一两天醒来,有些不放心,不知这对与否?与我缘分着实不浅,那可是我看中的徒弟啊!”清凉悦耳的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担忧。
黑衣男子丝毫不在意爱人担心的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如何都要他自己走下去。人,早晚都要承担这些,与其在失去后自怨自艾,还不如提前成长去改变。”
白衣男子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还是有些挂心。当时他的身体由于受伤产子损伤极大,这些都是男人去做的。他信男人,但他也知道男人对他的情。因此,他才会担心男人会不会让那孩子吃些苦处。罢了,横竖不会太难为小家伙的!想通了的白衣男子也就顺势被拉走了。
只是还不到卧室便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打断了算盘,黑衣人心中暗气:等再过两年的,就踢出去自生自灭,哼!下次一定要在这小子的房间不上个几个结界,让他慢慢哭!(诶,那是你嫡嫡亲儿子,你亲生的,不是捡来的好不?这没有后妈怎么就出现了后爹呢?可见,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果然,白衣男子听到哭声瞬间消失在原地,撇下爱人看孩子去了,黑衣男人也消失在原地。
再如何不满家中的小崽子也得去看看,废话爱人都去了回房间也做不成想做的事了!
等黑衣男子到的时候,哪还有哭声呀,他儿子正在和他亲亲爱人在撒娇呢!黑衣男子气得牙根痒痒,这多少次了都,每次都用这一招,都不带换样的,亲亲爱人还每次都上当。
一个碍眼的小毛团也在打滚卖萌。黑衣男子双眼眯了眯,心道:自己的小崽子舍不得,你我还舍不得了?!既然霜聆都被扔出去了,你也跟着去吧,正好一个照看一个!
2、第二章
一九八八年农历八月。
云池水库。
是龙伏乡八里之外的一个有着历史的地方,水库沿岸有着近五万的人口,因此云池水库也算是水库两岸人的“母亲河”了。据说这方圆几十里的云池水库乃是鬼子侵略时,强迫附近民工修建的。据统计当时因为这座水库而累死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至今,在水库的南岸还有一座大理石雕刻成的纪念碑,碑上刻满了字,记载着它的历史以及为云池而献出生命的那些人。
北方的气候,春夏秋冬四季分明。春天万物复苏,夏季酷暑难耐,秋季硕果累累,冬季白雪皑皑。但是有一个地方着实特别——南隅!
南隅乃云池水库南岸由十几亩水田和几个鱼塘组成。别看地方不大,却是名副其实的“鱼米之乡”。虽说与北岸仅隔一条宽七八里的水库,但却隔绝了人市的喧嚣与万家灯火,真乃是世间的“桃源”。且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南隅的土壤肥沃俱是一色的黑土地,要是这土地放在别处可是行情非常好的,只是在这交通不便远离人烟的南隅就可惜了。
说南隅特别是因为它独特的地理位置,所导致的即使处在北方也是四季如春,冬暖夏凉。而且它仅与首都燕京仅有一山之隔,而那座山便是——龙伏山。
龙伏山神秘独特,虽说他的名字在国内知名度颇高。但真正了解的却几乎没有。因为没有人真正的走进过这座绵延数千里之广的原始山脉。即使有那自命不凡的猎人或是勘探者也是在外围打转,转着转着变回了原地。就是十几二十年后,以当时的高科技水平也没能勘探它的冰山一角。就好像无形中竖起一块屏障一样,把这座山脉保护了起来,拒绝人类的探索。目前只知道他横跨了几个省市,其中就有C省和燕京。
且山中物产丰富,各种各样的树木植被,种类繁多的非禽鸟类,据说还有不少大型野兽出没。当然了这只是传说,没有人真正的见识过,但这丝毫不影响它在附近民众的神秘。
咱们接着说南隅。
南隅的周围被一大片连绵的高山像一个口袋一样将整个南隅环绕了起来,原本南隅是山中的一处盆地,在鬼子侵略时,打通一角连接云池,遂有了如今的南隅。龙伏山山脚下便是年代久远的树林,且林中树木大多已是成百上千年,棵棵粗壮高大蔽日。树林外围便是同样年代久远的竹林,林中的竹笋口感极佳。山壁脚下有一处泉眼,名作翠竹泉。这泉眼里一年四季都有清澈的泉水冒出,汇流成溪,流入水库,据说已流了几百年。因为泉中有一股独特的竹叶清香,遂被称作翠竹泉。当然了,这个名字只在小范围内流通,当地人都只叫“小溪”“水溜”。
这样有山有水,有林有木景色幽美的世外桃源本应该趋之若鹜,可是在龙伏镇却成了人人避而不及的地方。毕竟,这个刚刚能温饱的小镇子没有几个五柳先生的风骨,相比不知何时会出现的野兽伤人与交通不便与世隔绝,大多数的普通民众还是喜欢生活在市井之间的。人都是群居动物,没有谁能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离群而居,就是闷也能把人闷死。于是人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便落到了苏寂然头上。
马上要变成南隅的常住户的苏家一家,家中七口人,乃是在计划生育盛行的当时来讲已然是大户了。男主人名为苏寂然,妻子是夏梨,除去经常不着家的年逾六旬的父亲家中还有四个小孩,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别看孩子不少,但是命运都挺好,小三小四是一胎双生,而且刚出生没满月便有了计划生育这一政策。人人都叨念着苏家的福气,可知道,自从计划生育以来,超生的孩子不仅没有土地,而且伴随而来的罚款也够这个家庭喝一壶的,就是职工家庭,如果孩子超生的话,工作也就没了。因此,嫉妒羡慕苏寂然运气的大有人在。
苏寂然原本是一名军人,本来是可以留在部队的,前途大好。但是亲爹都不太给长脸。苏寂然的父亲因为这个事儿跟苏寂然闹了很多次:都说养儿为防老,可是这儿子竟然跑到千里之外,最后,一个也不在身边。闹得最凶的一次是这老爷子找去了x军区闹到了领导那里。实在没办法的苏寂然复员回到了老家安农县龙伏镇的水库村,因为没门没人又没钱,只好做了一名待转正的临时工。
其实原本苏寂然的日子不会太难过,毕竟在部队呆了几年,省吃俭用也攒下了一千多元。他把钱存放在了大姐苏淑华那,原想着复员后回家讨个老婆好好过日子。但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苏大姐结婚时就把这钱带到了婆家当做了嫁妆,这还不算,在苏寂然当兵的这三年间,苏爷爷领着苏大姑苏二姑愣是没种地也没养猪,等到苏寂然回来时家里光是欠上缴农业税已达上千元,在当时一斤大米才二毛五分钱,一千元可以买大米将近四千斤。而且在当时,一年到头,每家省吃俭用也不一定能攒上三四百元。如此可见,这一千元可是相当于巨款了。
苏爷爷吵着闹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