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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隋将是董纯和郭洵,此二人带兵两万,在南方六十里处扎营,等待其他各路援兵。”黄天虎道。
“其他各路情况如何?”武安福经过孙思邈的细心调理,身体恢复的很快,虽然还无法临阵指挥,却已经可以和众将商量军情了。
“左天成,新文理,尚师徒三路援兵三万人马在河南被瓦岗军李密部在金堤关拦截,暂时无法赶过来。”李成龙道。
“看来这次要多谢谢李密了。”武安福道,“一会把详细的情报给我送来一份。”李成龙一点头,又道:“南方的来整,苏夔领军二万,北方的薛世雄。独孤武领兵二万,都在三百里外,还要三日才能到。”武安福道:“好,既然别路的人马还没到,咱们就拿董纯和郭洵开刀祭旗。李成龙,你带我的书信给王薄,请他攻击薛世雄军。拖延他们两日,只要不叫来整和他的人马一起到济南,咱们就各个击破,来个围点打援。”“围点打援?”没听说过这个词的众将一愣,一琢磨,都笑起来,“好,就来个围点打援,一个个把他们下锅都煮了。”董纯和郭洵小心翼翼的在距离济南城南六十里的一处山脚下扎起了营寨,这里地势较高,适宜防守,不怕武安福用大军冲击。两人派出探马大厅,武安福和济南城都没有动静,而其他几路援兵或是被拦截,或者还未到达。两人便下令全军严密戒备,等待其他各路人马来到,一起解救济南之围。
“将军。”这日董纯和郭洵正在营中巡视,只见一名旗牌官飞也似的奔过来,气喘吁吁。
“什么事这么慌张?”董纯惊问,第一反应是武安福要打过来了。
“杨林大军今日一早开始猛攻济南城,如今正打的如火如荼。”旗牌官道。隋军至今不知道杨林退隐,武安福执掌大军之事,还以为领军的是杨林,因此有这一说。
“哦?”董纯一听,兴奋起来,“可有具体的情报吗?”“还没有,只知道武安福军全力猛攻,有不下济南誓不罢休的阵势。”“老郭,依你看,这机会如何?”董纯问郭洵道。
“少安毋躁,难保不是杨林的诡计啊。”郭洵谨慎的道。
“恩,说的也是,杨林身经百战,老奸巨猾,咱们可要小心行事。”董纯点点头道。两人正要继续巡视,又见一个旗牌官飞奔而来:“报两位将军,济南城有使者前来求援!”“济南城的使者?”两人一惊,连忙召见。使者被卫兵引过来,半边战袍上都是鲜血,一见两人噗通一声跪倒道:“请二位将军速去救济南,若是晚了,只怕旦夕之间就会城破人亡啊。”郭洵道:“你且起来慢慢说。”“小人名叫黄虎,是山东大帅唐璧麾下的偏将,今日武安福军猛攻济南。城中吃紧,大帅知道二位将军引兵在此驻扎,便叫小将化妆出城,冲破敌阵,前来求援。这里是我家大帅的亲笔书信。”自称黄虎的使者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来。董纯接过,打开来看,里面果然是唐璧的一封求救信,下面盖着山东大帅的官印,确凿无疑。
郭洵从董纯手里接过书信,仔细看了看,疑惑的道:“怎么是武安福领兵攻打济南城,杨林和定彦平呢?”“二位将军还不知道吗?杨林和定彦平归隐了,如今叛军的主帅是武安福。”黄虎道。
“哦?杨林归隐了?”董纯和郭洵都是一喜。
“正是,据说是叛军之中起了内讧,武安福夺取了兵权,逼得杨林归隐山林。”黄虎道。
“原来如此,老郭,我看这武安福一个毛头小子。哪里懂得打仗,必定是看到援兵来到,怕被两面夹击,才会冒险攻打济南城。”董纯道。
一贯谨慎的郭洵也不再怀疑,道:“既然这样,咱们突袭武安福的背后,和城里的唐璧两面夹击,必定能一举建功。”“事不宜迟,马上准备兵马,这就出征。”董纯兴高采烈的道,似乎胜利已经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一般。
兵贵神速,董纯和郭洵不到半个时辰就点起兵马,留下三千人把守营垒,全军轻装上阵,直奔济南城武安福军的背后偷袭而去。
“两位将军,小人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武安福军的后面。”黄虎跟随在董纯身边,见大军要上官道,忙献计道。
“哦?那太好了,既然有近路,你便在前边领路吧。”董纯此时都在想着一会如何击溃武安福的军队,立下大功。
黄虎自告奋勇在前领路,不多时来到一处山岗,四面多山。林木丛生,郭洵在后队瞧着有些不妥,来到中军叫董纯道:“老董,此地形险要,可得小心才是。”董纯也回过神来,叫道:“黄虎何在?”前边喧闹一阵,有人跑过来道:“将军,那黄虎拐进一条岔路,不见了。”董纯和郭洵一听,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刚要下令全军后退。只听两旁山上喊杀声骤起,武字大旗迎风招展,伏兵满山遍野,杀将过来。
第249章 故人之子
董纯郭洵近两万人马,在低洼的谷地里被武安福的大军所围,全军覆没,董纯被王君廓斩杀,郭洵在乱兵之中丧命马蹄之下。这一战打的痛快淋漓,武安福军根本没有伤筋动骨,就取得了大捷。
唐璧听说了武安福击溃了董纯郭洵的援兵,站上济南城头,遥遥的看着武安福整齐的军营,防备深严的壁垒,对身旁的夏迎春道:“董纯和你曾经共事,此人能耐如何?”“董纯性情鲁莽,遇事急躁,不堪大用。”夏迎春道。
“就算如此,能打的这么漂亮,武安福也不是寻常人啊。”唐璧若有所思的道。
“武安福在山东河南经略过年,手下能人不少,本人倒不见得有什么本领。”夏迎春对武安福的枪法颇为推崇,对他的谋略却不看好。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唐璧不再说话,心里翻腾着各种想法。
董纯军溃败的两日后,来整和苏夔的两万大军也来到了济南城附近,看到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董纯军的营盘,来整皱起眉头来。他今年刚满十八岁,是来护儿的第六子,少年成名,鹰鹫一般的眼神里露出比他父亲残忍数倍的寒光来。江淮一带的响马听闻来整的凶名,往往退避三舍,此次他和苏夔领兵来救援济南城。临行之前来护儿给他寄来密信,叫他小心提防武安福,若是兵败,必要之时只要提起自己,武安福必定能念在故人的交情上放他一马。来整年少气盛,哪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中,此事得知董纯惨败,全军覆没,反而激起了斗志来。
“来将军,咱们还是在此扎营,等候其他几路的援兵吧。”苏夔年老持重,看到董纯的前车之鉴,心有余悸的道。
“哼,武安福不过土鸡瓦狗,何用其他人,只咱们一军,便可将他剿灭。”来整道。
苏夔一皱眉头,心道若你不是来护儿的儿子,哪会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如此狂妄,可别连累老夫。他有心想给来整个难堪,便道:“来将军,武安福也是小小年纪就登上高位,和你父亲同在朝中为官。说起来也是当今皇上所倚重的功臣,你要是小瞧了他,岂不是连皇上和你父亲都一起小看了?”来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苏将军看来不信,不然你带兵扎营,我去会会武安福,叫你看看我的厉害。”苏夔一听,心说刚到济南城你兵不歇脚就要去挑衅,这不是胡闹吗,连忙道:“来将军不可乱来,如今之计,还是坚守待援的好。”来整笑道:“我随便说说,快扎营吧,等我休息一日,明日去会会武安福。”此时的武安福军中,武安福听了候君集的禀报,笑道:“来护儿的儿子?我这老哥哥也有些年头不见了,他的儿子,我可不能伤到,这仗不好打啊。”“少帅,来整人称‘小阎罗’,十六岁从军,在江淮一带跟随王世充剿匪,手段狠毒。杀人无算,凶名极盛,他年少气盛,狂妄之极,少帅不可轻敌。”一旁孙成看着手中六道搜集的关于来整的资料道。
“呵呵,小阎罗,和我这个武阎王的绰号倒是很象啊。”武安福道,“看来我有必要帮我的老哥哥管教管教孩子了。对了,薛世雄的人马什么时候到?”“薛世雄的军队被王薄缠住,估计至少会延误三日。”尚怀忠一旁道。
“时间足够了,还可以陪来整玩玩。”武安福点点头道,“我的身体也快要好了,等我重上战场,就是天下战栗之时。”他的眼中透出凶光来,部下们很少见到武安福这种表情,精神一振。那个被疾病和悲痛击倒的武安福,似乎因这一次的倒下而破茧重生,不但站到了逐鹿天下的舞台中心,更脱胎换骨的拥有了一种渗透在骨子里的狠辣。
来整和苏夔在武安福军营南边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