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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是坚持,是我太高估了你。”
“就算高估吧,那现在误会搞清楚了,你可以走了吧?”
“走?”馨皱起眉,“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昨天你的朋友不是被佑佑选中了吗?”
弛恩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佑佑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温尼。
“我想……不一定每个人都会失踪吧……”除了和温尼只是酒肉朋友的原因之外,弛恩也不喜欢扯上太麻烦的事,一个小黑已经够他忙的了。
“你怎麽可以抱著侥幸的心理?”
“那你要怎样?希望我协助你一起调查?”
听了弛恩的话,馨又立刻收起严肃的表情,垂下头去。
“既然明白了是个误会,我自然也不能强求你。”
“你可以找你的同事协助啊。”
“这不可能,这不属於我们的工作范围,也没有任何佑佑犯罪的证据,我是得不到任何正式援助的。”
说到底你只是出於私人兴趣吧?弛恩在心里想。
但是,经过这番对话,他突然担心起温尼来,他应该没事吧?
48
“我要走了,”馨说著站起来,“我留一个电话给你,如果你的朋友什麽事情都没有,那当然最好,你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但要是他真的失踪了……”
“别乌鸦嘴。”弛恩打断了他的话。
馨笑了笑:“希望我是乌鸦嘴了。”
两人简单的告了别,临走到门口的时候,馨又突然回过头来。
“我的假期过几天就要结束了,也许我们就此永别。”
“最好是这样。”弛恩朝他咧嘴一笑。
漫长的会面终於结束了,等终於关上门,弛恩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饿的没有知觉了。
他连忙跑去看看小黑怎麽样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大概是适应不了身上粘腻的感觉,才爬起来洗澡,等把自己弄干净以後,现在已经睡的不知白天黑夜了。
弛恩低下头亲亲他的小脸,小东西还是一动不动,弛恩不好意思打搅他,自己做了早饭,出去买了份报纸,连电视也不敢看,一个人安静的吃起东西来。
消灭掉火腿,鸡蛋,面包和咖啡的时候,房间里都是静悄悄的,等弛恩端起热牛奶,吹掉上面的热气时,身後却突然传来响动。
他回头一看,只见小黑正半抬起脑袋来,直直的望著他手里的牛奶。
“你饿吗?”弛恩举起杯子,小黑轻轻点点头,然後光溜溜的小身子慢慢从睡袋里爬出来。
“小心著凉。”弛恩连忙站起来,帮他套上衣服,把他从睡袋里拎出来。
让他庆幸的是,小黑好象没有抗拒的样子,和平时一样乖乖的。
弛恩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喂他吃东西,也许是没有睡醒,小黑不像往常那样淘气的动来动去,一直安静的坐著。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知道怎样开头讨论昨天的事,弛恩想了半天,说出一句模糊的疑问句。
小黑摇摇头,不说话。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弛恩不知道怎样把对话进行下去,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小黑一个不稳,坐著的姿势倾斜了一下,还没等弛恩重新抱起他,他就猛的跳到地上,迅速躲到旁边的椅子後面,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你怎麽了?”弛恩奇怪的伸出手去,小黑露出害怕的眼神,不住的往後退,一直退到对面的桌角,两只小手紧紧的扒住桌沿。
弛恩的脸有些发烫,他最不希望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昨天的事情把他吓坏了。
“那好吧,我不碰你。”他悻悻的收回手,“你自己坐著吃东西吧。”
小黑警惕的望了他一眼,飞快伸出手去,抓了面包往嘴里塞,一边吃还一边不住的盯著他,像只惊恐的小动物。
弛恩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出房间。
这样的情况,还是两个人各自单独呆一会儿比较好。
他一个人在走廊里慢慢的踱步,最後停在尽头的阳台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支烟,猛吸两口。
心情越发烦躁了,他本来还抱著一丝侥幸,小黑会把昨天的事忘记,或者耍个小别扭,撒娇或者哭一会,但是他都没有,而是留下了害怕的感觉。
在他眼里,自己是个坏人吧。
弛恩抓了抓头发,不知怎麽办才好,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决定先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
先去把塌了的床修理好,之前不是穷就是懒,也终於挺不下去了。
他下楼逛了一圈才慢吞吞的回去,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桌子被收拾的很干净,盘子堆在一起,不见小黑的身影。
他往睡篮里看了一眼,小东西已经蜷缩在里面了,他把脑袋都藏了起来,紧紧的躲在睡袋里,弛恩试探著叫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也许在他心里,还是只有如同受果一般的睡袋,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有在那里,才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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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恩放弃了和小黑交流的意图,转而开始忙碌床的事情,因为材料老化,修是不可能了,只能再去买张新的。
老实说,种受比赛发的那些抚慰金和他在商店打工的钱根本无法支持两个人的生活,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他还真不舍得买一张新床。
麻烦的事情总是一起来。
但是不买也不是办法,弛恩只能去了二手商店,挑了价钱便宜些的旧床,先拿来凑合著用一会儿。
看来不得不多打一份工了。反正小黑近期都不可能再乐意见他,分开一阵子也好。
弛恩一边悲观的预想著以後和小黑的冷战生活,一边忙著扔掉旧床,摆上新床,等全部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忙碌和情绪低落的原因,他并没有饥饿的感觉,只是觉得特别累,小黑还是缩在睡篮里一动不动,无事可做之下,他躺进沙发里,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可躺下还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他拎起听筒,是乔。
乔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弛恩一开始还听不明白他在说什麽,重复问了一遍之後,才渐渐懂了他的意思,进而紧张起来。
温尼昨天晚上果然没有回家。
家人一开始只以为他是借住在了朋友那里,直到他中午还没有回来,才担心起来,四处询问之下,却毫无音讯。
“你别担心,他大概是喝醉了睡在什麽小路上了,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弛恩嘴上安慰乔,心里的阴影却渐渐扩散开来。
半日的忙碌让他几乎已经忘了馨的事,现在却再度变的清晰。
尽管不愿承认,馨的话,真的变成了现实。
乔又嘱咐了几句,提醒弛恩遇到温尼一定要及时联系,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听著话筒里单调的忙音,弛恩只觉得身体越发沈重。
这时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他想了一下,才记起是昨天晚上小黑失神的时候咬的,早上一直在忙碌,都把这事给忘记了。
他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扯开衣领,脖子旁有一圈小小的牙印,隐隐发红。
看著这个小牙印,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小黑刚长出牙齿时的情景。
“小黑,你长牙了,知道吗?”
“鸭?我怎麽会长鸭?”
“弛恩的牙和弛恩的小鸟一样大。”
……
小黑现在也和那时一样的天真可爱,而弛恩却觉得自己在变化。
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找出一块胶布贴上,在包扎伤口的时间里,他已经做了决定,如果温尼明天还不回来,他就要与馨联系。即使馨的猜测不正确或是不完全正确,求助於他也比求助於普通警察要可靠。
有了担心的事情,精神就怎麽也集中不起来,他想去街上找找,却生怕错过什麽新消息,而呆在家里,却更觉得不安。
天终於慢慢黑下来,电话还是没有再响,弛恩终於按奈不住,按照馨留下的电话号码,和他联系,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话,他今天晚上恐怕会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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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的语气平静的预料之中一般,无所谓般的再次询问弛恩是否愿意与自己合作。
“如果合作的话,我要干些什麽?”弛恩一边问,一边担心看了看睡篮里的小黑,思考著如果要出门的话,要不要把他叫醒。
“再去一次俱乐部,我们扮做有兴趣的客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