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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上土後,他刻意用脚把土踩实,又刨乱,这也算一个小动作。
比赛规定选手可以任意破坏他人的种植成果,对此他选择的对抗方式就是在小受发芽之前,让其他人无法辨别受种究竟被放在哪里。
这至少可以制造一种假象,让人误以为74号选手还没有播下种子。
而同时他会用材料将自己的土全部围起来,让人无法接近。这是过去他技艺还生疏的时候,小规模种植小受时所想出的抵抗乌鸦啄食的方法。
现在却要来对付人。
他埋下受种後确认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放下了心,随意去周围转转。
左边73号还没有动静,大概参赛者还在大睡吧?
右边的75号虽然播了种,但是明显是草草了事,半棵受种都露在了外面,弛恩冷笑一声,跑过去用脚尖轻轻一挑,把受种挑出地,摔到一边。
受种已经浇过水,离开土壤後很快会干瘪,就算重新种上了,也再结不出小受来。
竞争对手少了一个,不是自己阴险,而是他实在太弱,连最起码的养护知识都不懂。
这样的人即使种出小受来也不知道好好珍惜,不如让受种趁早废了好。
弛恩心情很不错,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土地,确认连自己都找不到刚才种受的地点,才吹著口哨回宿舍,去领自己需要的工具。
这次的比赛,政府全权提供选手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弛恩打算除了基本的铁铲,浇壶之外,再弄一些有机玻璃,为他将要发芽的小受盖一间屋子。
当然,房间是要带锁的,他不能保证种出来的小受一定乖巧听话,叫干什麽就干什麽。
4
随著太阳越升越高,地里渐渐热闹起来,几台空中红外线摄影机也开始运作,记录下选手的一举一动。
弛恩不太喜欢摄影机飞行时发出的嗡嗡声,好象苍蝇在叫,想快些离开田地,决定从田间绕过,却无意中发现远处有某种可疑的建筑物。他怀疑的走上前去,难以置信的确认了那的确是一间盖在田地上的小花房。
居然有人和他一样,想到了为受种盖房,而且还领先他一步?!
这时花房的门开了,因为建筑的简陋,门发出不坚固的声音。
花房的主人低著头,看不清容貌,弛恩只看见他仔细的把门锁上,又向打招呼般的对著花房里摆了摆手,随後转身离开,他披著一件过於宽大的白袍子,与大部分参赛的贵族相比实在相当寒酸,以至於和他擦身而过的高傲少年都向他投去鄙夷的的眼神。
在他躲开那些少年的时候,弛恩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姿态,很顺从,而绝不是卑微。
但他的背影很年轻,弛恩确认自己没有这样年纪的朋友。
比赛突然有了一丝紧张感,无论那个人是谁,弛恩都知道他绝不是来游戏的。
他是一个需要认真对付的对手。
陌生人转眼消失不见了,弛恩匆匆记下他的参赛号码,跑回住宿区领取建花房的工具。
20号,一个很漂亮的数字,他会记住的。
为还没发芽的受种盖房子是一件很费力的事,传统的种受业完全依靠手工和原始机械进行劳动,不使用自动机器人,种受者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弛恩选择了有机玻璃作为花房的建筑材料,这种材料既轻便,又容易透光,同时也能挡风,近乎完美。
为了造出比以往都要坚固的花房,这一整天他都泡在田地里,在工作的同时观察其他选手。
大部分人都像玩似的在早晨来田地巡视了一下,没有下种的人下种,下完种的人就松松土,下午理所当然的回去午睡,一睡下自然就不愿意再来田里了。
弛恩默默记住几个比较勤奋的,记下他们的号码,暗暗留意,至於其他人,这样懒散的种法,小受连出不出芽都是个问题,即使出芽了,也未必能成型。
需要留意的不多,还没有超过10个,而且其中没有他在做种受师时认识的人。
感觉有点凄凉。
房子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完全盖好,弛恩松了口气,最後装上窗帘,往地上撒了些水,锁好花房门,回去吃饭。
能在床上睡觉的时间不多了,小受出芽之後,随时都会有人来破坏,他必须搬到这里来,时刻看守著。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的平静而顺利,弛恩忙著做小受出芽前的准备工作,暂时把那个穿白衣的20号抛在了脑後,只知道他工作的十分勤恳,并且领先自己,已经搬进了花房去住。
所幸自己这边进行的也很顺利,就在20号搬进花房之後的第三天,弛恩早上来到自己的地里时,惊喜的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土壤上出现了别的东西。
精心耕作做的田地正中,露出了一点小小的粉红色。
5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见发芽的受种,弛恩还是觉得这一时刻是最幸福的,他高兴的蹲下去,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受芽娇嫩的顶端。
柔软的嫩芽受到手指的压迫,软软弯下,和一般的发芽的植物不一样的是,它带著一点点生命的温度,好象初生婴孩小小的手脚一般,摸起来十分舒适。
弛恩突然起了坏心,加大手里的力气,把小芽掐的微微发红,受芽被掐出了几个印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象在预示著自己未来柔弱的属性。
捉弄完自己种出的小芽,弛恩的心情非常好,离开74号地之後兴致勃勃的去参观竞争对手们的成果。
尽管比赛开始还不到一周,那些抱著游戏态度的小孩子已经受不了了,至少有5分之1的选手已经弃权,留了不少没能种出小受的空地。
剩下的人也不怎麽样,有的受种还没发芽,有的浇水太多,受种明显已经烂在地里了,有的没计算好撒种的深度,受种被风吹的从地里翻了出来。
需要注意的人仍然没有变化。
驰恩叹了口气,如果现在不是在比赛,他真想把这些受种挽救回来,即使做不了小受,长成人形也好。
可惜现在他没有时间。
发芽的小受最脆弱,谁都可以置他於死地。
他回宿舍拿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回到花房里给自己搭一个简易小床,他的田地地理位置相当好,躺在床上,阳光恰好从头顶打过来,让受种沐浴在美丽的金色之下。
弛恩幻想著某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个白嫩乖巧的小受在对著他微笑。
晚上在宿舍区吃饭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积分表,电脑会根据个人的表现自动加分扣分,目前他排在第二位,而第一位就是那个神秘的20号。
他的名字叫做馨,对这个平淡无奇的名字弛恩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馨正好走进餐厅,弛恩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些疲倦的神色。
只犹豫了一秒锺,驰恩就完全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
馨看起来那麽瘦弱,一定是灌溉自己的受种的时候精力不够,累著了。
刚在猜测著,馨果然买了几个高蛋白的水煮鸡蛋,剥出蛋黄来吃。
注意身体啊,小孩。
弛恩偷笑著离开餐厅,回去照顾自己的小黑。
路过20号地的时候,他特地往花房里看了一眼,花房的帘子没有拉紧,从缝隙中能看见一棵细长笔直,却又透出惹人喜爱的粉色的嫩芽,顶端湿润,反射出月色的光泽。
果然是被刚刚喂饱。
看来灌溉对馨来说是一个考验,自己或许能在这个阶段追过他。
驰恩一边想,一边回到自己的地里,小黑的芽好象又长高了一些,正无精打采的耷拉著。
“小宝贝,想我没?饿吗?现在就来喂饱你。”驰恩呵呵的笑著,吃饱了精力正好,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娴熟的毫不遮掩的掏出自己的男性器官。
男性的精华是小受能否健康成长的关键,这就是没有女性种受师的原因。
弛恩蹲到地上,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对著粉色的小芽用力揉搓起来。
6
一阵颤栗之後,柔嫩的小芽上被洒上浓稠的白色液体,顺著顶端的小口一点点渗进去,看著液体渐渐消失,弛恩似乎能感觉到小受芽正在满意的打著饱嗝,发出生长的声音。
确认自己撒下的营养都被嫩芽吸收以後,驰恩站了起来,站起的动作使得脑部的血液急速缺失,他不稳的摇晃